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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不知他为何又突然对自己这般,猜想他只是作弄自己,纤纤侧过脸想避开他的纠缠…… 见她避开,西门煚却是低笑,他甩开下褂,两腿一旋就上了床…… “啊?” 见他突然上了床,纤纤心底一惊,她蠕动身子缩到床角内,原想避开西门煚,却料不到正中了西门煚的下怀! “以为能躲到哪儿去?”西门煚粗嘎地低笑。 他伸手就捉到纤纤未受伤的脚踝,明知她全身无力娇软,单手微一使劲就地把她扯向自己…… “别……” 纤纤还来不及惊叫,一只粉白软嫩的脚丫子就被他拉到怀中,西门煚的手顺着撩开的旋裙往上探,摸到了亵衣的裤头,轻轻一扯,便将她腰围一把长长的衣带子扯落…… “啊……” 纤纤起先一呆,随后惊呼一声,待西门煚扯落了她的腰带,她心底慌乱,只想到翻身逃开,岂知她身子一翻,又正了西门煚的下怀,他顺势一扯,一截裤头便被他扯落,霎间露出半片雪嫩可爱的粉臀出来…… “真美……” 他粗哑着嗓子低叹,挑起剑字眉尾,探手轻薄地抓握半片裸露的雪白臀瓣时,喉头同时发出几下纵淫的低笑声。 感觉到自个儿的后庭突然一凉,跟着就一痛,知道是教男人的粗糙手部给用力抓握住了,纤纤倒抽了一口气,顿时羞得不能自己! 她蠕着身子想爬开,却是每动一下,亵裤就滑下一分,西门煚的手便往下更探一寸。 察知了事实这样,她立时僵住了身体不敢乱动,眼泪却一串串落将下来,心口缩得紧紧…… “怎么了,嗯?是不喜欢这样?那就这样如何?” 西门煚低低地笑,手上又放肆了几分,甚至掏摸到下头,灼热的手指已经抵触到下头两片嫩生生的花缘…… “啊,你不要……不要这样啊!” 纤纤惊叫,曲起了腿儿,盘在自个儿身侧…… 她这一动虽然避开了他探进去的指头,可这么一来,大半片雪花花、白嫩嫩的丰臀儿便整个儿敌在西门煚眼前。 两片被剥得白羊皮儿一般的粉臀,因为纤纤羞惭欲死地只想隐藏前庭的关系,反倒像有意一般,在西门面前款摆摇晃,凝脂乳膏的腰肢像煞一条狐媚的白蛇,连着下身后庭两片嫩肉不住晃颤,简直诱人到极点…… 此时纤纤羞惭地想要遮掩前庭的举动,看在西门煚眼底,却让他当成了是欲迎还拒的技两,他笑得放纵邪恣,顺着她扭身的时候,将她上身衣物卷高了一半,露出里头半截短兜。 “别怎么?嗯?你说出来,我同你商量、商量!” 他恣意调笑,一手自她身后沿着短兜边缘上探,霸道又邪气地摸上她的裸乳,咨意将一只软热热的王乳把在手上,百般捉弄她的身子…… 纤纤挣脱不过,大大的两眼瞅着他,见他毫无忌惮地在自个儿身上摸弄,十分明显把自己当成了随意取乐的对象。 纤纤既不会武功又身受重伤,她无力抵抗西门煚,只能怔怔发着呆,转眼一串串眼泪又滴落下来…… 西门煚本来极厌恶女人的眼泪,但不可否认,她哭泣的模样居然楚楚动人,非但不致令他厌烦,反而勾动他胸海中的欲潮! “你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待我……” 她含着泪,小手叠在自个儿的胸上,抵着他藏在她小短兜内的大手,可这番举动只能安慰自己,却止不住他恣意摸弄自己两乳…… 纤纤泣泣诉诉,声音细弱,哽咽地呢喃。 西门煚暂停轻薄,他挑起眉,沉眼盯着她,嘴角慢慢勾起一撇冷笑。“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这么对你!” 纤纤心口又是一缩。她知道他轻鄙自己,现下她已经能听得明白他里头的意思,可就算她是娼门……娼门妓女,她也有拒绝“接客”的权利。 “我说了好多次不要……是你强迫我……” “怎么?”他嗤笑,却没放手。“现下目标转到炎的身上了?可惜他已往汴梁回转,你的心思白费了!”他冷冷地道。 提及西门炎,他突然用力把她扯到自己怀中,粗鲁的程度,全然不理会是否会碰痛她的脚伤。 “呃……” 他虽然没碰疼她,可拉扯的劲道是有的。纤纤身子一缩,咬牙忍着痛,虚弱地说: “你说的是那个同你长得很像的公子吗?他只是待我很好,我没有……啊!” “他待你好?”西门煚手上一催力,几乎要捏碎她纤细的脚踝骨…… “那可是天大的笑话!炎对女人向来不屑一顾,他居然会待你好?”他冷冷地说。 纤纤早已经疼得直冒冷汗,她痛得头晕,泪花更是在眼底兜转…… “你、你到底想怎么样……” 西门煚沉下眼,旋即,他冷笑。“既然娼妓,又何必故意问这话?”他羞辱地捏弄掌里的软乳,出口伤人地冷冷撂下话。 乳峰突然被用劲捏拧,纤纤两乳一痛,猛然缩紧孱弱的肩膊,他伤人的话更是让她全身颤抖…… “你既然瞧不起我,就别——就别理我!”她怔怔地道,再也不挣扎,木然地任由他欺负自己。 西门煚眉头一挑,没料到她会说出这样的话,又见她泪光盈盈的小脸上,神情严肃,当即咧开嘴笑,佻达的神态又浮现在俊脸上…… 他拉过她,让她躺在自己怀中,仔细端凝她的眉眼之间,竟然层层叠叠有许多忧郁,已经流了许多泪水的眸子,竟然又重新善了泪,眼看着要满溢出来…… “居然这么爱哭!” 他嗤笑一声,突然俯首吻住她的颊畔,慢慢吹去小脸上的泪痕…… 纤纤杲住,等弄明白他正在吮去自己的泪时,她目不转睛地、傻傻地盯着地近在咫尺的眼瞳,泪水却越流越多…… 西门煚抬起脸,看到她的泪水居然越吻越多,他先是皱眉,接着心底忽然一动,随即咧开嘴笑出声…… “原来……原来你会分辨不出路径、走上岔路,是因为这流不干的眼泪吧?”他眉飞色舞地笑道,神采焕发的俊脸上有一丝显而易见的得意。 能猜到她是因为眼泪而迷途,他当然能料想到,她是为谁掉泪! 握着她的肩膊,扳过她的身子,他伸手抬起她别开的小脸,目光灼亮地盯着她泪痕斑斑的小脸咧开嘴…… “原来你这么喜欢我!”他得意地笑道。 纤纤心口如绞,痛得快喘不过气来。看到他脸上的笑意,她直觉以为他仍然在轻鄙自己…… 她摇头、用力地摇着头,一面往后缩、想退开他。“我、我不是……” “别想骗我!” 西门煚笑着把她拉回怀中,任性地抬起她想要躲藏起来的脸。他像是发现有趣的事,抬手抚触她颊上的泪珠,沾在手心上细看。 “啧啧,居然为我流了这么多眼泪!”他撇起嘴,笑道。 纤纤无助地揪着敞开的旋裙……他捏着自己的下颚,不许她别开脸,她只能脆弱地垂下眼,不看他的眼睛。 知道她竟然为了自己流泪,因此才割伤脚板,西门煚放松了手劲,转而爱怜地摩裟她脚踝上白腻的肌肤。 “好了,别哭了。再哭下去,可要让我心疼了。”他嘎声柔道,说话时一手又探入肚兜内,趁着她哭得虚弱时握住一只软绵绵的玉乳揉弄。 他的话让纤纤呆住。心疼?他刚才说,他会为自己心疼么? 纤纤怔怔地望着他,尽管身子虚弱,呼息却急促起来,因为西门煚又低下了头吻住她的小嘴。 “唔……”被他的反覆不定伤得太深,她反射性地抵着他的胸口,半侧过身抗拒。 “怎么?气我方才捏痛你?”他低嘎地嗤笑,利用她侧开脸时,低头吻住她雪白的颈子。 纤纤慌乱地摇头,喃喃地告诉他:“我知道……知道你瞧不起我,再过几天我就绣好你要的东西了,到时候我会走……” “现下我却不让你走了!”西门煚霸道地道,说话同时沿着她的白嫩的颈子─── “你、你是什意思……”纤纤怔怔地问,一时竟忘了他正轻薄着自己。 西门煚咧开嘴。“你说呢?” 他说着,反手拉开她腰际的系带…… 衣襟突然散开,纤纤心头一惊,反倒愣住,西门煚趁此时扯下她衣内的短兜,两团羊脂白的玉乳顷刻滑出短向儿外,两团白腻胜的绵球颤巍巍地晃荡,更是火上添油地催动西门煚的欲火…… “好美的身子……” 他嘎哑地赞叹。纤纤只觉得自个儿胸口一凉,低下头时见到自己两乳裸程,西门煚的目光正盯着自个儿,她顿时羞得不能自己,反手就要掩住赤裸的胸脯,西门煚却先她一步锁住她双腕,不教她掩住眼前的春色风光。 “不要,求求你别看啊……” 纤纤羞耻地求他,西门煚一味地笑,两眼更是盯着两枚迅速绷紧的小乳头,逗弄地低笑问…… “求我?你可许我什么?” “我……我什么也没有。”纤纤以眼眸哀求他,只求他别瞧自己那里…… “你有。”他笑得邪气。“只要你答应,凡是我开口要的,你都允,那我就不瞧。” 他道。 “我、我……”纤纤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允,可她实在羞死了,只好连声全允了。 “我答应你,你、你快别瞧了!”她急得又快掉泪。 “好,我别瞧。”听她答允,他果然不再瞧她。 纤纤才刚松了一口气,突然一只男人的手伸上来,一把握住自己胸前两乳…… “啊!” 她一惊,抬起眼却看到西门煚一脸邪气地盯着自己笑。 “我‘刚才’不瞧,现下非但可以瞧,还要讨回你刚才允诺的!” 他嘎声笑,空出的另一手帖着她的小腹,慢慢往下游移…… “你、你使诈!”眼看着他一手往下探进了自个儿旋裙里,纤纤她又急又无奈,眼眶又红了。 她动不动就红眼眶的模样他已经习惯,没等她掉泪,他压在她下腹的大手稍一用力,她柔嫩的下身便帖向他…… “不许哭!要是敢掉一滴眼泪,一会儿我一定好好作弄你!” 他这话说得十分淫亵,虽说纤纤仍然是闺女,见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薄,她也猜得出来他话里头的含意。 他的威吓没吓倒她,泪水又从她眼眶里挤出来…… 摸到她湿滑的泪,西门煚笑着叹息。“真是不听话!” 叹息时低头吮吻她濡湿的眼睫,大手摩裟着她发红的脸蛋,动作轻柔温存的像是抚惜一件珍宝。 纤纤被他弄迷糊了,她睁着泪雾氤氲的大眼怔怔地盯着他。 “小傻瓜。”他低笑地将自己的额头帖着她细白的额角。 一句话又让她的眼泪流了满腮…… “不许哭了。”吻住她,他霸气却温柔地安抚。 爱他的女人太多,却全都善用心机,令他厌烦,奇迹的是,这个小女人竟然用他向来最心烦的眼泪打动他。 “你、你别欺负我了……”纤纤轻轻哽咽几声,软软地求他。 “不成。”他低嘎地笑,探入她亵裤内的手淫肆地挑弄。“我一定要‘欺负’你。” “呃……” 纤纤嘤咛一声,西门煚的手摸进她下头已经散开的亵裤里,穿过一片柔软的茂丛,指头触到了一颗滑动的小珠,轻轻一挑便剥开珠外的肉衣,捏住那颗渐渐肿胀的小蒂…… “啊,爷儿……” 纤纤蹙起眉心,虽然疼却咬着下唇不敢哼出声,她双手被西门煚锁住,只能手肘搭在他的肩头上,眼见西门煚在自个儿的亵裤内掏摸着,她粉红的小菱嘴一开一张的,只觉得自己出气少、进气多,却又不敢让眼泪掉下来…… “别怕,告诉我,这样舒坦吗?” 他嘶哑地低笑,不但淫肆地恣意揉着花门前的小蒂,指头更放肆地在闭合的花瓣上随意拨扯…… 纤纤却紧紧蹙着眉心,晕乱地摇头。“疼……” “疼?”西门煚挑起眉,不信地嗤笑。 只有处子才会疼! 西门煚没把她的呢喃当一回事,继续在她下处模弄,直到纤纤觉得痛楚过去,一阵阵陌生的、不明所以的快感从下处传来,她不由自主合上眼,轻轻仰起小脸,渐渐发出娇喘声…… 西门煚沉迷在她红滟滟的小脸上,她星眸半合的醉人表情,浓密的睫上还残余水光漾漾,这模样清艳中夹着勾人的淫媚…… 突然房门传来元福的声音…… “爷,应姑娘出事了!” 纤纤全身一颤,从沉醉中惊醒过来。 西门煚根本不予理会,甚至翻身压住纤纤,把滑下一半的亵裤扯下…… 半天不见房里有回应,元福硬着头皮往下说…… “爷,应姑娘在园子里摔伤,折断了腿,头部似乎也有撞击,恐怕要尽速送回京……” 听到元福提及应苑儿可能伤了头部,西门煚终于停手。 拉过一旁轻薄的缎被盖住身下人儿白嫩的胴体,他脸色难看地翻身下床,整妥衣衫。 纤纤听到元福总管提了应姑娘,她隐隐约约想到上回那名被西门煚抱进房里、自称“苑儿”的女子。 她的心抽搐了一下,看着西门煚掸理衣衫,她小小声、怯弱地问他:“她……是谁?” 西门煚僵了一下,随即淡淡地道:“不过是一名跟着我下江南的姑娘。一“是上回……上回那名姑娘吗?”纤纤小手绞着缎被,垂下脸盯着绣花的缎面,怔怔地问他。 西门煚淡下眼。“你好好养伤,明日我再来看你。”声音冷淡,撂下话立即转身开门出去。 他不喜欢女人刺探多问,偏偏所有的女人都喜欢过问,连她也不例外,这只让他的厌烦又起。 纤纤看着他转身离开,她怔怔地坐在床上,方才好不容易才平抚的忧郁,又染上眉睫…… ☆ ☆ ☆ “元福总管,昨儿……昨儿您说的那位应姑娘,是不是叫苑儿?”第二天,元福总管送药来的时候,纤纤问他。 元福愣了愣。“呃,‘苑儿’便是应姑娘没错。”不清楚纤纤这么问的用意,他仍然回答她。 听了元福的答案,纤纤的心一沉。 “纤纤姑娘,你问应姑娘是……” “她……应姑娘的伤好些了吗?”纤纤强颜欢笑地轻问。 “昨日爷亲自过去处理,现下已经无碍了。”元福道。 纤纤的心口一紧。 明明知道西门煚昨天离开她这儿以后,一定是去到那位“应姑娘”房里了,她可以想像,他必定也像待自己那样对那位应姑娘…… “纤纤姑娘?”见纤纤只是发呆,元福关心地唤她。 “谢谢你……元福总管,我没事了。”回过神,纤纤轻轻答。 元福总管仔细端详她的神色,见她无恙才点头。“那我出去了,你好好歇息。” 纤纤点头,她感觉到元福总管待她很好,十分关心自己,因此她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僵硬的强笑。 元福出去后,纤纤的笑容垮下,苍白的小脸像水晶一样冰凉透明,完全失去了血色…… 揪着心口,她怔怔地盯着远处的菊花园,两串眼泪无声地滑下面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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