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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星点点的夜空,幽静的地面偶尔传来几声蛙虫鸣叫,时间和空间仿佛全凝结了,这是置于两个人的空间,不容第三人打扰。 “你怎么找得到这样的地方?整个世界好像就在我们的脚下!”一打扮入时的女人说。俐落的发型衬出她一身的干练,但眼角眉梢却展现出恋爱时的万种风情。 “你不怕吗?这儿只有我们两人?” “怎么?你会吃了我?”女人抿嘴一笑,伸手摘掉了男人的眼镜,诱惑似的啄上男人的唇,再温柔的将眼镜放回原位。 她想掳获这个男人!从与这个斯文浪漫的男人邂逅的第一天起。 不过,快了,她就快掳获这个男人了!她刚刚偷瞄到他在车上放了一瓶香槟,这正是男人偷心时贯耍的手段。 “或许……”男人笑笑的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将眼镜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借着明亮的月光照射,金质镜框问了一下金光。 一阵草丛悉悉卒卒声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力,两人几乎同时望向声音来源处。 “原来是日迷了路的蝙蝠,大概是找不着路了,才会在这时候还在草丛里钻。”男人温柔的拾起慌乱的小蝙蝠,仔细的察看它是否有外伤?“还是只小蝙蝠,是不是找不到妈妈?别乱动,你伤到自己了。” 男人由口袋中掏出一条手帕,小心的包裹住纤弱的小蝙蝠,那轻柔的动作,仿若爱抚般。 “那是蝙蝠耶!”女人不禁皱起眉头,一方面是不高兴这美好的时刻被打断,另一方面是不喜欢男人在一只肮脏的小东西身上放了比自己更多的注意力。 “你讨厌吗?”男人也皱起了眉头。 女人一看到男人脸上似乎有点不悦,连忙敛起不悦之色,她怎么会忘了他是一个爱动物的人?在尚未掳获他的心前,可不能让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没有啦!只是人家想我们刚刚……” “刚刚怎么样?”男人微扬起嘴角,似是接受了她的暗示,一把拉过了她,轻啃着她的耳垂,“什么都可以给我吗?” “嗯!”女人已无暇他顾。 “爱我吗?愿意把你的心给我吗?”男人在她的耳边轻喃,他的气息忽远忽近的搔动着她的耳壁。 “是的!是的!”女人不由自主的轻颤,沦陷的心已让她成为男人的掌中物,她无力也不想抵抗,只能顺从的说:“我爱你……” 女人的声音倏地由狂热转为静默,她像是水中的金鱼般一开一合的张着大嘴,却没有逸出一丝的声音,她恐惧的瞪着面前的男人。 “说了爱我就是我的了,你动不了,也不能动,只能乖乖的看着。”男人的声音像魔咒般的重复。 男人将女人平放在地上,她就像娃娃般动也不动,任由男人摆弄,唯一可以看得出她是人而不是娃娃的,只有她上下起伏的胸口和露出惊慌的大眼睛。 男人由口袋拿出像是手术用的橡皮手套戴上,然后拿出那瓶香槟,一打开,浓浓的酒精气味弥漫四周,他将瓶子一顿,所有的酒精立即一古脑的倾泄而下。 女人惊恐的眼睛外凸,那是她全身上下唯一看得出动作的地方。她该跑的!可是,她发现除了意识外,她身上的一切似乎都不再属于。 “你不是说爱我吗?”男人掀开外套,拿出一支薄细锋利的手术刀,那森森的刀锋,在月光下,仿佛闪动着凌厉的笑意。 他低下身子,伸手解开了女人的上衣钮扣、内衣的暗扣,让女人的肌肤在月光下更显得柔嫩细致。 像是操作过千百次开心手术的外科医生一般,男人将手术刀刺进女人的胸口,在左边的乳房割了一道约十二寸长的开口,他的下刀精确,以至于几乎没有流出多少鲜血。 女人死命的看着男人的一举一动,她的恐惧和惊慌,只能经由视线流泄,横躺的身体除了下刀时划过表皮的自然缩动外,竟没有一丝的抵抗。 男人的手伸进女人的体内,握住了那颗就像在狂跳着死亡之舞的心脏,然后利落的一个动作和手势,就将那颗血淋淋的心脏由胸口切取出来,移到了女人惊恐的眼前。 此时女人的眼睛已经无神而涣散,她不再有任何的意识,只剩下她那颗已和她分离的心还“不死心”的跳动着。男人将心脏小心翼翼的用袋子装好,然后轻柔的放入了他的口袋中。他伸手将女人的眼睛轻轻的合上,笑说:“你的心我收到了!” 四周只剩夜风轻刮过树梢的声音…… ------------------ 晋江文学城 Helen扫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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