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记


  什么叫“档案”?
  这个问题一直教我好奇。在凌某人的印象中,“档案”这词儿代表两片硬硬的卷宗夹,中间收放着全新拷贝的纸张,好歹也有一、两万字,其中记载着钜细靡遗的资料──分析、数字、图表……等等。
  是的,这就是我想像中的“档案”。
  然后,来信的看倌们要求我写出个人的“档案”。
  ……
  现在你们了解凌某人的思路模式了吧?
  有监于自己对“个人档案”的无知,我索性溜到市面上,翻翻其他作者们的档案写了些什么,结果发现,上头不外乎姓名、性别、年龄、兴趣、血型、星座。
  就这样吗?可是乍听之下,这些琐事似乎有点贫血,毕竟,连那票与我相识好几载的死党到现在也弄不清我的血型、星座,所以我不免有点怀疑为何读友们会对它感到好奇。
  然后我又跑去询问另一位好友:“喂,拿份‘档案’给小妹见识一下。”
  他丢给我一片光碟。
  “这是什么?”我很疑惑。
  “档案。”他言简意赅。
  “列印出来有多长?”我又好奇了。
  “这片光碟大约等于五十片磁碟片的容量,你说印出来会有多长?”他反问我。
  然后我就要反问亲爱的读友了。请问你们搜集一箩筐关于某某作者的兴趣做什么?
  “人家快乐,你管人家!”这是我老姊替读友们仗义执言的结论。
  好吧!既然如此,本着服务大众的精神,凌某人只好乖乖坐回电脑前,KEYIN那五十片磁碟片的“个人档案”,等哪天我顺利完成了,一定会列印出来,寄给亲爱的读友们。(当然,你们必须等我把所有资料列印出来才成。)
  如果阁下耐心不及的话,那么,帮帮忙,麻烦请把你想知道的项目写下来,不要仅是告诉我“请寄给我一份你的档案”,告诉你,凌某人会KEYIN断手指头的。
  最近有一件满令我开心的事──我的朋友跑来台湾定居了。
  由于凌某人学生时代曾经在美国小住了两年,因此结识不少志同道合的外国友人。其中两位服务于教会,目前申请派驻到台湾来,因而得以和我重聚。当消息传来时,我着实感受到“世界很小”的震撼。
  在此,要对亲爱的Alicia and Chad说:Nice to have you guys here。
         ※        ※         ※
  再来谈谈创作这本书的甘苦。
  由于我一直使用电脑写稿,因此电脑大哥的重要性于我就像衣食父母或第三只手。
  好死不死的,这位“机器兄弟”居然在小女子创作至第二章的时候感冒了。
  你晓得感冒是怎么一回事吧?通常是出于滤过性病毒作祟。
  哈!没错,就是“病毒”。这款伟大的病毒无愧于“滤过性”的威名,居然躲过我的防毒侦测系统。
  可怜我凌某人立刻断了“手”,眼睁睁见到我的电脑深受病毒之害,无法开机。为了消灭那只顽强的病毒兄,我一连使用三套扫毒软体,从美国大夫、英国大夫,甚至俄罗斯大夫全部找遍了,依然奈何它不得。没法子,只好将电脑送去住院。
  整个过程历时七十二小时,耗费我八百两银子,当电脑再度回到我的书桌前,我已经流掉半缸冷汗。
  有监于自己实在太过依赖高科技产物,凌某人当下便痛定思痛,决定恢复徒手爬格子的生涯。君不见,现代好莱坞电影莫不以高科技产物有朝一日叛变为题材,警告人们未来世界潜在的危机意识。
  坐回书桌前,我恶狠狠地威胁电脑弟弟:“我要把你打包起来,空投到太平洋喂鲨鱼!”
  它无语,和我静静对峙。
  三十分钟过去了──
  “好吧!”我宽大为怀。“要不然冷冻你两天就好。”
  再三十分钟过去──
  好友打电话来,劈头就问:“你现在在干嘛?”
  “打电脑游戏。”我厚颜承认。
  读者看倌们看到这个段落,可能开始感觉不满。不是说好了冷冻它两天吗?
  “别开玩笑了!”换成我对你们冷笑。“如果凌某人当真冷冻它两天,你们还看得见这篇后记吗?”
  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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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自百草园,朝露扫校
  百草园晓霜重校及排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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