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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反对上街的小怜,人一出了魏府后,看到热闹的各种摊贩,就把原先的担忧抛诸脑后,尽情的享受新奇的一刻。 “小姐,京城真的是好热闹,比咱们家乡节庆时要热闹万分呢!”隔着轿子,她在窗边对里头的人儿道,欢喜的心情不言而喻。 “你这丫头。”小怜高兴的心情感染到她。她启唇轻笑。 “小姐,你说咱们要上哪儿去?”小怜忽然想起她们外出总要有个目的地,而非瞎走瞎摸。 “听说城外的观音庙很灵验,我想到那儿上炷香。” “观音庙?”小怜讶异于她所要去的地点,要去观音庙她就放心不少,反正骆公子不可能会出现在观音庙和小姐来个不期而遇的。 况且上观音庙上香祈福也不会惹人非议,她可放心小姐保住名声,个必再战战兢兢。 “嗯!就观音庙。”那儿的清静正好适合她。 “呵!我可要观音菩萨让小姐幸幸福福过一生。”小怜淘气地眯着眼道。 幸福?可能吗?对地面言幸福二字是遥不可及。 “不如求观音菩萨让你早日寻得如意郎君。”未免小怜察觉她心思有异,实不该再让小怜因她的事时忧时悲,她试着放松语气,打趣。 “小姐,你真坏!故意取笑小怜。”小怜不依地跺着脚,可心里是欢喜的,她正当适婚年龄,当然会想许一个疼她,爱她的如意郎君,想起在家乡等她的徐天,她笑得更加灿烂了。 “你就甭害臊了,我会让你尽早回乡嫁给徐天的。” “小姐……”小怜羞红着脸,不好意思的看着轿夫。好羞人哪!居然不害躁的在四名大男人面前和小姐谈及婚嫁之事,他们会不会以为她急着想嫁人。啊!怎么办?她往后都不好意思面对他们了。 她不好意思的将头垂得更低,可是脸上的喜悦是掩不去的。 “夫人,已经到观音庙了。”在小怜害羞时,轿夫们已抬着凤羽钗来到观音庙外。 小怜恍然一惊,趁忙敛住心神,挽扶凤羽钗下轿。 “你们到树荫下等夫人和我出来。”小怜扬着声道。 “是。”轿夫们乐得轻松,到树荫底下乘凉休息。 小怜则是小心翼翼扶著凤羽钗入庙。 观音庙不愧是最灵验的寺庙,来往香客络绎不绝、香火鼎盛。 “小姐,这儿有个好位置。”小怜为她寻了个好位置,让她上香。 “嗯!”凤羽钗莲步轻移手执清香。 小怜随在一旁跟着多拜。 凤羽钗仅是默默地参拜,并不敢向观音菩萨奢求什么,更遑论是求观音菩萨净化她这名厉鬼的心。 她只希望,她的所做所为不会伤魏震钦太深,他是个好人,如果可以,她甚至期望他能纳名小妾,和和乐乐与对方相守一生,她不会干涉的。现在只求他能看清她丑恶的面貌,改觅佳人。“啊!是骆夫人呢!”一名妇人突然轻呼。 骆?谁? “骆夫人,好久不见,近来可好?”妇人连忙上前问候,人家是堂堂状元郎的夫人,她当然是得和对方多攀交情。 “很好,杨夫人你呢?”骆夫人扬唇轻笑,是典型的大家闺秀。 “我也很好,常在想何时能再邀夫人和大人过府一叙。”妇人格格直笑,刻意拉近两人的距离。 大人?骆夫人?是她!她是骆仕彬的妻子! 凤羽钗作梦都想不到会在此处遇上骆仕彬名媒正娶的妻子,她究竟是个怎样的女子?压搁不住好奇心,凤羽钗抬眼看向来人。 小怜也听到两人的交谈,她紧张地看着小姐,希望小姐不会做出冲动的事儿来。 她看起来清丽端庄,一看就知是有良好家世的闺女,莫怪骆仕彬会选择娶她为妻。 这不期然的相遇狠狠的刺痛凤羽钗的心房,如果事先知道会遇上骆夫人,且有了心理准备,此刻,她的心就不会如此撕痛着。 看着温婉的骆夫人,仍是使她冷不防的嫉妒,痛恨对方拥有她皆经深爱的男人,可事情早就发生,饶是她的妒意再深,也无法挽回。 骆夫人不知自己是旁人观察的对象,兀自温柔地笑着,有礼的应对。 “啊!夫人,你这发钗好漂亮,是上哪儿买的?”杨妇人像发现啥大事件般叽嚷: “是我家相公买给我的。”骆夫人,不好意思低着头,红着脸蛋儿。 “骆大人真是疼爱夫人哪!真教人羡慕。”杨妇人开始天花乱坠夸耀夫妻俩,直将两人捧上天。 凤羽钗闻言脸色大变,旁人说骆仕彬极为疼爱他的夫人?!还道他俩是天作之合! 那她凤羽钦算什么?!人家夫妻俩亲亲爱爱,她又是赌哪口气来着?现在想想,真觉自己愚蠢可笑。 “小姐,你没事吧?”小怜见她脸色不对,压低声问。 “没事!我当然没事。”她不容许自己在旁人面前崩溃,忍着心伤低哑着声回道。 “咦?”骆夫人发现凤羽钗的存在,她好奇地看向凤羽钗,第一眼印象是对方是个很美,很美的女人。 凤羽钗发觉骆夫人发现她的存在,勉强自己向骆夫人点头打招呼,这已是她的极限,她不可能会做出上前攀谈的事来。 杨姓妇人也瞧见凤羽钗,惊喜的认出她来,“这不是魏夫人吗?!” “你好。”被人认出,凤羽钗迫不得已只好出声打招呼,于心底痛恨杨姓妇人的好眼力。 “骆夫人,这位魏夫人是昨儿个嫁入魏府的新嫁娘,瞧瞧她美若天仙的模样,想教人忘记实在是很难。”夸完骆氏夫妇,杨姓妇人开始夸赞魏氏夫妇,所有她记得的好话,全被她搬出来讲。 同骆夫人打过招呼,趁着杨姓妇人喘口气休息时,凤羽钗适时插入告退。“实在是很对不住,我另有要事,先走一步。” “那真是太可惜了,魏夫人,改日咱们有时间,再聊过。”杨姓妇人好不惋惜。 “一定。”凤羽钗努力保持着良好的风范承诺道,尽管全是杨姓妇人一个人唱大戏,没旁人插嘴的余地。 凤羽钗领着小怜先行离去,那优雅的气质让在场的两名女人连同奴婢们皆恋恋不舍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好美啊!”骆夫人不禁感叹。 “她是很美,可骆夫人你也不差啊!”歇过一口气的杨妇人改又将炮口对准骆夫人,继续她的歌功颂德,可怜有礼的骆夫人走也不是,只好站在原地,带着笑继续听杨妇人的赞许。 离开正殿的凤羽钗并未立即离开观音像,而是到后殿的花园。 “小姐。”小怜没想到会与骆夫人碰上面,若是碰着骆仕彬被比碰上他的夫人要好上百倍,更何况还得听旁人诉说骆氏夫妇的恩爱,真是教小姐情何以堪哪! 唉!小怜想要凤羽钗看开些,可在面对凤羽钗阴郁沈静的侧脸时,话到当口又吞了下,没道出。 “小怜,我想一个人静静。”此时的她,已无心欣赏周遭秀丽的景致。 “可是……”小怜不以为将凤羽钗单独留下是好主意。 “别再可是了,你退下吧!”她目前最需要的是安静,而非旁人的关心。 “是。”小怜见她如此坚持,也不好留下,悄悄退下,到殿外等待她厘清心情。 小怜退开后,凤羽钗找了块大石端坐下。到底她有何不满?不!该说她有何不满的立场。骆仕彬与他的夫人恩爱乃天经地义之事,她哪来的立场去计效?她自己无法得到幸福,可不代表旁人同样无法得到幸福。 “藤生树死缠到死,树死藤生死亦缠!”启唇轻吟,悲凄的喃念,一如她的心情。 “好个骇人听闻的藤生树死缠到死,树死藤生死亦缠!”突兀的男性低嗓带着嘲笑出现。 “谁?”凤羽钗猛然回身看,没料到会被人撞听见她的低喃。 “魏夫人,又见面了。”雷宇鸣故作君子向她打躬作揖,可闪动的黑眸拥有明显的嘲讽意味。 “是你!”她认得他!就在昨日,是他拾得她的头纱,他甚至也跟着一群人闹进她的洞房。 合该说他是名耀眼的男子,才会令她印象深刻。 “夫人真是虔诚的信徒,特地选在新婚燕尔时,还拨空上观音庙来,是想求得夫妻永结同心抑或是长命百岁?”明知她心底另有他人,他仍恶意的假装好心询问。 “你是谁?”凤羽钗没傻得认为他的询问是出自于好意,他的眼神过于轻飘,里头甚至闪耀着捉弄的光芒,唯有傻子才会真信他。 “在下雷宇鸣。”送她一记潇洒的微笑。 雷宇鸣?她隐约记得他亦是商场名人,和她的夫婿名气不相上下。 “夫人还未告知在下你求观音菩萨什么。”他故意提醒她。 遇见她纯属意外,他并不晓得她会出现在此,他向来习惯于在和人谈生意前到观音庙净化心灵,使自己能在和人谈生意时,能拥有最清明的神智和对方周旋,取得大胜。 与她的相遇算是机缘巧合,还是命中注定? 他不得不怀疑,实因前一日她的头纱竟会好巧不巧的落入他手中,教他不想拾也难,再者,今日又恰巧遇上她,真是命中注定啊! “不关公子您的事,无可奉告。”他的轻佻惹来她的白眼。 “哦?的确是不关我的事,只是……会不合夫人求的亦是不可告人之事?例如——骆大人。”见她发怒的娇态,更让他萌生捉弄她的念头,是以有意提及骆仕彬,好瞧瞧她如何应对。 “你?”他怎会知道?不!成为他不知道,是她多心了,但他谁人不提,为何偏偏提起骆仕彬? “我不晓得你在说什么,请恕我先行告退。”凤羽钗转身便想走。 “等等,夫人何必跟在下装蒜。”雷宇鸣无礼地拉住她的手臂,不让她离开。 “放手!你这登徒子了。”凤羽钗不悦地轻嚷。他竟然敢碰她的手臂,未免太大胆了。 “夫人被在下说中就说中,何必恼羞成怒。”他没松开箝制往她的大掌,反而是挑衅地将她抓得更牢、更紧。 “放手!快放手!你再不放手的话,当心我唤人来。”她恼得想拨开他那失礼的大掌,却力不敌人。 “唤哪!反正在下早已是声名狼籍,不在乎多一项调戏夫人的罪名。”他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教人看了气得牙痒痒的。 “你这人简直是毫无羞耻心。” “在下的确是毫无羞耻心,被聪慧的夫人说中了。可在下就不知,夫人当着旧情人的面嫁人,心中是作何感想,是追旧情人而来,抑或是存心报复呢?” “你别胡说八道!”她心一惊,没想到她的心思会被他所料中。 “有无胡说八道,夫人你和我彼此心知肚明,我可没忘,咋日的骆大人满脸痛苦悲伤,看着夫人嫁人,再者,你们二人是同乡,随便明眼人一眼,即可知夫人与骆大人之间是关系匪浅。”雷宇鸣见她不认账,一一举出实例来,教她逃脱不得。 “是又如何?你想怎样?告到我夫婿那儿去吗?”凤羽钗深吸口气承认,不再容许自己处于挨打的状态,反问。 她可不怕他告到魏震钦那里,她早先一步让魏震钦知道有骆仕彬的存在,他能奈她何。 “端看夫人胸有成行的模样,是不怕在下将事情喧嚷出去了,”他扬唇轻轻一笑。 “没错。”如果他真要弄得世人皆知,她也没办法。 “呵!这样事情就变得十分无趣了。”事情不再如预期中来得有趣后,他便松开对她的箝制。 甫获得自由的凤羽钗白了他一眼,抚着被抓疼的手臂。 “很抱歉,我的手劲大了点儿,可能已在夫人身上留下些痕迹。”他的话说得极为暧昧。 “啊?”她惊讶的不顾他尚在场,拉开衣袖,果真见到深红的五指印。 太过分了!他居然能在她身上留下印记,幸好过些日子便能消退,又幸而没人能见着她的臂膀,否则要她如何向人解释。 得以窥见细白如玉、完美无瑕的雪臂,雷宇鸣得意的扬唇窃笑。不!已不能用完美无瑕来形容,因为他的指印破坏了这份完美。 不知为何,他的破坏竟带给他无比的愉悦,他——已许久不曾这般快活过了。 “你太无礼了。”发觉到他的窥规,凤羽钗连忙拉下衣袖,遮掩住臂膀。 心里则是不断后悔,她太大意了,竟会忘记他尚在场,就忙着察看,让他占去不少便宜。 “夫人好说。”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笑呵呵地盯着她看。 事情的发展全脱了常轨,她虽然长得很美,可却非他喜爱的类型,他所喜爱的是温婉似水的女子,没想到他却由她身上获得莫大的喜悦,这是怎么回事? 凤羽钗、魏震钦、骆仕彬以及骆夫人四人之间已是一团乱,他不该跳入搅局,该和平日一样,抱着看戏的态度笑看他们的关系。可现在他已失去看戏的心态,直想跳入和他们纠缠在一块儿。 不!该说,他最想纠缠的人是凤羽钗,不管她是否心底早有意中人,不管她是否已为人妻,他就是想和她痴痴缠缠,乱上加乱。 “哼!和你交谈,简直是对牛弹琴。”她再也受不了他了,既无礼又自大又傲慢,讨人厌的紧。 “若有幸听得夫人一曲,在下可以委屈尝尝当牲畜的滋味。”这嘲弄是再明显不过。 “请你放尊重点,我已是他人的妻子。”凤羽钗一震,从未见过如此无耻之人,他算是开了她的眼界。 “如果是我想要的,我根本就不会在乎。”对她,他已起了兴趣。 她又是一惊,他的话直率明白地教她无法接受。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她怀疑他脑袋不清楚了,放眼京城,多的是比她好、比她美的女子,他毋须选择已有夫婿的她,许是他存心逗着她玩。 “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而且我雷宇鸣说出的话永不收回。”敛起玩笑的表情,他正经无比地对她说道。 “够了!”她不想再听他胡言胡语,而且他那认真的眼神实在教她害怕。 她的人生已被自己弄得一团糟了,不需要他再加入搅和。 “终有一天我会得到你的,”这算是他许下的誓言,她愈是逃避,只会加深他的掠夺,愈是得不到的,只会让人要想要得到,不会在乎采用好何手段。 “你疯了。”唯有疯子才会谈出如此疯狂的话来,她根本无法接受。 “我没有疯,我清醒得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不想再与他纠缠下去,凤羽钗衣袖一扬,掉头离开。 “别走。”雷宇鸣再次拉住她,可这回他留心的放轻力道,不至于再抓疼她。 “你到底想怎样?”被他瞎缠老半天,她没好气问。 “我想这样……”话未竟,薄唇霸道地俯下封住朱唇,将他的决心,由这吻传递于她。 “唔……”凤羽钗抡起小拳击向他的胸膛,却未造成任何阻碍,反倒是让小手落入他的掌中。 柔细的触感教雷宇鸣舍不得放,粗糙带茧的大手摩挲着细致的雪肤玉肤,她的肌肤美好得让他心动不已。 他居然敢!竟然敢!凤羽钗瞪大眼倒抽口气,整个人快喘不过气来,这是她头一回被人唐突,也是她的初吻。 可对象怎会是他?!他居然无耻的夺取她的初吻,甚至在吻了之后,没放开她的打算,薄唇依旧霸气的掠夺,或是说诱哄。 她不晓得他要什么,仅知她要紧守住,千万不可屈服,是以,朱唇紧闭,瑰丽的唇瓣沾染上他专属的气息,未让他得逞有更进一步的行动。 “倔强的女孩。”雷宇鸣轻笑,由热吻改为啃咬、非要逼她为他开启小檀口不可。 “啊?!”轻疼令她不得不轻呼出声,这一声,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 狡猾的舌迅速窜入,勾引着丁香舌,带着令人窒息的诱惑,席卷共舞。 凤羽钗吃惊地瞪大眼,浓烈的男性气息将她紧紧包裹住,如沾满蜜糖的毒药,诱惑她服下。 “唔……”快要昏厥过去,使她发出细小的声音抗议,雪白的小拳头因呼吸困难渐渐松开,攀在大掌上,任大掌为所欲为。 天在旋;地在转。她想,她快昏厥过去了。再也没有抵抗他的气力。他何时才会记得放开她?真要等到她昏厥过去吗? 她无从得知答案始末,因为她终因短暂的窒息而昏倒在雷宇鸣怀中。 于她昏过去的瞬间,雷宇鸣方舍碍松开早被他吻得红肿的朱唇,怀抱着她,坐在大石上,薄唇恋恋不舍的再轻点在朱唇上,大掌则持续的抚弄柔嫩的掌心。 “呵!我真为你狂了!居然在此地吻你。”她的娇嫩细致,让他顾不得一切,冲动行事,强行掠夺了她的吻。 只是叫他起疑窦的是,她既有旧情人,又是已婚妇人,怎地,他尝起她却觉她青涩不已,莫非她从未跟人接过吻? 可能吗?他为自己荒谬的猜测感到可笑。 不可能的!就算是骆仕彬不曾亲吻过她,身为她夫婿的魏震钦总不可能没和她度过洞房花烛夜,除非魏震钦只顾着办事,并未吻上她的红唇,若真是如此,难得说魏震钦眼光太差,不识她那抹艳红朱唇的甜美滋味。 她的唇是会教人上瘾的,刚刚才热烈吻过她,可现在他又兴起吻她的欲望,若非顾及她已昏厥,他竟会再狠狠的吻她。 不过没关系,她虽是昏了过去,他仍可自得其乐。 轻执起青葱玉指,移至唇边,细细啃吻,烙印下属于他的热情。 热热麻麻的感觉唤醒了昏厥的凤羽钗,她轻吟出声,早记不得身在何处,迷蒙的眼瞳率先瞧见翠绿的竹林,耳边听闻淙淙流水。 这儿是哪儿?缓慢地转动眸子,这一眼,着实骇着她。 “你?!”她怎会躺在他怀中?准是他趁她昏过去,擅作主张强拥她人怀。可恶! “正是我,不然你以为会是谁?魏震钦?骆仕彬?”她的惊讶令他不满的重重咬下她的食指。 “啊!好痛!别咬我。”她痛呼出声,不明白他的不满所为何命,真正该不满的人是她才对。 “就是要让你痛,你才会清楚在谁怀中。”不管她的疼痛,他再次咬向她的手指。可毕竟是懂得怜香惜玉,这回力道没那么重。 “不要!你逾越了!”想挣脱开来,却敌不过他一身蛮力,唯能任由他放肆啃咬。 痛楚以及难堪令她委屈得泪盈盈。 “我早就逾越了。”早在他接到她的头纱时,事情就不能正常的走下去。 “不!你是我夫婿的朋友,怎能轻薄我。”他出现在喜宴上,使她猜想他和魏震钦是友好的。 “呵!谁是他的朋友。”他雷宇鸣和魏震钦不过是点头之交,何时成朋友来着。 “如果不是朋友,你又怎会参加喜宴?”她当他在说谎,急着要他承认。 “如果参加喜宴就算是朋友,那我雷宇鸣的朋友可就满天下了。”他嗤之以鼻,他可从未有过要和魏震钦交朋友的打算。 “好!不管你们是不是朋友,我已是有夫之妇的身分,你还不快快把我放下。”忍着气,试着同他说理。 “我偏不放。”怀抱着她的感觉是那样好,他怎可能会放。 “放肆!难道你不怕会教旁人撞见吗?”这里对是开放信徒参观,随时都会有人来,如果教人撞见,她跳到黄河也洗不清。 “看见也好。这样他们就会晓得你是属于我的。”他仍是一副不在乎的摸样,反正他压根儿不在乎旁人是如何说他。 “不行!”他不在于,她可在乎。她虽说过想要活得更像自己,但那并不表示她就要偷人。 “生气了?”他逗着她,爱看她气呼呼的模样,既矫且俏。 “对着你,谁都会生气。” “哈!哈!哈!”雷宇鸣的反应是朗声大笑。她真是有趣得紧。 “别笑了。”凤羽钗皱着眉看向四周,深怕有人会闻声而来。 “答应我,你还会再来。”紧抓住她的手,他要她许下承诺。 “我不会来。”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心底有个声音急促的告诉她,不能再与他有所接触,否则她定会后悔。 “你会,反正我会在此地等你,如果你真没来,最好祈祷今生都不会奔遇见我,不然找会给你个难忘的回忆。” 凤羽钗的心一紧,明白他是说真的。可是她真的不能再和他相见,真的不行,尽管她不爱魏震钦,也不能恶意的让他绿云罩顶。 “小姐,你怎么待那么久?”在外头久候不到人的小怜闯了进来。 进入后花园,见她的小姐被一名男子拥在怀中,使她吓得尖叫了声。 “啊!有人出来破坏我们的好事了。”雷宇鸣依旧是一张笑脸,不恼不怒,也没作贼心虚地撇开她。 “放开我。”凤羽钗用力一推,许是雷宇鸣不再紧紧搂住她,才让她有办法挣脱开来。 甫脱离有力的怀抱,凤羽钗忙着拍顺有些绉的衣衫。 “小姐,你怎么会……还有他!他是谁……” 小怜被吓得不轻,指着凤羽钗再指着雷宇鸣,差点说不出话来。 “别管了,我不认识他,咱们走吧!” 凤羽钗拉着小怜的手,忙着逃离,经小怜刚刚那一叫,恐怕会有人跑来察看是出了什么事。 “可是……”小怜不甚放心的再回头看着雷宇鸣,实在想不出在她离开后,小姐怎会跟那人扯上关系,还大胆的躺在那人怀中。 “走!”凤羽钗不容她再可是不可是,拉着她快速离开。 “羽钗,我会在此等你!”雷宇鸣扬着声提醒她,莫忘两人的约定,事实上那是他自己决定的。 “啊?”闻言,小怜又惊讶的叫出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凤羽钗没给予任何回答,走的匆忙,头也没回。 雷宇鸣则是笑着看她离开,可以确定,她不会再出现在此地,可也有一点可以确定的,那就是他们还会再相遇。 ------------------ 心动百分百制作 扫描校排:敏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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