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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明月在一阵铃愕下已失了先机,待想要挣开他的钳制已经不能,何况她还生着病,身上压根儿挤不出一丝力气。 西门炎笑着以自己的体重压制她,故意欺负她的虚弱,知道她来不及避开,于是,如雨点般绵密的吻落在她的眉上、颊上、唇上、颈上……恣意妄为。 “不……”她抗拒。 “为什么不?我是你的夫君!”西门炎帖着她的耳畔低语。 他低嘎的话语让明月心颤。 “你……你不会是当真的……”她不信──不敢让自个儿相信…… “不会当真?”他咧开嘴,坚硬的身体沉重地帖上她柔软的胸脯。“那么,现下压在你身上的男人是谁?” 明月再也说不出话,因为西门炎的嘴又堵上她的唇,他粗粝的大掌沿着她的衣摆下探索,潜入一片溜滑细腻的小腹…… “啊,别……别这样……”她红着脸别开眼,小手握住他粗大的腕骨,胡乱摇着头。 西门炎眸底掠过一抹隐敛的得色。她没再如同上回一般,宁愿折伤自己也不让他碰她分毫。 不过这还不够──他要的更多! 这么怕羞,以也总得学会人事。”他嘎声低笑,开始掠取掌下滑溜柔腻的女性肤脂。 粗粝的手掌在鼓起的乳下蠢动,明月不能推拒他,仅能拱起身子,试图避开他五指的纠缠,忽然明月胸口一痛,随即她羞红了脸,知道自个儿的身子已经教他轻薄…… 西门炎两指拧住绷紧的乳首,见到她颈子上的红霞,他低低地狎笑,两指越发搓得紧,捻扯起来。 “嗯……” 明月咬着下唇胡乱摇头,却忍不住地吟哦出声,她迷乱地拱着婀娜的纤腰,却不知此举越发突显了拱耸的双乳。 “舒服么,嗯?”他低嘎地柔声道。 西门炎空出另一手扯开她腰上的系带,她散了衣衫,身上剩下那帖身的短兜儿,纤细白皙的腰肢便敞现在西门炎面前。 那如白雪一般水嫩的细腰剧烈地扭动着,像一条灵蛇一般迷住他的视线…… “不、嗯……不是……” 明月嘴里否认着,身子却剧烈发抖,她这模样根本逃不过西门炎的眼。 他不动声色地伸手撩高她的罗裙,同时沿着亵裤边缝探进她湿潮的腿窝儿间…… “不是?”西门炎嘶哑地低笑,手指已经索探到花径── “啊──”明月尖叫一声──他的手——他的手什么时候在自个儿下头…… 她呆住了,趁着此时,西门炎的指头开始邪气地捻拨那含在小肉瓣内的珠蒂。 明月急促地喘着气,香汗不断从额角涔涔淌下,只觉得自个儿的乳首和下处好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又痒又疼…… “不……求求你……求求……” 她语不成声,西门炎索性扯下她胸口的短兜儿,两团绵乳霎时蹦弹出来,晃颤得厉害── “求我么?求我加倍好好爱你?”他狎笑着说道。 说话同时俯下头含住一只玉洁的软嫩白乳,淫肆地一吞一吐用力吮吸,直到上头布满了他嘴唇匝出的瘀红为止。 其间明月吟叫得越来越厉害,他不但放肆地轮番吸咬她的两乳,指头更在她下处掏弄、捣磨,作弄得她腿儿唇间花蜜泄溅,还不罢休…… “嘻嘻,真没料到你是这么热惰的小东西,嗯?”他低嘎地道。 灼热的目光盯住她全身火红的诱人肌肤,他突然伸出了被蜜液里覆的五指,嘴角挂着一抹喜不自胜的邪笑。 西门炎跟西门煚不同。西门炎性情孤冷,除了男性之间的交谊,十八岁后就少近女性。 但明月身上却有一股奇异的魔力牵引着他─── 或者只因为她的抗拒让他觉得新鲜,他竟像失心了一般,一股强烈的欲潮氾滥胸臆──满心只想着将她占有。 “我……我没有……”明月羞赧地别开了眼,软虚地否认。 她羞于承认自己的投入,可事实她自个儿心底雪亮得清楚─── 她是投入、而且陷入了! 毕竟她的心已经背叛了她的意志,她再也不能抗拒他了…… “你承认也好、否认也罢,总之你是我的妻子,我会让你习惯这回事!”他笑道,挣下她的亵裤,随后大剌剌地扯开自己的裤头。 明月失神地任由他摆布,她的心忽然揪在一块儿,眼底莫名地噙满了泪…… 他说她是他的妻子……真的吗?他是当真的吗? “怎么,还不信我?”他咧开嘴笑,眸光变得温存深浓,几乎教明月不能承受。 她无法回答他,怔仲的眸子闪着不确定的璀光…… 他厚实的胸腔鼓起,深深吸了一口气,笑着叹息。“到底……要怎么样你才相信?”说话同时已经吻上她的唇。 “啊……” 明月轻吟着,他的手定住了她的脸,教她避不开他。 “别再否认……” 他低笑,明月忽然惊觉自个儿的胯下一阵空虚,不知何时,他竟然已经褪去自己的亵裤,那坚硬的铁杵来回地在她下处捣辗,淫肆地拨搅她汁蜜淋漓的下处…… “呃,你──”“嘘。” 他笑着堵住明月的嘴,发汤的硬杵抵着津泊的壶口,淫邪地作弄她。 明月喘着气儿,页觉得自个儿心口闷得发疼,彷拂下一刻就再也不能呼吸了。 “怎么,可舒服?”他低嘎地笑,硬杵舔着前庭花唇,邪气地问。 明月胡乱摇着头,耳边只听着他的说话声,却无法细究他究竟同自个儿说了些什么。 此刻她不但神迷意乱,更严重的是,她已经无法抗拒、再也抗拒不了他了…… 她清澈的眸早已浑沌散乱,西门炎的眸光一凛,倏然沉下身─── “习惯了以后,你会爱上这灵肉交融的感觉!” 他咧开嘴,撂开明月雪白匀润的大腿,同时腰杆一挺───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袭上她,明月疼得尖叫…… 就在这瞬间,西门炎已经深深埋入她体内。 “好疼、好疼……”明月的下唇已经咬出鲜血。 “会有些疼,忍着点儿,过了就好。”帖在她耳边,他柔声道:“放松,相信我。”他喃喃地道,语气里有一丝动容、一丝怜惜。 “我……” “嘘。”西门炎俯首吻住她的唇。 紧紧合上眼,明月已经无力再挣扎了…… 迎上他冲击的速度,她只能选择把自个儿全部交托给他。 ☆ ☆ ☆ 当明月醒来的时候,西门炎已经不在房里了。 “少夫人,您醒了?起来洗把脸,用早膳了!”明月才从床上坐起来,已经看到海棠笑吟吟地候在房里。 “海棠?”明月的脸一红。“你、你没事?” 她身上一丝衣物也没有,只好拿起被褥在胸前遮掩。 “托少夫人的福,海棠没事了。”海棠笑嘻嘻地福个身,接着却忸忸怩怩地说:“少夫人,以前我那样待您,您却一点也不计较,您真的是海棠见过最善良的人,这回要不是您,我可就惨了……” 虽然她很幸运,没有少夫人那般残缺的面容,可少夫人却是那么善良,相对的,自己的心肠还真不是普通的坏! 海棠现下一想起自个儿过往的行为,就有说不出的惭愧。经过昨日九死一生,海棠现下对明月,已经死心场地折服。 “快别这么说了。”明月不好意思地摇头。“我也没帮上什么忙,是……是爷放了你的。” “少夫人不必谦虚了,我知道,爷是因为您才放过海棠的!”海棠笑道:“昨晚爷不就宿在您这儿吗?事实已经证明一切了! 明月垂着螓首,红着脸说不出话。 瞧见少夫人那害羞的模样,海棠掩起嘴笑。 原本她还以为爷不喜欢少夫人呢,可现下证明她压根儿就猜错了! 知道爷原来是喜欢少夫人,海棠心底比明月还高兴。 明月怔怔地凝视床头,昨夜就像一场梦般滑过她的记忆…… “我……我也不知道。”明月轻声回答,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抚摸自个儿的脸,心头仍然有一丝茫然。 “少夫人,您别想太多了,以前我听府里的婶婶说,爷要是不爱一个女人,是不会上那女人的房的!”海棠做个鬼脸,鬼灵精怪地安慰少夫人。 她其实很聪明,看到明月征冲的脸色,她一下便情到明月的心思。 明月又红了脸。“你快别胡说了。”她低声嚅语。 “本来就是嘛!”海棠嘻嘻笑。“少夫人,我知道您介意自个儿的脸,可那又如何呢?有些小姐虽然长得美,可是既不体谅人,又爱指使、糟蹋咱们这些底下人,每个人都是人生父母养的,谁能禁得起这些个?也只有心地善良、处处替人着想的主子,才会教人真正爱她又敬她,”这是海棠的由衷之言,一方面也是在忏悔自个儿前些时的小心眼。 可想而知,海棠话里的“王子”指的就是明月了。 明月知道海棠是在安慰自己。她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海棠的话虽然有道理,但毕竟是拿来安慰人的话。事实上,这世上有谁能以德论品,而不以貌取人? 至少明月遇到的人,全都没有例外。 “少夫人,您还是快起来穿衣梳洗,一会儿有裁缝师父要来呢!”海棠道。 “裁缝师父?”明月问。 “是阿,爷今早吩咐了,说是要给少大人做新衣呢!” “我衣裳都够,不需要做什么新衣的。” “那可不成,您还是接受的好,别折煞爷一片心意了。”海棠笑吟吟地说,上前几步要给明月更衣。 “我、我自个儿来就好───”“还是让海棠来吧,少夫人,海棠一直不曾侍候您,求您要给海棠机会吧!” 她俏皮地笑道。 明月拗不过她,只得允了。 从前明月在濯王府当闺女时,都是宝儿侍候她,所以在丫鬟面前裸露,倒还不至于太过害臊。 海棠高高兴兴地侍候明月穿衣,一边闲聊道:“听说爷给少夫人做新衣,一半原因,是为了濯王妃过两日要上府里来的关系──”“你说什么?!” 明月一听到濯王妃三个字,霎时激动起来,心都热了。她握住海棠的手,急切地问她── “你方才说,我娘要上西门府来?” “是啊,”海棠回道:“这事儿是我今早听灶房婶婶说的,听说再过两天,濯王妃就要过府了,现下咱府里为了这事儿,从昨日起管事就吩咐灶房筹备起来了!” “娘要来……娘真的要来了……”明月如置身在梦中。 她以为现下要同亲娘见一面是千难万难,没料到娘却先来看她了。 “真好呢,要是王妃来了,见到少夫人这么幸福,不知会有多高兴!”海棠有口无心地道。 但她这话却提醒了明月。 她忽然怔住,琢磨着海棠这几句话,脸色渐渐转白。 “怎么了?少夫人?”海棠见明月的脸色忽然变了,她不放心地问。 明月回过神,嘴角强扯出一抹笑道:“没事……” 她心中想到的是,西门炎突然将她迁到梅字厢房、突然亲自替她喂药、突然转变态度待她好……这一切种种的改变是为着什么? 难道是为了娘要来看她,所以他特意做给娘看的…… 是因为这样吗? “没事就好,”海棠边把饭菜取出来边道:“少夫人,您快吃饭,一会儿裁缝就来了。” “嗯……” 明月坐在桌前,食不知味地吃着海棠为了赔罪,特地给她做的好菜。 她心底挂着一丝沉沉的忧郁,一整日,竟然化解不开。 ☆ ☆ ☆ 无论怎么说,知道濯王妃要拜访西门府的事,明月仍然是欢喜的。 尽管她心底有许多猜测、尽管她心头的不安,是一日胜过一日,对于西门炎忽然心血来潮,无踹替她添购的许多行头,包括衣衫、绣鞋、帕子、金镯、翠花、宝钻……她全都无言地收下了。 他要她相信他的,不是吗? 既然已经择定信了他,那就别再让过去那自恼、恼人的自卑作祟了吧! 她真傻,他待自个儿还不够好吗?她怎还能疑心他? 是啊,她不疑心,所以他买给她的一切奢侈品,她全都笑着收下了。 眼看着这日就是濯王妃过府的日子,一早府里异常热闹,阖府的红灯笼全都给挂上了?明月眼见这幅景象,她痴痴笑自个儿傻,又在心底骂自个儿瞎疑。 一早海棠来替她梳妆,等着一会儿到膳房用膳。 之前她一直是独自在房里用膳,今日大概是因为濯王妃的关系,西门炎吩咐下来,要明月一起到前头用膳。 明月没让海棠替自个儿打扮什么,她向来穿得简素,只因为她明白,就算穿上锦衣华服,头上插满翡翠珠花,她也不可能变得漂亮。 “可是,少夫人,爷吩咐了要好生替您打扮的!”海棠为难地道。 她虽然明白明月的心事,可却不敢不听主子的。 “你先到前厅去,就说我坚持要自个儿梳妆,一会儿他见到我的模样,也就不能怪你了。”明月温柔地道。 海棠沉吟了片刻,她知道明月怕她为难,而她也着实不想强迫她敬爱的少夫人,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兰字房那个── 海棠一凛,屏住了气,一会儿才点头答应。 “那你快往前厅去,一会儿我就到。”明月笑着说,回头对着镜子整理丝丝坠落额上的鬓发。 海棠欲言又止,她原想说什么,叹了口气,终于没说出口。 海棠走后,明月又等了一会儿才从妆镜前起身,推门走出房外。 ☆ ☆ ☆ 明月沿着前厅的方向走,才走到中庭园子,忽然就听见花丛后,传来两下对话声── “咱们那位‘少夫人’还当真以为她是个正主儿,不知道爷儿在兰字房里藏了──”“嘘──小声些,这话别教总管事听见了!”另一个声线拔尖地打断前一个声音低忱的说话─── “怕什么!现下所有的人都在前厅里等着迎接那濯王妃,有谁会听见咱们说这些!”方才那说话的咛道。 明月认出来,这两道声音正是日前在小阁外指指点点、被岩方赶出前院的那两名仆妇! 她们对话中提到“少夫人”,那是在说自己了…… 明月很自然地放慢脚步,不由自主地仔细聆听两人的对话。 “说起这事儿可真好笑,要不是为了这濯王妃,那李蓁儿怕现下还住府里,当自个儿是正牌‘少夫人’哩!”那声音拔尖地道。 明月听到李蓁儿的名字,她的心不由得一阵抽紧── 她就这么呆呆地站在原处,再也动不了了…… “不过爷让李蓁儿出府也不过是今天的事,赶明儿濯王妃这事过后,大概又要她回来了!”另一人道。 “我瞧也是,爷同那李蓁儿打得火热哩!这几日爷宿在东厢那‘少夫人’房里不过是做做样儿,我瞧明儿等濯王妃一回去,爷还不赶快撇下东厢那个只半边脸能见人的‘少夫人’!”说话时还夹着一、两声嘲弄的嘻笑。 “可不是!”另一个也轻笑起来。 明月征在花树另一头,脚底板一股往上冲冒的冷气直凉到了她心口…… 这两日来,她”页说服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的事,竟然还是成真了! 原来他待自己好,当真另有目的……原来那个汴梁名姣一直就住在府里!可笑的是,只有她不知道! 花树后头的声息已渺,她的喉头却开始禁不住发出阵阵呜咽声── 两膝一软,瘫跪在地上,她再也克制不住伤痛,大声抽咽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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