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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丹琪在没有选择的余地下,决定暂时把阿玉安顿在“艳夏酒吧”,顺便解决酒吧里没有漂亮妹妹的问题。 当他们处理完所有的琐事,回到瞿东的住处时已经十一点多了。本来瞿东以为小夏应该会累瘫在床上,没想到她依然来他的房间“报到”。 “喂!你睡了吗?”夏丹琪连门都懒得敲,直接扭开他的门,毫不害羞地走了进来。 这回她只是简单地套上清凉的棉衫,没有太费事地穿上性感睡衣——反正瞿东又不懂得欣赏。 瞿东强忍住呻吟声。“你还不累吗?” “别说笑了!平常酒吧这个时候最热闹了。”夏丹琪的黑眸伶俐地转了几圈,大剌剌地直道:“如果你很累的话,我可以主动没有关系,就像昨晚一样。” 事实上,她根本不喜欢被男人压在下面,这实在有损她的女性自主权。 瞿东没有露出受到侮辱的神情,也没有欣喜若狂地接受,反而无奈地拍拍床边的位置。“你过来,我们需要好好谈一下。” 夏丹琪撇了撇小嘴,慢吞吞地走到他指定的位置坐下。 “我们不能先‘做’吗?”她急着想把今天的“功课”做完。 “不行。”瞿东不为所动地拒绝。 “好吧!那你要谈快一点,我不想拖得太晚。”为了得到瞿大少爷的配合,夏丹琪只好不情不愿地答应。 瞿东平静的嗓音充满试探的道:“听你的口气,似乎把我们之间的做爱视为一种苦差事?” 夏丹琪烦恼地抱怨。“你知道就好——”条地,她机灵地停嘴,防卫地盯着他瞧。“你到底想知道什么?有问题你就直问好了,干嘛这样‘鬼鬼祟祟’的?一点都不光明磊落!” “你先别发脾气。”瞿东冷静地安抚她。“我只是想问你为什么要特意接近我,你的目的是什么?” 夏丹琪恼怒地抿着唇瓣,沉默了良久,才沉着俏脸道:“我哪有什么目的?是你自己要我搬进来的,我又没有强迫你。” 她决定还是隐瞒他,嘿嘿嘿!她可不想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你不肯说就算了,小夏。”瞿东嘴角佣懒的扬起一抹笑意,意有所指地道:“不过,以后你要是遇到困难,记得告诉我,也许我能帮得上你的忙。” 与小夏相处两天后,他算是了解她的脾气,如果硬逼她说出来,肯定会造成反效果,不如等她自己开口吧! 夏丹琪语带保留地问:“什么困难都可以吗?” “当然。”他点着头。 “那你先借我五十万。”夏丹琪粉颊抹上一层兴奋的光彩,两颗眼珠子闪闪发亮。 一道惊讶的纹路占满了瞿东的眉心。“这就是你的困难?” “我知道对你这个穷上班族来说,五十万可能有点为难,但是,你不可以说话不算话,是你说要帮我忙的。”夏丹琪滔滔不绝地说下去,就怕他反悔。 “你要五十万做什么?”瞿东不知道她怎么会以为自己是穷上班族,不过,他却很好奇她要五十万做啥? 夏丹琪烦恼地拧起柳眉。“给阿非他们小俩口结婚用啊!而且我听说生小孩要花很多钱,不帮他们多筹一点钱怎么行?” 若不是最近酒吧的生意不好,她也用不着向他开口借钱了。 害她乱没面子的! “你跟他们的感情好像挺好的。”瞿东感到十分意外,没想到她对那几个小混混那么好。 “他们是我最要好的朋友。”夏丹琪才说完感性的话,马上就懊悔自己干嘛和他讲这些,她立即装出凶恶的表情。“少废话!你到底借不借?” “借!我哪敢不借啊!”瞿东低柔的嗓音充满揶愉的笑意。“你在这里等我一下。” 瞿东回到房里,几分钟后,拿了张一百万的支票给她。 夏丹琪喜上眉梢地接过支票,笑呵呵地道:“妈的!你真是爽快!有你这种朋友真好。” 看来,这个瞿大少爷还真是烂好人一个,他居然随随便便就借给她那么多钱。啧啧啧! “我能帮助你的不只是金钱方面。”瞿东充满暗示她坐回床上,然后含笑地揉了揉她刚沐浴完的湿发。 夏丹琪望着手中的钜额支祟,难得冒出头的良心却在这时候捣乱,她清了清喉咙。 “呃……你突然借给我那么多钱,会不会对你的生活造成困难啊?” 听说瞿东要脱离“四海盟”的时候,把那个王八盟主气得差点脑中风,扬言要封锁他的经济来源,而瞿东好像也很有骨气,毫不留恋就离开“四海盟”,所以她才会担心他的经济问题—— 毕竟她未来几个月还要靠他养呢! “你怎么会一直以为我很穷呢?”瞿东好笑地反问她。“事实上,我没有你想像中那么穷困。” “原来你不是穷光蛋啊!”夏丹琪先是喃喃自语,接着,满脸感兴趣地瞅着他瞧。“那你是做什么的?” “你有没有听过‘海东青航空公司’?”瞿东悠然自若地在她身旁坐下,似乎打算慢慢放松她的戒心,诱她说出秘密来。 “当然有啊!那家航空公司每年都捞了好多钱呢!”夏丹琪的口气酸溜溜的,好像见不得别人赚钱一样。突然,她瞪圆了晶眸。“那家该死的航空公司该不会是你开的吧?!” 瞿东戏谑地扬起嘴角。“我与朋友合伙开的公司又哪里惹到你了?” “任何赚钱的公司我都看不顺眼!”夏丹琪发泄了一口怨气后,随即喜孜孜地搓着小手。“哇!那我不是钓到一条大鱼了,这下削爆了!” 她乐不可支地幻想日后“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只要她将瞿大少爷搞定就可以了! “你是不是很缺钱?难道你的酒吧生意不好吗?”瞿东自然联想到她可能是因为缺钱,才与他的父亲合谋,故意接近他。 夏丹琪撇了撇小嘴。“别提了,一提到酒吧的事我就火大,自从隔壁开了一家杀千刀的‘蓝月酒吧’后,我们的客人就少得可怜,每个月都亏本,我跟阿非他们都快活不下去了。” 瞧见她那咬牙切齿的愤恨模样,瞿东才知迫原来他俩之间还有这一层“深仇大恨”啊! “需不需要我的帮忙?”他忍着笑意,不敢火上加油地告诉她,“蓝月酒吧”的老板其实就是他。 “不用你鸡婆!我自己会想办法搞垮那间该死的酒吧。”夏丹琪豪气万千地拒绝他。 咦?怎么跟他聊了起来?她气恼得丽眉陡扬。 “喂!我们可以开始‘做’了吗?” 她足足陪他聊了半个小时,浪费了不少时间呢! 瞿东的眼中露出又好气又好笑的神采。“你想要做爱也可以,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条件?!本小姐没跟你收钱就不错了,你还敢跟我谈条件!”夏丹琪听到他那“厚颜无耻”的要求,骨碌碌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妈的!这个瞿大少爷吃了熊心豹子瞻啦?明明占了天大的便宜,竟然还有脸对她开条件!真是太过分了! “你不想听就算了,我不勉强你。”其实,他根本不愿意把事情弄得太复杂。“你早一点回房去睡吧!晚安!” “好嘛!好嘛!”夏丹琪气呼呼地白了他一眼,不得不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你的条件是什么?” “今晚由我主导,除非你产生反应,否则我们立刻停手。”瞿东双手抱在胸前,慢条斯理地说出他的条件。 夏丹琪的脸颊热辣辣地燃烧起来,羞窘地强辩着。“妈的!我跟你说过几百遍了,我昨晚有反应啦!只是我的体质特殊,你看不出来而已。” 瞿东的黑眸闪着温柔的笑意。“小夏,你还是回去睡好了。” 夏丹琪骄傲地冷哼一声,然后像头母狮般昂首阔步地走出房间。但旋即她又踢开门,气急败坏地街进来。 “天杀的!那是你的技术不好,怎么能怪我没有反应呢?!” 想把她激走?哼!门都没有! “那你是答应我的条件啰?瞧见她那前后不一的神色,瞿东发觉自己很难忍住从心底冒出来的笑意。 这丫头真的很有趣! “废话!”夏丹琪悻幸然地磨着牙,她爬上柔软的大床,全身硬邦邦地躺在他的身边。“来吧!” 瞿东饶富兴味地轻笑几声。“首先,你要先放轻松。” 他卷起她的棉衫,缓缓地舔吻她那小麦肤色的腹部,他的舌头还绕着她可爱的肚脐直打转。 “我有放轻松啊!可是,你一直舔我的肚脐,教我怎么放松下来?”夏丹琪发出不悦的抱怨声,同时用力推开他的脸,他的舌头让她感到非常不自在。 “你不喜欢吗?”瞿东沿着她柔滑的肌肤向上吻,最后,停驻在她粉色的蓓蕾上。“那这里呢?” 他含着她甜蜜的顶峰恣意吸吮,大手则滑到她的双腿之间,隔着薄薄的内裤,慢慢地抚摸她欲望的中心。 “感觉很奇怪……”一波波前所未有的刺痛在小夏的体内形成,让她感到有些困惑,也有些兴奋。“这……就是‘欲望’吗?” 她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如火灼般的热情,体内冻结已久的部分,像是被融化了一样,化为沸腾的狂潮流窜在她的血管之中。 “对!你还喜欢吗?” 她那挺立的乳尖与逐渐潮湿的丝质底裤,让瞿东全身灼热了起来,他在挑逗她的同时,也在考验自己的自制力。 夏丹琪急切地跪起身来,不耐烦地脱去棉衫与内裤,然后开始拉扯他身上的衣物。 “我已经有反应了,我们快来吧!” 她的速度之快,再次让瞿东瞠目结舌。 “小夏……你又来了,你不能跟我抢主导权。”他皱了皱英挺的眉,在她愈帮愈忙的情况下,总算脱掉衣物。 夏丹琪不满地埋怨一声。“谁教你那么慢!” 她伸手握住他肿胀的勃起,大胆地抚摸他。 “小夏……”瞿东痛苦地倒抽一口气,不稳地拿开她的小手。“你慢一点!你进行得太快了。” 话一说完,他温柔地覆住她那抗议的红唇,舌尖轻抚过她的唇瓣,然后撬开她的牙关,尽情地吸吮她嘴内每一个敏感的角落。 夏丹琪愉悦地叹息一声,虽然心里急得很,深怕这种感觉会消失,但仍不由自主地沉醉在他那高明的热吻中,他带来的奇异热潮让她产生阵阵的晕眩。 老实说,她还没被男人这么认真地吻过呢! 瞿东的大掌轻轻地揉压她玉臀的下半部,食指溜进她柔蜜的地带,按摩她那灼热的核心。 快感如电流般窜过夏丹琪的背脊,让她情不自禁地颤抖娇躯,她连忙挣脱他的吻,追不及待地道:“我准备好了,快来吧!” 她血脉愤张地舔舔他的颈项,然后抵着他的男性身躯,性急地磨蹭着他。 “别急。”瞿东咬着牙关,强忍住长驱直入的冲动,她的速度还是太快了,不过,此昨晚好多了。 “妈的!我怎么能不急?万一这种感觉消失了怎么办?” 夏丹琪气得快要抓狂了,她生平第一次那么接近“高潮”,她说什么也不要让“它”消失! 在过于焦虑的情况下,她索性抓起他炽热颀长的命根子,“鸭霸”地挤压它,试图逼他失去控制。 瞿东的身躯一僵,但随即吐出浓浊的呻吟声,他再也忍不住地架开她的膝盖,半眯着氤氲的黑眸,强力挤进她那湿润的甬道内,与她结合为一体。 “哇!”夏丹琪喊叫一声,那火烧般的接触引发她的快感,让她快乐得简直要爆炸了。“这种感觉好……好爽喔……” 薄薄的水光冒上瞿东的额头,他最饥渴的部位,深陷在她的柔软中已经够辛苦了,她竟然还惹他发笑! 为了不想让自己出丑,他稍微退了出来。 “你在做什么?”夏丹琪的美腿紧张地圈住他的腰杆,强迫他留下来。“你不能走!” “我不会走的。”瞿东发出一声沙哑的喉音,开始强而有力地律动起来。 他的冲刺带来波涛汹涌的快感,让夏丹琪几乎以为自己要“厥”过去了,在急促的娇喘中,她勉强抓住他愈来愈剧烈的规律,迎合他那急烈的推刺。 瞿东的双唇逸出炽热的呻吟,迫切的渴求逼促他愈加深入,难以言喻的快感在他骨子里狂野地奔流。 “啊……”夏丹琪紧贴着他精实的男躯扭动,不时发出无意识的娇吟,并且在他的肩头留下悍而烈的抓痕齿印,但仍难以纾解体内一阵阵欢愉所引发的痉挛。 两人的汗水交融在一起,沾湿了身子交缠下的床单,但是他们两人毫不疲累,直到来势汹汹的强烈欢愉在他们体内爆炸开来…… ★ ★ ★ 不到中午,夏丹琪便醒来,她瞪着另一个枕头的凹痕,就再也睡不着了。 她不情愿地忆起清早那场“翻天覆地”的做爱,她像饥渴的女人一样反应热烈,在他身上留下不少伤痕,然后紧紧地攀着他的身体不放,直到瞿东笑着提醒她,他得去公司上班了,她才勉强松开他。 能让她产生那么激烈的反应,瞿大少爷现在应该得意的在办公室偷笑吧?夏丹琪闷闷不乐地忖道。 可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明明就不喜欢做爱,怎么会在他的怀里得到高潮呢?他是对她下了什么药吗?不然她怎么会突然喜欢他对自己做的所有事? 不过,话又说回来,能体验到生平第一次的高潮,那种感觉还真是爽歪歪,要不是因为她不喜欢被人威胁,加上她太讨厌那个王八盟主,她肯定会很感激王八盟主派给她这个任务。 可笑的是,王八盟主要她利用身体引诱瞿大少爷,找机会劝他回“四海盟”,但他一定没想到,自己反倒被他儿子的身体给迷住了。 夏丹琪笑眯眯地起床,能小小违反一下那个王八盟主的命令,让她的心情突然轻松许多。 她一边哼着歌儿,一边捡起地上的衣物,走回客房的浴室盥洗。 突然—— “叮咚……”门铃声响起。 夏丹琪匆匆套上一件浴袍,不高兴地走出浴室,嘴里“碎碎念”着。“妈的!七早八早就有人按门铃……” “谁啊?”她火大地打开门,没想到却瞧见杜木丰那张丑脸,她没好气地横睨他一眼。“堂主,是你啊!你没事来这里做什么?” “小夏,盟主找你。”杜木丰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直直盯着她胸前的春光,她那半湿的浴袍,明显地勾勒出她的曲线。 夏丹琪一脸嫌恶地抱住胸口,不打算让这只猪占到便宜。 “我没空。”去见盟主一定没好事,她那么听话去见他干什么? 她又不是呆子! “没空也得去。”杜木丰揪起她的手臂。 “妈的!去就去,你那么凶干嘛?”夏丹琪用力扳开他那油腻的猪掌,满脸不甘愿地道:“我进去换衣服。” 她拖着脚步,像老太婆一样,慢吞吞地走进房里。 半小时后,夏丹琪穿着她最喜爱的打扮出现——露出肚脐与乳沟的短衬衫、牛仔短裤,和一双及膝的破旧长靴。 “你真是慢!”杜木丰肥大的脸上充满怒气。 “不爽你可以不用等。”夏丹琪轻啐了他一口。 她就是故意拖慢速度,看他这死肥猪能拿她怎么样? “啪!”杜木丰立即甩了她一巴掌。 “他妈的!别以为你当了瞿东的情妇,我就不敢打你,你最好给我识相一点。带走!” 夏丹琪恶狠狠地瞪着他的背影,同时顽强抵抗,但是仍被杜木丰的手下强行拉入车中。 ★ ★ ★ 黑头轿车在马路上急驶,不久,来到阳明山区的一幢豪华别墅,车子驶进别墅的前院,在喷泉前方停了下来。 “下去。”杜木丰粗鲁地推夏丹琪下车。 夏丹琪强忍着狠踢他一脚的冲动,抿着红唇下车,直接走进戒备森严的别墅内,这里四处布满了带枪的喽啰。 可见堂堂“四海盟”的盟主有多么怕死!小夏不屑地在心中嘀咕着。 杜木丰带她到一间封闭的小房间,然后交代道:“你在这里待着,等盟主有空,就会过来了。”话一说完,他掉头就走。 夏丹琪勉强“呆”坐了半个小时,肚子传来咕噜咕噜的叫声,她一直往门口望去,终于,她再也受不了饥肠辘辘,跳起来走到门口,大声嚷嚷着。 “喂!有没有午饭可以吃啊?” 门外的两名守卫怒目以对。“闭嘴!你当‘四海盟’是什么地方,居然在这里大呼小叫的!” “王——盟主到底在做什么?我已经等了半个小时,他怎么还不过来啊?”夏丹琪摸着扁扁的肚皮,坏脾气地埋怨道。 “你急什么?盟主还在吃午餐。”一名长相凶恶的守卫推了夏丹琪一把。“快回去坐好。” “妈的!耍什么威风!”夏丹琪忿忿不平地跺回房里。“不过就是两只看门狗而已嘛!” 她不耐烦地跷起二郎腿,幸悻然地从口中吐出一连串的咒骂声。 就这样,夏丹琪又气又饿地等了一个半小时,那个伟大的盟主瞿乃燊才摸着鼓胀的肚皮现身。 他的身旁跟着几名手下,包括杜木丰在内。 “终于来了。”夏丹琪暗暗发了一声牢骚,然后有气无力地问:“盟主,你找我有什么事?” 妈的!他还真是大牌,竟然要她整整发呆两个小时,就是为了等他吃饱饭。 瞿乃燊那如狼般的眼眸随意瞟了她一眼,便在她对面的沙发椅坐下,然后开门见山地问:“小夏,你进行得怎么样了?” 他年约五十出头,胖瘦适中,长相十分斯文,但是目光炯炯有神,瞿东简直就是个年轻的翻版,不过,他眉宇间那股跋扈、冷酷的气势,却是瞿东所不及的。 为了达到目的,他绝对可以不择手段!在不相干的外人眼中,他或许称得上是个枭雄,但在那些曾经遭受他迫害的受害者眼中,他根本就是个丧尽天良、无情无义的混蛋!所以,每个“四海盟”的人都对他又惧又怕,因为他的手段实在太毒辣了。 “呃……”夏丹琪搔了搔短发,她的胆子虽然很大,但也不敢正面与他产生冲突。“呃……大概一半了……” “你跟阿东上床了没?”瞿乃燊看似心不在焉,实则冷眼细察她的神色有无心慌。 “嗯!”她隐忍着怒气点头。 瞿乃燊那深锐的眼眸露出满意的神采。“很好!你倒是挺听话的。记得,一定要劝阿东回‘四海盟’,我只给你一个月的时间。” “万一他不肯怎么办?”夏丹琪一脸为难,对自己的魅力根本没有信心,尤其经过昨晚后,她没被瞿大少爷迷得发花痴就该偷笑了。 “他一定肯的。”瞿乃燊莫测高深地盯着她。 “为什么?”夏丹琪的俏容充满好奇,一时之间,猛然忘了对方是杀人不眨眼的瞿大盟主。 瞿乃燊冷哼一声。“记住!你只准成功,不准失败,不然就小心你那伙手下的命吧!” “我知道了。”夏丹琪低垂着头,以掩饰她眼中的熊熊怒火,她最痛恨被人威胁,无奈,他的恶势实在不是她能抵抗的。 瞿乃燊阴光闪烁的黑眸定定的锁住她。“做我儿子的女人,对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你最好珍惜一点,别耍花样!” 若不是看在她的外貌颇似当年那个女人,极可能让他儿子动心,否则光凭她那火爆的脾气与粗野的气质,他是绝对不可能让她进门的。 “噢!”能有什么好处?顶多就是终于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而已嘛!夏丹琪撇着红唇心忖道。 “你好自为之。”瞿乃燊警告地冷睇她一眼,便起身离开。 ★ ★ ★ “叭!叭!叭!” 向来清静的高级别墅区,在大白天突然传来吵闹的噪音。 几名奇装异服的少女骑着改装过的重型机车,在大马路上呼啸而过,然后停在瞿东的住处外。 “叭——”阿美按着刺耳的喇叭,大声叫嚣着。“大姊头,我们来了,快出来啊!” 几乎在同一个时刻,夏丹琪臭着脸走出屋子。“妈的!你们怎么慢得跟乌龟一样啊!” 她并不想把在“四海盟”所受的鸟气出在阿美身上,但是她实在快气炸了!她明明打电话叫阿美立刻过来,没想到她却拖了一个小时才到这里,害她闷了一肚子的火气愈烧愈旺,快要气死了。 “大姊头,你临时叫我把你的机车骑来,总是要给我一点时间向老板请假,再约人去酒吧牵你的车啊!”阿美皱着一张浓妆艳抹的脸蛋,委屈地解释。 “借口一大堆!”夏丹琪拧着细眉,纵使心里还是很不高兴,但已经勉强克制住了。“我的机车呢?” “这里。”一名少女把红色的重型机车骑到她旁边,然后让出前座给她。 阿美有点疑惑地问:“大姊头,你怎么突然说要骑机车呢?你脚上的扭伤不是还没好吗?” “心情不好,想要去飙车不行啊!”夏丹琪怒瞪她一眼。 阿美惊愕得连忙出声劝阻。“大姊头,这样不好吧!大白天的,万一被条子抓到怎么办?” 其实,她们飙车不是为了追逐流行、追逐速度,而是为了发泄在白天所受的鸟气,所以,她们通常会挑在半夜,以躲开警察的临检。 “怕什么?又不是没进过警察局。”夏丹琪叛逆地扬高小巧的下巴。“反正条子看我不顺眼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 不晓得是服装的关系,还是她的口气太粗暴了,总之,那些条子就是特别爱找她的麻烦。 “那我们陪你去,好不好?”阿美根本不放心让她一个人去,根据以往的纪录,大姊头在心情不好的时候,特别容易跟人发生冲突。 夏丹琪没啥好气地闷哼一声。“不用管我了。” 鲜红色的重型机车发出一声暴吼后,就像子弹般疾射而去。 “你们把阿玉载回酒吧,我跟在大姊头后头看着她。”阿美赶紧把后面的阿玉赶下车,然后骑着摩托车追上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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