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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频频到外地,见到不少精彩的人物,连不算精彩的都别具一格,笔者背后有个新奇的故事,一时间脑袋里有太多新脸孔晃动着,挤塞着,像患了消化不良症。 每次见完一个人便努力记住他的相貌和话语,录影机似的,有时做梦会播了些片段出来。 对有形的东西,如皮包、身分证、机票,我什么都会丢掉,但对无形的东西,如一个人的影像,一帧画的构图,一朵花的香气,却老是牢记着,莫失莫忘,结果变了恍恍惚惚,手上拿着什么都失掉了。 碰见旧同学,他说:“我中学时最爱看的是……” “无名氏的小说,《塔里的女人》。”我自动接上去。 “咦,怎么你记得?”他奇怪。 我也不知道怎么我记得,记得便是记得了。 对这些东西记性太好也有麻烦,人家以为我暗恋他。 别叫我记生日,记不得的,生在哪年哪月哪天,没什么特别意义,我连父母的生日都记不得,对爸妈的旧女友旧男友倒记得一清二楚。 单身旅行,必定遇上奇人奇事,跟男朋友一同旅行,必无所遇。旅行,还是不带男朋友的好,暂时抽离一下现实,回来了,再对他忠心耿耿。 路上遇到的,也是同是天涯苦闷人,大多太重的现实令人烦厌,间中抽离一下,旅途偶遇一阵,不用搞什么关系,各做其无名氏而已,不用向谁交代,多好。 ------------------ 一鸣扫描,雪儿校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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