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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辈子都没试过这么意兴阑珊的。 是否反常,惟有用以往的习惯来量度。 昨晚有约会,临时兴致索然,连衣服都挂出来了,最后还是没有去。今天午饭晚饭都有约会,本来大清早六时起了床,呆到中午,又不想去了,就一直在床上蜷着身子,直到夕阳西下,都懒出门了。 虽然朋友都是我想见的,也不是想闷在家里,但就是没了那份兴高采烈。 早几天已说过了,买了一柜子冬装,都没穿过,以我这么爱穿新衣的人而言,买了不穿可是反常之极。 惟一不反常的就是依时依候去做头发,女人,可以没有趋时的衣服,却不可以没有适合脸型的发型,何况,我是个很整洁的人,除非我疯了,不然不会蓬头垢脸。 有些朋友不开心,要吃“快乐丸”。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没有去试。 不属于喜欢借助药物的人,惟一会用的是安眠药,一连三四天眼光光捱到天亮可不是好玩的。人说,你不睡几天便自然会睡。我却不睡几天都不会自然入睡,只会眼痛、头痛、脑筋麻木,稿写不出来,饭吃不下,像是醒着的受刑。如果累了便睡倒,自然不用吃安眠药,如果不睡也可以工作如常,更加不用吃安眠药,我只是睡不着而已,气坏人。 我不吃大麻不吃酒,连咖啡也极少喝,失眠也真失得冤枉。 又不是多愁善感,亦不是看不开放不下,依常理是不应失眠的。 不知何时开始,还意兴阑珊起来,不是说不想去的士高之类,我二十几岁时已经不喜欢去了,总觉得那是漫无目的的蜉蝣动物才去的地方,里面一大窝寂寞的人,有些人是惯性地去,多招呼打嘛,一踏出了的士高又变回孤零零的一个背影,总觉的士高有点伤感可怜。 ------------------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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