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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事们打电话来说:“公司没有你们便气氛不同了。” 我告诉他,这是转朝换代的必然的现象,迟点便会习惯了。 同事又说:“去年我们公司的圣诞晚会多好玩!” 我说当然好玩啦,你们这群喽啰,吃了我万多块钱香槟,加上晚餐饮品,我都忘了花了多少万了,还有丰富的抽奖礼物呢。 今年新行政小组接手,圣诞联欢会变了在办公室吃快餐,共花五百大元。我们以前一年一度的联欢会,五百块一个人差不多了,同事辛苦一年,公司为他们开个豪华丰富的联欢会很应该。 同事又问:“为什么你说不要公司替你饯别?” 我说不用了,公司的饯别,多半是很虚伪兼是廉价制作的,我看见过公司饯别几位区际鬼佬的宴会,弄得细眉细眼,既要省钱又不是去什么好地方(至少是我平日不会去的),我无心奉陪虚伪,而我亦必然拒绝一顿又平又不好吃又场面小的饯别宴会,不如省下。 我和同事又不是从此不见面,说不定哪一天又一同工作,何别之有?反正我兴到时自会把所有同事请来当上宾招呼,找间名店,搞个有型的聚会。 钱花多少算是什么?虽然我并非很有钱,但是与众同乐便花得痛快。 在离开办公室的一天,我没有回头,同事都在我心中,已经盛载而去,不回头,是一种决心,举凡我决定了告一段落的事,我都不会回头。 旧同事旧客户永远是我的朋友,我在好的客户身上学懂了不少东西,然而在辞别本来心爱的广告行业时,我总不能回头,一回头便心软了。 旧同事说,上来看看我们的新办公室。但我想,都不要看了,看了徒增伤感。 ------------------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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