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出去找了几个月,结果你最后找到的人选就是你自己?”唐若茵喝着热茶,愈看这个女婿愈满意。 “一个人牺牲就够了。”任凌霄沉重地颔首,“我不忍心让其他男人也像我一样牺牲。” “爱徒啊。”还躺在病床上的班观武,眉开眼笑地打量着任凌霄一脸认命的表情,“挣扎了十八年,到头来你还不是得认分接收那个小麻烦?” 任凌霄忿忿地瞪向他,“这全怪您当年便把她塞给我。” 班观武痛快地放声大笑,“我是个有远见的老丈人,我就知道把湘湘塞给你准没错!” “凌霄。”唐若茵忽然正经八百地轻唤。 任凌霄对于这个向来都是大嗓门的师娘,会突然以这种轻柔的声音唤他感到很古怪。 “我女儿失身给你了没?”唐若茵不疾不徐地射出一枝冷箭。 “师娘!” “说老实话,你做了没有?”班观武也满脸严肃地问。 “师父!” 他们两看了任凌霄的反应后,交头接耳地讨论起来。“看样子应该是还没有……” “凌霄。”唐若茵不死心地拉着任凌霄的衣袖,“告诉我,你做了对不对?” 班观武期待地望着他,“你没做对不对?你可不能让师父失望。” 任凌霄左右各看了他们两人一眼,面无表情地问:“你们两个是不是又在打赌什么了?” “呃……”唐若茵像被猫咬掉了舌头。 任凌霄瞪着这两个吃饱太闲的人,“你们居然连这种事也可以赌?”这是哪门子的父母,竟然赌起女儿有没有失身? “呃……我们闲闲没事做嘛……”班观武不自在地笑。 “师父!”纪映臣一掌拍开大门,脸色青白地冲进来。 “大师兄,湘湘她……”樊司棋也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地冲至他们面前。 任凌霄紧张地站起,“湘湘怎么了?” “她发了一个很可怕的毒誓!”纪映臣捧着头痛苦地大叫。 任凌霄微微一怔,“毒誓?” “她说她立誓要当贤妻良母!”樊司棋捶着胸口沉痛地哀号。 “贤妻良母?”班观武有如挨了一记晴天霹雳,被打击得呆坐在椅上。 唐若茵气急败坏地喊:“她根本不是那块料!” “糟了。”任凌霄若有所悟地沉吟起来,“她该不会是误会我说的话了吧……” “不好了,刚建好的厨房又烧起来了!”嗅着阵阵呛鼻的烟味,纪映臣朝外一看,又忙着回过头来报告灾情。 樊司棋拉着纪映臣往外跑,“我们先去厨房救火,大师兄,你快来把湘湘拖出去!” “凌霄……”两道恼恨的眼神直直射向罪魁祸首。 任凌霄俯首认罪,“是我的错。”他不该没把话说清楚的。 “孽徒!”班观武自床上跃起,紧掐着他的颈子,“你到底又对湘湘说了什么?” “她听错了我的话意。”惨了,固执的湘湘又下定决心了,这下子谁也无法动摇她“伟大”的志向。 “我要和你断绝师徒关系!”班观武翻脸不认人地和他撇清关系。 任凌霄不满地瞪着这个有难时就只会顾着自己的师父。 “立刻把你的湘湘带离闲云居,走得愈远愈好,记得千万别再带她回来!”唐若茵也和丈夫一鼻孔出气地叫他滚。 被这两个人惹毛的任凌霄,大掌朝桌上重重一拍。 “我收回我刚才说过的话,我不牺牲了!”每个人都不愿牺牲,为什么就要牺牲他? 班氏夫妻由不得他地大吼!“买卖已经成交了,不准你收回去,快把那个赖着你的小麻烦带走!” “湘湘,不要玩火!”远处传来纪映臣慌张的叫声。 “大师兄,你快来啊!”樊司棋求救的声音随之传进任凌霄其中。 “凌霄哥哥!” “为什么……”任凌霄抚着额哀叹,“为什么耍赖上我?” 《全书完》 |
|
后一页 前一页 回目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