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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那一日后,阎烈若有似无地疏远子琦,但在床上他仍对子琦热情地欢爱。 他要她的身体,因为她的身体可以填补他心灵上的空虚。 性和爱是可以分开的,他对她只有欲望,不牵涉任何的情感! 阎烈翻身离开她的身体,躺到床的一侧。 子琦眷恋地看着他壮硕的身体,感觉自己的心莫名地受到伤害。 为什么他对她这么的冷? 为什么她会依恋他留在她身上的温度? 她不是早已接受自己在这场交易中的角色? 为什么她越来越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烈,为什么今晚你又要我?"她喜欢和他做爱,因为那可以令她感受他身上的温度。 "因为我要尽快让你怀有我的孩子。" "你想快一点完成我们的交易?" "是的。"他违背心意地说。 "那我们从现在起可以不用再做这件事了。"为什么她感觉自己的心有受伤害的感觉? 阎烈这时转过身子问道:“为什么?" "我怀孕了。"她的生理期已经慢了两个星期。 "真的?"为什么他的心会感到如此撼动? 孩子会像他,还是像她?!阎烈的手抚上子琦的腹部,想听她肚子里孩子心跳的声音。 但他感觉不到,于是他将头靠向了她的腹部。 "没有这么快!"他这一个举动,让她感受到他是个温情的人,而她觉得好幸福。奇怪,她最爱的不是钱吗? "可不可以抱我?"不知怎地,今夜她想感觉他温暖的体温,钱毕竟不能拿来取暖。 阎烈稍微犹豫了一会儿,便伸出大掌,将她拥入怀中。 子琦心满意足地合上双眼,在他温暖的怀中沉沉睡去。 她发现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的怀抱了。阎烈吸吮着她的发香,感觉自己冰冷的心,仿佛照进了一线曙光。 他应该在自己还有理智的时候放开她,但他舍不得。 他紧拥着她,轻吻她的脸颊,在这场禁忌的游戏中,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放她走。 他现在只想拥有她!但这一切都错了!他不该产生这种感觉的。 闽烈看着她安稳的睡脸,掀开棉被,离开了她的床,走回他的房间。 他爱母亲,母亲却伤了他的脸! 他爱父亲,父亲却为一个女人,让他和母亲受到伤害! 他不会再爱上任何人!绝不会! 窗外,明月被一朵黑云遮住了明亮的光彩。 ★ ★ ★ 早晨的微风吹过了山岚,在用过早餐,阎烈要出门之际,有人来找子琦。 "先生,有人要找小姐。"王嫂通报道。 "是谁?" "一位年轻的先生,他说他叫简含森,先生,要叫小姐下来见他吗?"仆人询问道。 "好!你去叫小姐下来。"阎烈莫测高深地说。 睡眼朦胧的子琦从楼上走了下来。 "你还没去上班?"往常她醒来时,他通常已经去上班了。 "我去上班,好让你和你的旧情人约会?"他看着她,似乎在探索些什么。 "你说什么?"他话里是什么意思? "他就在屋外等你。"他们是不是都趁他不在时,偷偷见面?思及此,他的心感到莫名的愤怒。 "是谁?"他到底在说谁? "简含森。"她和这个男人究竟进展到什么程度?他们曾背者他偷偷幽会吗? 一听到他的名字,子琦的唇角立刻扬起一抹笑意。 那个傻小子阄到这里来找她! "你喜欢他?"他隐含怒气,不动声色地问。 "嗯!"和含森在一起,她感觉不到什么压力,但和阎烈在一起时,她却感到一股其名的压力。 闻言,阎烈从沙发站起,怒气腾腾地离开。 他无权干涉她喜欢其他男人,但他的心充斥一股强烈的不悦情绪,一想到他们两人在一起的画面,他的心就恍若被一把无名火烧着,他是怎么了? 子琦跟随在阎烈的身后,出门去见含森。 含森手上拿着一大束鲜艳欲滴的玫瑰,等待见他心目中的佳人。 子琦想将玫瑰接过,这时阎烈伸出手将含森手中的玫瑰挥落。 "你————"含森讷讷地说不出话来。 "走!这里不欢迎你。"阎烈阴沉地说。 "我……送玫瑰给……" "她不需要你的玫瑰,走!" 阎烈将含森赶了出去,并将子琦带回屋内。 "来者是客,你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子琦在他怀内吼着。 "我不欢迎这个客人。" "为什么?" 阎烈等进入屋内才将她放下,沉声回答:“因为你。" 子琦不解地看着他。阎烈不理会她询问的眼神, 对一旁的仆人吩咐道:“今天不准小姐出去见任何男 人。" “你不能限制我的自由!"他实在太过分了! 子琦在他身后吼着,但阎烈不理会她,径自转身 离开屋子。 ★ ★ ★ 子琦在家中待了一整天,他的仆人可真听他的话, 半步也不让她离开! 暴君!她该讨厌他,她该生气,但当他不在她的 身边时,她为什么又有点想念他? 不知过了多久,子琦才听到熟悉的车声。她愠怒地等他进门,但令她惊讶的是他竟拿着一朵粉红色玫瑰花。 阎烈面无表情地将玫瑰递给她。 子琦故作冷淡地接过玫瑰,并开口问道:“你今天早上是怎么回事?" "我不喜欢你和那个小子见面。"他今天一整天的心绪都在这件事上打转。 "我现在已经怀有你的小孩了,你可以不用担心我怀的是不是你的孩子。"她的月经已经慢了两个星期,应该可以确定怀孕了。 "不是那个原因,总之我不愿你再和他见面。"她和其他男人相见的画面让他没来由地感到烦躁。 "为什么?你在乎我,是吗?"是不是因为他在乎她,所以今天送她玫瑰? 他走向她,抬起她的下巴,冷冷地说:“不!我是不会在乎任何女人的。"女人在他心目中的地位都一样。 "那又何必管我和谁见面?"她别过头,感觉心被刺伤了。"我们的契约书上没有限制我自由这一条。"她不必要遵守合约上没有的规定。 "你要多少钱,我可以给你。"只要她答应不再见那个小子。 "这不是钱的问题,你没有听过: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在她心目中钱是很重要,但没有自由,她要怎么花钱? "总之你不可以再见他!"他不允许他们两人见面。 "为什么?为什么你在乎我见他?"她质问。 "没有为什么。"阎烈侧身,光避地上楼。 子琦看着手上的那朵玫瑰,唇角不觉扬记了笑。 她也接过别人送给她玫瑰,但以收到这一朵最感到快乐,也许是因为得之不易吧。 子琦心中虽不满意他蛮横的态度,但将脸凑近了玫瑰,吸吮玫瑰的芳香。 为什么闻着玫瑰花香,她却想到楼上那个暴君的脸庞? 她该想的是一朵玫瑰要花多少钱,为什么却想到他? ★ ★ ★ 翌日,在"云风"公司。 "你真的不肯放手东区那一项工程?"就阎烈所知,"烈神"根本不在乎这一件工程,但他的公司没有这一件工程可能就无法生存。 "不!"电话彼端传来阎烈坚定、低沉的声音。 "我是你的表弟,你就不能将这项工程让给我?"这件工程关系公司的存亡。 "商场上只有公平竞争。"适者生存,不适者淘汰,这是丛林的生活法则。 "表哥,你会为说过这一句话而后悔的。"阎风愤恨地挂下了电话,随后他又打了一通电话。 "小三,派人将我表哥家那个女人绑来。" ★ ★ ★ 三日后。 "夜蓝"别墅内发生了一件大事————关子琦被绑架了! "亦扬,立刻派人寻找子琦的下落,记住,我不要她受到一丝伤害。" "我知道。"对她,亦扬一直有一份亲切感,所以他也不愿见她有危险。 亦扬出去后,阎烈在屋中沉思着,这时电话响了。 "表哥,你的小美人不见了。" "是你绑架她?!" "我只是请她来作客。" "放了她。" "要我放了她,可以,除非你放弃那一项工程。" 电话那一头先是沉默,然后阎烈开口说:“我答应你,但先放了她。" "我不能冒险。" "我必须见她安然无恙。" 阎风思索片刻后说:“好,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遵守我们之间的约定。" "我会遵守,但我要她毫发无伤。" "可以,我会派人将她送回你的别墅。" "将她安全地送回来,我要立即看到她。" "我会的,表哥,你艳福不浅呀!" 阎烈挂下电话后,立即打行动电话给亦扬,吩咐道:“亦扬,我找到子琦了,从明天起,全力收购云风公司的股累,我要将它收入烈神的一部分。"他不会轻易放过任何想伤害他所重视的人。 "我知道!" ★ ★ ★ 阎风遵守约定将子琦送回夜蓝,她毫发无伤,只是手上留下几道绳子的瘀痕。 "他没有伤害你吧?"阎烈轻抚她的脸,似在确认她是否受伤。 "没有。但我没有好好睡觉,我好累。"她身子不稳地站者。 阎烈大手一件,将她抱起,快步往楼上的寝室走去,幽深的黑眸一瞬也不瞬地凝看着她。 他轻轻地将她放在床上,并为她盖上棉被,细声说:“好好睡吧!"他爱伶地抚摸她细嫩的粉颊。 "别走!"她握着他厚实的手掌,低声哀求。 阎烈的手覆上她的,牢牢地握着。 她看着他,顺手为他抚平额上的发。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她关切地问:“你也没睡好,是不是?" "是!"他承认道。 她微微一笑,在他安稳的气息下,沉沉地睡去。 阎烈抚着她的额,温柔地看着她。 在她被绑架的这些天,他发现了一件事———— 他爱她! 也许从她走入他的生命那一刻开始,他就不能放手了! 他要保护她、呵护她,不再让任何人伤害她! 他要将她留在身边————一生一世! 他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她,手随即来到她的腹部。她的腹中正孕育着他们的宝贝……满足的笑意由他唇边漾起。 他要给孩子一个幸福的家,没有父母的争吵,只有满满的爱意,孩子会有一个快乐的重年。 孩子再不会遭遇他所遭遇过的!孩子会是他们最爱的小宝贝! 阎烈的手抚着脸上的面具,感觉自己仿佛找到了开启他脸上面具的那把钥匙。 他是负伤的鹰,而她是抚慰他柔暖的月光。 他轻抚着她披散在白色枕头上细细的发丝,随即掀起棉被,躺在她的身旁。子琦嘤咛了声,窝进他温暖的怀里。 看着她安然地熟睡在他的身边,他认定了一件事 她是他终生的伴侣! 窗外,黑暗的天空,划过一颗灿烂的流星。 ------------------ 婷嫣扫校 浪漫一生独家连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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