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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她轻喘着气,仆在靳斯厚实而起伏的胸膛上,以手指在他被汗湿的胸毛上画着圈圈,至今,仍无法相信方才如梦美好的一切,竟真真实实地发生了。 “靳斯,直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像你这般完美的男人,竟会爱上我?”她甜笑着昂视他英挺的俊庞。 “小傻瓜,爱情其实没什么道理的,而且,再完美的人,始终还是逃不过情字这一关,不是吗?”他宠爱地揉着她的发丝,恳切地说:“不过,我必须承认,我当初的确是因为你是我第一个遇见的‘情妇’,而软件里的程序设计又是要我和我的情妇谈一场恋爱,所以,我必须先试着去欣赏你、呵护你和专情于你,可久而久之,我却不知不觉的真心爱上了你,这是我怎么也无法预料的,不过,我很庆幸,我第一个遇见的情妇就是你!” 闻言,杜蔚晴忍不住感动地泛起了泪光,烙了一个吻在他的胸膛上,说:“我也很庆幸遇见了你,让我明白自己的心意,更让我了解什么叫做爱。” 她诚心地说,怎知靳斯竟笑了起来,捧起她小巧的俏脸,一双充满兴味的眼眸深深地凝视她。 “我的情妇,让你了解什么叫‘做爱’,是我这情夫应尽的职责呵!”他的唇边漾起了兴味十足的笑意。 她立即明白了他是故意曲解她话里的原意,使得她的双颊不由得泛起了一抹玫瑰色的酡红。 “你!”她又羞又气地抡起小拳就要打上他的胸膛,却被他及时抓了住。 “无论是爱、或是做爱,你都学会了,不是吗?”他笑意深浓地凝睇着她羞红好看的脸庞。 她咬了咬唇,双手突然爬上了他的肩头,绽着一抹娇羞的甜笑,说:“我的情夫,爱和做爱,我的确是有了个概念,不过,好象还不是很懂耶!你是不是该教我多一点呢?” “想多学一点吗?”他将她翻身压倒在他的身躯下,微扬邪魅的笑意说:“那么,我就义不容辞了” 他深情地凝视了她一眼后,便将炽热的唇贴上了她的软唇,以舌尖挑逗似的画着她小巧的唇形,徘徊在这柔嫩鲜沛的唇瓣上,她忽觉一阵火热,在她微启呢喃时,他的舌尖也乘势挑开她的唇,纠缠住她的软舌。 他健硕的体魄紧压在她柔嫩娇小的身躯上,毛茸茸的胸膛摩挲着她柔软坚挺的双峰,勾动彼此满腔的灼热。 “靳斯,不要离开我!”她紧紧抓着他的铁臂,软语轻叹。 “我不会离开你!我会永远守护在你身边,当你永远的情夫。”在两唇辗转间,他轻声低语。 他的吻沿着她的粉肩和酥胸,烙向了她平坦的小腹,以舌尖轻画着她洁净的肚脐,然后缓缓地移向了她小腹下的女性核心,再以灵动的舌尖开启她的花瓣。 直到它敏感地溢出一片湿润后,他壮硕的坚挺再次占据了她的蜜穴,他将她的小腿架上了他的双肩,低吼一声后,更加的深入其中。 在一阵律动后,两人同时达到最高峰…… ★ ★ ★ 朱心蒂手握报纸,怒气冲冲地奔进广告拍片片场,一见到坐在休息室里的靳斯,她立即以公事为由,命令一旁的助理和工作人员退下。 “Jeans,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指着报上刊登出的一则有关他和一名女子的照片的绯闻。 照片上的画面是靳斯搂着一名清艳未施脂粉的女子走出他的新居,而那女子就是杜蔚晴。这则新闻早在各大报章媒体上大肆报导了,但靳斯仍是采取不解释也不否认的应对方式。 “上面已经写得很清楚了。”靳斯注视着她。 “你以前曾说过你有个深爱的女人,就是她吧?” “没错,我最深爱的女人就是她。”他笃定地说。 “所以,你宁愿不当我的情夫,甚至不碰我,就是为了不让我真正地当你的情妇,只因你自始至终都爱着她?”她痛楚地问。 “是的,”他绝决地看着她,“我无法当你的情夫,更无法要其它女人当我的情妇。” “不!Jeans,别拒绝我!”她的双手紧紧抓着他的铁臂,失落地低喊:“我可以给你她无法给你的一切!甚至百万千万,我都可以给你!” “即使你可以给我一切,却无法给予我最珍贵的一样东西!”顿了顿,他看着她眼里的疑惑,说:“那就是爱!” 是的,除了杜蔚晴,其它的女人永远无法给予他渴望的爱。 “我都已经为了你和左东然分手了,这样还不够吗?”她硬是挤出了一滴眼泪,玉脂般的双臂攀上了他的胸膛。 “对于这点,我只能对你说声抱歉,不过,”他冷冷地看着她,扯开了她攀在他胸口上的玉臂,微扬笑意,口气却异常地淡漠:“董事长待你不薄,你又在他身上揩了不少油,应该对自己的行为有所收敛吧!虽然你只是他的情妇,但也该有点‘职业道德’!” 专情且听命于他的情妇,这便是他身为“超完美情夫”的基本要求。 “别跟我提那老头,当初要不是为了左东然的前途,我也不会逢迎他、巴结他,而且一跟就跟了五年!你想想,我的大好青春怎么可以就这么葬送在这老头子身上?我不甘心!”她激动地嚷着。 “你终于说实话了!” 忽然,自不远处传来老董事长充满威严的怒吼。 呃?董事长! 朱心蒂一转身,只见老董事长就伫立在她的身后,一脸的怒容。 “董事长,你听我说……”她急喊,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转变。 “不用说了!”董事长的怒吼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哼!我早就听公司里的人在谣传你和左东然的事,只是我还半信半疑,而今,你亲口所言已让我听得一清二楚,现在你还有什么话说?” 要不是他今天特地来探靳斯的班,他如何能亲身证实呢! “不!董事长,你听我说,我……” 董事长不理会她,径自对靳斯打了个招呼后,便怒意勃发地转身离去。 朱心蒂难过而不舍地看了靳斯一眼后,连忙追出去。 “不!董事长,等等我!等等我!我可以跟你解释……” 朱心蒂果然如他所预期的,当金钱和爱情无法共存时,她选择的一定是前者,至于后者,在她眼底只是排解寂寞时所需啊!靳斯望着她离去的背影,不禁摇头,唇角也扬起了一抹无奈的笑意。 ★ ★ ★ 夜晚的街头寂静无人,靳斯收工后,特意和前来探班的杜蔚睛散步回家,将公司的派车丢在身后,让司机开着那辆高级房车紧紧地跟着,自己则牵着杜蔚晴的小手走在马路上,一路上,他闲聊着今早朱心蒂去找他,以及董事长知道真相后愤而离去的经过。 “朱心蒂这下真得忙着解释了。”听完了靳斯的叙述,杜蔚睛先是心口一松,随即不免担忧地问:“可是,你确定她真能就此对你死心了吗?” “别的女人我不敢说,可在朱心蒂的心里,金钱永远摆在第一位,她绝对不会为了爱情而放弃金钱,爱情只不过是她生命里的一小部份。”靳斯仿佛会看透人心似的。 “你好象很了解她?”她有点吃味了。 “否则,她就不会这么轻易就了断她和左东然的感情了,不是吗?”他笑着说。 杜蔚晴听他这么说,也深有同感,“所以她宁愿选择放弃爱情,或是你,而保有充足的金钱物质生活,甚至当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的情妇。” 他微微一笑,将她细嫩的手置于微扬性感的唇边轻吻,低语:“别忘了,你也是我的情妇!” “这不一样,”她微微噘起玫瑰色的唇办,抬起眼帘,正色说:“第一,我之所以当你的情妇,只是因为‘情妇’是你这‘超完美情夫’对情人的称呼罢了;第二,我们男未婚、女未嫁,应该还称不上是情夫、情妇吧;第三,我是爱你的,并非像朱心蒂选择的是她不爱的男人。基于以上三个理由,就足以证明我虽被称之为情妇,但意义和本质上却大不相同。” “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擅于分析了呵?”他轻捏她的鼻尖一把,眼神透露着对她的疼爱。 她得意地笑望着他,“可别小看我喔!老实说,自从认识你后,我发现自己开窍了许多。” 他忽然停下来,将她推靠在墙边,俯近她满是愕然的俏脸,浅笑着问:“哪一方面?心理还是生理?” “都有!”她巧笑着说,旋即将一双小手攀上了他宽厚的肩膀上。 他的唇角勾勒起好看的笑纹,凑近她耳畔低语:“既然你说心理和生理都已开了窍,那我可要试试看啰!” 猝不及防地,杜蔚晴的唇瓣就被他猛地吻了住。 他咬嚼住她的下唇,拨弄着她柔软的唇,在她微启朱唇时,又以舌尖挑开她的贝齿,吸吮住她滑嫩的舌尖,探取其中的馨香。 “你好香!”他吻向她的耳垂,忍不住赞叹。 就当她女人的本能快被他挑逗得即将崩溃时,她连忙轻推开他,羞涩地提醒:“别忘了,还有人。” 靳斯回头,就见车上的司机连忙将看呆了的目光移开。 “无所谓,要看就让他看个够。”说完,他又要俯首吻她时,却忽然低呼:“咦?你的耳环掉了。” 杜蔚晴摸了摸耳垂,“怎么会掉了呢?” 他的深眸像夜幕上的星点般神秘而炫目。“说不定是我刚才太热情,把它给吞了。” “那还不快吐出来还我!”她故作生气地摊手向他。 “好好好!还你就还你!” 话完,他果然朝自己的胸口重重地捶了一拳,然后煞有介事地捂住嘴,动作顽皮地背转向她,旋即,当他转回头时,大大的手掌握成了拳,似乎拳头里真有东西在里头似的。 “你真的把我的耳环给吞了?”她紧张地问。不过,她紧张的不是那只耳环,而是担心他在误食之后会不会出什么问题? “当然!不信你看!” 他摊开拳头,只见一只纯银镶钻的戒指正在他的掌心上,熠熠生辉。 是戒指!杜蔚晴又惊又疑地看着他。 靳斯立即将她的手拉起,并将戒指套入她纤细的手指里。 “你……”她又羞又喜地低呼。 “记得吗?在‘超完美情夫养成工场’软件里的游戏规则中,说明在三个月的游戏期限将满前,身为情夫的我,必须依我情妇的表现,来评断是该求婚还是该提出分手。而今天,就是我们相识的第九十天,所以我必须对你做一个评断。”他满意地看着她染满红晕的俏脸说。 “那你的评断是……” 话未歇,靳斯已在她那套着钻戒的手指上烙下一吻,诚挚地、恳切地、认真地说:“蔚晴,嫁给我吧!” “我……”杜蔚晴惊愕地抬起眼,正好衔接上他炽热的眸子。思忖片刻,她才难掩欣喜地含羞点了点头。 见她颔首应允了,靳斯难掩欣喜的朗声大笑,然后一把将她横抱而起,开心地在原地上不停地转着圈…… “哇!快放我下来!”杜蔚晴忍不住又笑又叫。 整个无人的街道上,就只有两人开心的笑语了…… ★ ★ ★ 帝星集团员工咖啡厅 “蔚晴,你和你哥都上报了!而且,那些笨记者居然以为你是你哥的秘密女朋友,真是笑死我了!我说啊!一定是靳斯现在广告片约不断,又成了目前最炙手可热的广告偶像,所以媒体才会胡乱炒热他的八卦呵!”方雅美指着报上杜蔚晴和靳斯走在路上,被狗仔队偷拍到的合照。 照理说,被人误会应当要生气才是,可杜蔚晴却一脸甜笑地望着她,还牛头不对马嘴地说:“小美,我要结婚了!” “你说什么?” “听着,我要结婚了!”她认真地含笑又说了一遍,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要……结婚了?”她怕自己听错,又问了一遍。 “小美,我的的确确是要结婚了。”杜蔚晴仍一副陶醉在幸福中的甜蜜表情,唇畔挂满笑意。“因为我父母早已过世,所以,我的婚礼打算低调处理,除了你,我不会请其它亲朋好友去观礼,也因此,你无论如何一定要来。” 她真的要结婚了!确定无误后,方雅美诧异得几乎就要昏倒了! “天!你要结婚了,那……新郎是谁?”她惊呼:“该不会是左东然吧?哇!你们也太会保密了吧!” “小美,不是叫你别再提到他了吗?而且,我杜蔚晴又不是只能喜欢他而已!”她敛起笑,没好气地说。 “不是他,那还会有谁?”方雅美灵眸一转,忽然想起什么人似的问:“对了,莫非是你前几天说要去勾引他回心转意的男人吧?” “答对了!” “真的是那个男人!既然如此,快告诉我他是谁,让我在你结婚前先替你评断一下嘛!”方雅美也为她感到开心。 思忖片刻,杜蔚晴才难为情地说:“小美,其实这个人你也认识的。” “我认识?”除了左东然,方雅美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是她俩都认识的,而且还是杜蔚晴为之倾心的男人。 杜蔚晴点点头,半晌,在方雅美的眼神逼视下,她才羞涩地指指报纸说:“如果我告诉你,报上所说的都是真的,你相不相信?” “哈!这怎么可能嘛!”方雅美嗤笑一声,随即在见到杜蔚睛一脸的认真时嘎然止住了,她脸色一沉,问:“杜蔚睛!报上登的都是真的?” “小美,你听我说,靳斯他……他其实……其实不是我的什么同父异母的哥哥,更不叫什么杜奇衍,这些都是我情急之下编出的谎言,目的是为了让杨倩文不再追问太多……”她不好意思地低着头说:“只是,我万万也料想不到,你居然会辗转听了杨倩文的小道消息,而误以为靳斯真的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臭蔚晴,你居然连我也骗!” “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我并不知道你居然会相信。”她无辜地解释。当初她的确是为逃过杨倩文的追问,而胡乱扯了个谎,没想到笨笨的方雅美居然信以为真。 闻言,方雅美有些不好意思地苦笑了起来,须臾,又连忙转回正题,“好!这件事暂且不提,不过,你得从实招来,那个‘靳斯’究竟是谁?你又是怎么认识他,甚至爱上他的?你若是不说实话,我就和你绝交!”她恐吓她。 “我就是为了跟你坦承,才来自首的。”杜蔚晴无辜地说完后,脸色揪然一变,突然认真了起来,“小美,你听着,靳斯的本名就叫靳斯,他是……他是……” “快说!”方雅美不客气地催促。 “好,那我问你,你记不记得当初你借我的那套‘超完美情夫养成工场’软件?” “当然记得,不过,这软件我现在家里还有很多套,那套就当作送你的好了,不用还我了。” 她方雅美对好友是很大方的! 杜蔚晴吸了一口气,又继续说:“他的确就是‘超完美情夫养成工场’里的那个‘超完美情夫’——靳斯!” 那英俊挺拔,酷似超完美情夫的男人,就是超完美情夫;换言之,超完美情夫养成工场里的靳斯,其实就是真实出现在她们面前,还代言起超完美情夫养成工场里的靳斯的靳斯……等等!好混乱哪! 简言之,“超完美情夫养成工场”里的靳斯,就是她所认识的靳斯! 这下方雅美总算弄清楚了一点,不过,这不就等于说,杜蔚晴要嫁的人就是“超完美情夫养成工场”里的靳斯……吓!一个软件里的虚拟人物! “喂!臭蔚晴,你又在胡说什么啦?还是你得了什么幻想症?”方雅美斜睨着她,“那个靳斯纵然和软件里的靳斯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但你也不必把他们两个想象成同一人吧!” “你果然不相信。”杜蔚睛又气又无奈地看着她。不过,这的确是个令人难以置信的事实啊! “你当我二岁小孩吗?这实在太荒谬了,天底下怎么可能发生这种事?那么,‘大富翁’和‘三国志’里的人物怎么不会自光盘里跑出来呢?”方雅美没好气地说:“拜托!又不是电影或是小说里的剧情,现在可是文明的现代社会耶!” 她说的没错,这又不是电影或小说里的剧情,不过,事实就是发生啦!杜蔚晴心想。 “就是文明的现代社会,才会有这么超越传统思想的事情发生,是不是?”她认真地看着方雅美,怎知方雅美却仍是一脸的不相信,她也不得不放弃了,“算了、算了!虽然这个事实令人无法接受,不过,我还是真诚地希望你能参加我的婚礼,就在这个周末的早上,圣光华教堂。” 周末早上,圣光华教堂!方雅美征征地看着她双眸里的认真,好似她所说的一切都是千真万确的。 可她会信吗?不!除非她亲眼目睹靳斯像电影“七夜怪谈”里的“贞子”从计算机屏幕里爬出来,否则打死她都不信呵! 然而,她们两人完完全全没有注意到,坐在隔着一个盆栽的桌子前的左东然,早已将她们的话彻头彻尾地记住了。 他的脸色“刷”地一白,双眸也透露出几许的惊愕,他不由得颤声自语:“原来,那个……那个家伙,果然是我……我……我亲手设计出的……超完美情夫靳斯啊!” 当下,他的心头忽然涌出了一个不怀好意的念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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