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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衣裳已被湖水浸湿得近乎透明,黏附在她的身上使她曲线毕露,他的视线停在她胸前紧缠的布条不放。 他眯起眼睛危险地看着她,她不自在的将双臂交握于前,一副欲盖弥彰的模样。 “你们两个是不是只顾着在湖边聊天,才没注意到瓦顿正做著有可能危及他生命的事?”疏离、冰冷的声音从他喉间逸出。 夏绿蒂知道他是针对她来的,一时心纠结着,无言以对。 “不解释、不说话代表什么?”他阴沉的问。 “爵爷,我们也在一旁钓鱼,只注意着自己的钓竿,忘了瓦顿少爷可能会想游泳。”瑞秋愈说愈小声,头愈来愈低。 他示意席瓦顿到马旁,“上马!” 席瓦顿依言爬上马背,席安卓随后跃上马背,拍马奔驰而去,留下无情的雨持续打在她俩身上。 ☆ ☆ ☆ 当日晚上,老陆通知夏绿蒂到书房,因为爵爷有话要问她。 她来到书房前,犹豫了一下,便抬手敲了房门。 “进来!”一贯的冷硬。 他默默地站在半开的窗前背对着她,她只好开口:“爵爷,请问有什么吩咐?” 他缓缓地关上窗,拉上窗帘,他看起来像是才刚洗过澡。 他走近她,手掌抚过她的脸颊。“今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吗?” 她害怕地抖了一下,“瓦顿睡着了,我……” “瓦顿一向在这个时候上床,何况他今天折腾了那么一下,自然更容易入睡了。” “爵爷,今天在湖边,我们不是故意的。”她不想让他以为她在偷懒。 “你懂得如何和男人圆房吗?”他并不想谈钓鱼的事。 她微愣,猜不出他莫测高深的神情到底打着什么主意。 “告诉我,如果要你采取主动,你能不能引导你的丈夫识得云雨?”他以食指摩挲她的菱唇。 她倒抽了一口气。“我……” “说实话。”他催促着。 “我不能。”她咬了咬下唇。 “是不能还是不懂得怎么做?”他泛起诡异的笑。 她深吸了一口气,想要找到更多勇气,她知道自己无法对他说谎,契约奴隶在主人面前说谎是要割掉舌头的,她怯懦的道:“我……我不懂得怎么做。” 他霍地扣住她的下巴,俯下头吻上她的唇。 她被这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僵着身子不知如何反应。 他熟练的撬开她的双唇,舌尖伸入与她的交缠,他的另一只手来到她的纤腰,扣住她下巴的手挪到她的胸前,技巧纯熟地解开她前襟的扣子,放肆的将手探进她衣内,轻轻一扯,缠胸的布条落地。 她挣扎着要离开,但他的钳制比方才更紧。火辣的吻沿着她的颈项而下,来到她的酥胸,她双膝瘫软得必须靠着他的支撑才能站立…… “绿,放轻松。”他决定这是他对她的昵称。 她仍不放弃想要推开他,“你不能这样待我,这是不道德的!我是你弟弟的妻子,这样的行为是犯大罪,求你不要这样。” “你该死的不该让我看见你近乎赤裸的胴体,害我整个下午心猿意马……”他粗嗄地指控她引诱他犯罪。 “这不是我的错,我是因为要救人才……你不能对我做这件事!” 她的双手被他反剪于后,酥胸傲然挺立在他充满欲望的眸子里,乳房因长期的缠缚而出现淡红色的缚痕,她的腰肢十分纤细,滑嫩白皙的皮肤不像蹲过苦牢的女囚,反而和他认识的贵族千金一样细致。 剪裁合身的马裤强调他有力的双腿和结实的臀部,她敏感的知道抵着她小腹的硬物是他炙人的勃起。 他猝不及防地放开她,她狼狈的跌坐至地板上。 他开始解开衬衫的扣子,将衬衫拉出裤头,她尴尬的把视线转向窗帘。 “你休想强迫我做这种事。”她坚定地说。 当一阵衣服和鞋子的声传来,她爬起身,拼命地往门口狂奔,他在她后面追着,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她摔倒在大理石地板上,疼痛让她惊呼出声。 他轻而易举地扯下她身上的衣服,不一会儿的工夫,她已经和他一样赤裸。 “爵爷,仁慈的爵爷,求求您不要强迫我。”夏绿蒂使劲地扭动,试图从他身下逃开。 “如果,你能保证在三天之内和瓦顿圆房,那么今晚我可以放你一马。”两人目光相锁,席安卓火热晶亮的眸子里闪动着浓浓的情欲。 泪水滑下她的脸颊,她不再挣扎。 因为他刚刚向她要的保证是她办不到的。 她只看过马匹交媾,从来不知道男人与女人之间真正是怎么回事。瑞秋向她形容的,牢房里隐约看见、听闻的,不代表她已经知道怎么做。 “哭什么?” “非……非要这样不可吗?”她的声音哽咽。 他抬眼看她,铁钳似的手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学会如何和男人……交合,否则我将被迫参与你和瓦顿首夜的闺房之乐。” 她僵住,一时半晌说不出话来。 “这是邪恶的行为,是对上帝不敬。” 他饶富兴味的盯住她秀气的脸、精致的五官,不若他初见她时乞丐般的邋遢样,洗尽后的她,美得引起他的兴趣。 “我他妈的应该找个干净些的高级妓女替瓦顿生下子嗣,而不是找你。” 他松开她的手,用一只手扣住她不算丰满但绝对吸引人的乳房,以他的国家的女性而言,这样的乳房并不在丰满之林。 也许是她太瘦了的缘故。 他可以现在就长驱直入,因为他的欲火早已高张,但他改变主意,不想在硬邦邦的大理石地板上要了她。他抱起她,将她放在白熊毛毯上。 他的眼里闪过一丝奇异的光芒,她以为是出于她的幻想,因为他眸中的冷酷不再,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怜惜和不忍。 他拒绝让自己心软,因为他希望能为瓦顿留下子嗣,接续他照顾瓦顿;所以身下的她,必须完成这个高难度的任务。 他抛开灵魂深处的罪恶感,热切而饥渴的将自己交给感官。 他无情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也唯有如此,才能让自己忽略这个残酷、自私的混帐行径。 在他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况下,他把他的灼热滑入她的体内…… 尽管他已经放慢了速度,进入时还是稍有阻碍,他知道这会让她很不好受,但这是必需的过程,为了以后无数次的愉悦,他必需完成…… 撕裂的痛楚让她拧紧眉心,她忍住几乎要呼喊出口的声音。 席安卓感觉到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甬道的肌理紧紧的包住他。 “绿,放轻松,只有第一次会痛。”他以吻保证。 “我的宝贝,不要抗拒享乐,放松后会让你飘飘欲仙……”魅惑人的低柔嗓音从他口中逸出。 他本来没有计划要在她体内解放的,他怕混淆了子嗣的血统纯正度。 但她令他欲火高张,他告诉自己,这全然是一种男人的本能反应,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就算她是囚牢里的女奴,她还是能勾引起他的欲望。 他承认了他的自私,暗咒自己是个恶棍。 休息一会儿后,埋在她体内的的男性又胀硕了起来。 她吓了一跳,不知道男人竟然可以这样。 她根本几乎忘了呼吸,更忘了要思考,她的身子被动地承受他,一波波的高潮夺去了她的理智…… ☆ ☆ ☆ 黎明。 她醒了,听见他穿衣服的声音。 “我知道你醒了,该是你起来着装的时候了,女佣很快就会进来打扫,我想你不会希望让他们看见。” 夏绿蒂闻言倏地睁开,以最快的速度穿上衣服。 她在看见地毯上暗红印渍时红着脸说道:“我弄脏了……” 他打断她的话,“正确的说法是我害你弄脏了白熊毛皮,我很高兴你真的是处女,一会儿下人会来清理,洗掉血渍不会太难。” 他的话成功的安抚了夏绿蒂的情绪。 她站直身子时瑟缩了一下,他注意到了。 “你会觉得酸痛是必然的,我房里有种药膏对你很有效。”他说。 “谢谢你,爵爷,这点不适不需要用到你的药膏,我想休息一、两天就会好的。”她垂下眼,不敢回视他的眼。 接下来是一阵奇异的沉默。 他伸出手想碰她的发丝,她动作迅速地避开。 “怕我?”他撇嘴,玩世不恭地轻笑。 “你不能再那样待我了。”她说。 “哪样?”他明知故问。 “像昨晚那样。”她有点气他的装糊涂,但不敢发作。 他哼笑。“这要看你的表现。” “我已经会了,我知道该怎么做。”她忙不迭地道。 他挑起剑眉,“哦,是吗?都会了?” “那……并不难。”她说谎。 “很好,我会给你时间完成,最好就像你说的,你全会了。”他撂下这些话后未再看她一眼,打开书房的门离去。 夏绿蒂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瑞秋叫她。 “小夏,你是不是在书房?”瑞秋嚷道。 夏绿蒂抹了抹泪痕,打开书房的门。 瑞秋呆了一会儿。“你还好吧?” 夏绿蒂看了看她,“没什么不好的。” “我看你没和瓦顿少爷一块下楼吃早餐,我以为你逃走了。”瑞秋小声的说。 “在这里,逃跑并不容易。” “也是啦,至少在这个地方有吃有喝,好过在外头流浪。”瑞秋可不想再回到贫病交迫的日子。 “瓦顿少爷用完早餐了吗?”说起来她倒比较像他的下人而不是妻子,但在瓦顿少爷单纯的心绪里,下人和妻子的分别并不太大,他都是以姐姐来称呼。 “我发现他的食量很大,要不是老陆在一旁节制他,我看他会把桌上剩下的羊肉汤全喝光。” 她们边走边聊,席瓦顿突然从长廊的另一端窜了出来。 “小夏姐姐,陪我去骑马好不好?”席瓦顿玩心大起。 “外面下着大雨,不是骑马的好时候。”夏绿蒂不知不觉以姐姐的身份同他说话。 “雨变小了,马上就会停了,我们先去马厩等。”他拉着夏绿蒂的手就要往楼下走。 夏绿蒂拍了拍他的手臂,“你听,雨真的下得很大,改天吧,你想骑马改天我再陪你骑。” “是啊,瓦顿少爷,昨天害你吃了好几口湖水已经让我和小夏挨爵爷骂了,再惹他不高兴就惨了。”瑞秋不想丢了工作,她发誓今后一切得要小心。 席瓦顿似懂非懂的看向夏绿蒂,“小夏姐姐,安卓哥哥刚才告诉我从今天晚上开始,我不能一个人霸着一张床,你要陪我睡一张床,是真的吗?” 瑞秋看了夏绿蒂一眼,替她解围,“你不喜欢和小夏姐姐一起睡吗?” 席瓦顿笑咧开嘴,“小夏姐姐长得这么漂亮,我当然喜欢和漂亮姐姐一起睡,可是,我的床铺不大,一定要睡两个人的话会睡不下。” 夏绿蒂很高兴与席瓦顿不想和她一起睡,“我可以睡地板上,如果你不反对的话。” 席瓦顿露出童稚的笑容,“如果不是我太胖了,我一定会让你跟我睡。” “我知道。”夏绿蒂被他的表情逗笑了。 “不过你不可以让我哥哥知道哦!”他怕被骂。 ☆ ☆ ☆ 接下来的三天,席安卓都不在翡翠山庄,据老陆说爵爷是到领地最北边去排解一些租税的问题。 “其实收税金的差事通常都由路特子爵负责,可是子爵被一群顽强的暴民打伤了。”老陆摇摇头。 “路特子爵?”她不认识。 “就是帮瓦顿少爷和你证婚的体面绅士之一,金发的那个。” 夏绿蒂有了印象,“另一位黑发的呢?” “那是塞克子爵,负责公爵麾下的军队训练。” “你说暴民拒绝缴税?”她问。 “这事很复杂,据传回来的消息是说和一名女子有关,她聚众闹事,说席公爵不管自己私生子的死活,任其自生自灭。” “公爵的私生子?”夏绿蒂杏眼圆睁,十分震惊。 “也不知道是不是胡说,我跟在爵爷身边十多年,从来不曾听过那样的事。” “也许爵爷忘了他有个私生子。”她说。 老陆用肯定的语气说:“爵爷没有私生子。” 夏绿蒂看了看老陆认真的表情,她对席安卓并不了解,除了那一夜两人的肌肤之亲之外,她对他可说是一无所知,他是否有个私生子,她是无法置喙的。就算有,在这个社会制度之下,也是被允许的。 所以那名女子的表现,显得格外不寻常。 老陆走后,她踱向四周围着低矮篱巴的花园,园里花开的不多,大概是季节未到的关系。 她看到席瓦顿蹲在远处的灌木丛间。 他走向他,学他蹲着。“瓦顿?” 席瓦顿嘘了一声。 她往他目光的方向看去,是一大群忙碌于工作的蚂蚁。 “它们正在储存食物过冬。”她说。 “你不能这么大声,会吵到它们。”席瓦顿紧张的说。 “不会的,你看,刚才你吼这么大声,它们还是在你面前依然故我的行走。” 席瓦顿小心翼翼的瞟了蚁群一眼,看它们真的和夏绿蒂说的一样,立刻咧开嘴大笑,“真的不理我们耶!好好玩哦!小夏姐姐,你怎么懂这么多?” “从前我住的地方田野里有几个蚂蚁窝,我曾经和你一样观察过它们。” “小夏姐姐,你住在哪里?可不可以带我去玩?”他热烈地问。 “我住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很久没回去了。”她眨掉眼眶里的泪水。 “那里好不好玩?”他只关心这类的问题。 她点点头。“像翡翠山庄一样好玩。” “真的吗,可不可以带我去?” 席瓦顿一起想到更远的地方去,只是他不知道夏绿蒂的故乡,光靠脚来行走要花多少时间才能到达。 “不行吗?”他问。 “爵爷不会同意。”她只能这样回答。 “为什么?” “太远了,而且那里现在不属于我。”她的叔叔已夺去了她的所有权。 “哦,不属于你的,所以我们就不能去玩?”他哪里知道问题的重心在哪,这非他的心智可理解。 “嗯。你蹲在这里看蚂蚁看多久了?”她觉得席瓦顿是这个地方最无害的人。 “好久好久了。”他再次确定蚁群真的完全不受他们大声谈话的影响,满意的笑了笑。 “你会不会识字?”她问。 席瓦顿转过头,侧身看了看她,忽地大哭起来。 夏绿蒂一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的脚……我的脚……”他表达不出来。 夏绿蒂赶紧看看他到底哪里不舒服,然后她知道了,她伸出手扶他站起来。 席瓦顿哇哇大叫,“好痛!好痛!小夏姐姐,我的脚……” “你的痛不是痛,是麻。我们到大树下的木椅坐着休息一下就不麻了。” 噙着泪水的席瓦顿一拐一拐的走向木椅坐下,夏绿蒂用手在他的双腿上按摩了一会儿。 一会儿他的腿就恢复正常了。 “小夏姐姐,不痛了。” “是麻,不是痛。那是因为你刚才蹲在这里,维持同一个姿势太久,才会觉得麻,以后记得蹲一下后要站起来走动,才不会麻得那么难受。”她觉得自己不是嫁了丈夫,而是有了个儿子。 席瓦顿点点头,眼里都是钦佩和信任的目光。“姐姐好聪明,不像我,脑袋笨笨,是笨蛋、白痴。” “谁这么说你?”她微皱眉,想起瑞秋一开始也这么形容他,大家都以为他是孩子,根本听不懂,从没想过他也有自尊,会受伤的。 席瓦顿摸了摸头发,腼腆地道:“我不记得是谁这么叫过我,反正我本来就是个白痴,他们也没说错。” 夏绿蒂闻言,不禁落下泪来。 “姐姐,你怎么哭了?我的脚已经不麻了,啊!还是换姐姐的脚麻了?”他担心她。 夏绿蒂抹去泪珠,留下泪痕。“没有,我的脚不麻。以后不会有人敢叫你白痴或笨蛋了,因为我会教训他们。” 席瓦顿开心的大笑,因为他知道夏绿蒂姐姐很聪明,一定说到做到。 ☆ ☆ ☆ 席安卓回来了,但不是一个人。受伤的路特由马车载着,三名士兵跟随在后。 席安卓气定神闲的指挥一切,“到马厩换匹马,然后送路特子爵回家。” 马车里跳下一名绿眼红发的美女,饱满诱人的身躯散发着性感、成熟的魅力。 “嗨,爵爷,你忘了我,我要留在这里,不是在病恹恹的路特子爵家。”女人指了指马车里的人。 “随你。”席安卓无所谓的回答。 “爵爷,你继续对我这么冷酷下去吧!总有一天我会融化你这座冰山的,我发誓。”女人一直跟着他走进大厅。 “哇,这么多人迎接我们呀!”女人受宠若惊,大惊小怪的叫嚷。 “不是迎接我们,是迎接我,这里还没有人认识你。”席安卓故意漠视她的娇笑。 “他们很快就会认识我了。”女人胸有成竹的嚷道。 “收拾间客房给这位小姐。”席安卓对着老陆说。 “我要睡你房间。”女人大言不惭地道。 “你最好安分点。”这是他的答案。 “不能一起睡,那……隔壁房也可以。”她退而求其次。 “我最大的忍受是让你睡一楼的客房,如果你有更好的意见的话,请到别的地方去实现。” 她嘟着嘴,“这么凶!” “不习惯我的脾气的人,随时可以离开。” 她懂得看脸色,“我只是发发牢骚。”她见风转舵。 他瞟了她一眼,“我很累了,不想再和你说话。” 女人识相的随老陆去她的客房。 席安卓下意识的搜寻夏绿蒂的身影,这一路上,他催马疾驰,要不是马车速度慢了点,他可以更早回来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非常想要见到她;当然,这是不合礼教的,她是他不能碰的女人,但他却碰了她,而且想再碰她。 没见面的这段日子,他一直在心底不断的猜测,她和瓦顿是否圆了房? 他自私的希望答案是否定的。 去他的子嗣,瓦顿不一定非要有婚生子女才能照顾他后半辈子,他早该采用塞克和路特的建议。 如今木已成舟,他后悔又能改变什么?是他狠心的将她推向瓦顿怀里的。 他是始作俑者,能怨谁? 她并不在欢迎他的下人群中,他笑自己傻,她已不是下人了,自然不会在下人群里,他已将她的身份地位重新定位过了。纵使她曾是契约奴隶,咸鱼翻身后的她,凭她自身的条件,假以时日,他相信她会很快就融入上流社会;如果不是知情的人,没人会怀疑她之前是不是贵族。 ------------------ 转自书香门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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