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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贺兰脚下有装弹簧,大概也不会跳得比现在高。 她在最短的时间内,以火烧屁股的速度,迅速地跳离柔软的大床。 “你在说什么傻话?”她的脸满是嫣红,几乎连呼吸都停止了,双手乱摇着往后退去。 “是傻话吗?”商栉风挑起眉头,先在柔软的大床上撑起挺硕健壮的身躯,黑眸里闪动着戏谑,还有着深浓炙热的欲望。 贺兰的眼睛渴望地瞄向躺在沙发上的西洋剑,想拿回长剑防身。但是她心中也不安地知道,就算是夺回长剑也没有用,商栉风的身手比她好上太多,能够轻易地制服她。 看穿了她的意图,他低声轻笑,优雅地走过厚厚的地毯,握起那柄锋利的西洋剑,朝她的身上比划着。“一次挑战,一次规矩,发号施令的还是我。猫儿,乖乖听话,我可不希望这件漂亮衣服,最后又成为一堆破布。” 她气得跳脚,却又无处可逃。“该死的!你他妈的到底想怎么样?”她凶恶地咒骂,只是虚张声势,双脚已经在发抖。 闪着银光的长剑挥到眼前,衬得那双瞇起的黑眸更为锐利。商栉风轻勾着嘴角,有着深浓的笑意。 “啧啧,猫儿,你又说粗话了,这样不好啊!”他摇摇头,视线没有离开她。“我哪有想要如何?我只是好心地想教你跳双人舞。在陆晨隆的拍卖会上,众人看见你这么美丽,一定会前来邀舞,我这只是未雨绸缪。” “放你的狗臭屁!谁不晓得你心裹在打什么骯脏主意,竟还要我脱衣服?根本就是想要……想要……”看着他那张可恶的笑脸,她无法继续说下去,只能愤恨地握紧拳头。 “根本想要怎么样?”他等待着下文,维持着优雅的态度与微笑,似乎以逗她为荣。“猫儿啊,你是想到了什么,会这么难以启齿吗?请别误会我的好意,我真的是想教你跳舞。” “那也用不着脱衣服吧?”她狐疑地问,被他调侃得有些不确定。 他放下长剑,微笑着开始脱下西装外套,结实的男性肌肉在贴身的衬衫下可以略略窥见。 “你也看过唐家夫妇是怎么练舞的,这是一种礼仪。”他的黑眸垂下,语气半是正经,半是调侃,让人听不出真假。 “我不信!”她迟疑了几秒,几乎被他唬过去,直到想起他虽然表面优雅有礼,骨子里其实下流到极点,她才陡然清醒。 “真糟,我的说谎技术退步了吗?”他自言自语着,继续脱着衣服,当衬衫落地时,那身男性躯体完美得像是古代的雕像。 贺兰的视线有半晌的时间,像是被催眠似地无法离开他。她头一次真正的知道,原来男人的身体竟然也能称得上美丽;不同于女人的娇柔莹白,眼前的他黝黑而强健,像是聚集了无法估计的力量。 跟他比较起来,她竟然觉得自己是柔弱无力的,几乎就要在他灼热的视线下融化,任由他为所欲为…… 她因为他的几声轻笑而突然清醒,粉颊变得通红。她怎么可以那么不争气,只是几次的败北,就像是个没骨头的泥人,随他搓圆搓扁?但是在他的面前,她似乎有再多骨气都没有用,他总是可以轻易地打败她,然后用该死的优雅态度逗弄她。 “不要过来!”看见他慢慢地接近,贺兰几乎发出尖叫。 “猫儿,别怕。”他淡淡地微笑,口里说着安抚的话,但是那双眼睛可是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反倒充斥着灼热的情欲火苗。 “谁会怕你?”她死要面子地说道,双脚却不由自主地往后退,连说话的声音都有点颤抖了。 手边没有任何武器,而且又穿着这身漂亮却不方便行动的衣服,贺兰挫败得直想骂脏话,眼睛不停地偷瞄大门,想找机会溜出他的威胁。看他这次“激动”的模样,她本能地知道,这一次大概不是被他强吻或是恣意轻薄就能了事的。 要是逃出这间房间,在众多仆人的目光下,他就算是再色胆包天,也不敢对她做出太过分的事吧? “很好,我不希望你怕我。猫儿,我要的是一个有勇气的女人,美丽却不软弱,就算是有尖锐的爪子也没关系,你会在我的身下软化,发出像是真正猫儿那样的轻吟。”商栉风微笑着,同时说着会让人面红耳赤的话,灼热的目光像是要烧穿她身上那件礼服。 虽然衣服十分漂亮,但是他相信她要是脱下那身衣服,赤裸着娇躯的她会更是美丽。他缓慢地摸着下巴,考虑是不是要再度持剑划去她身上的衣服。 “住口!”她不能再听下去,他的声音诱哄好听,说出的话却十分下流。他总是指责她说粗话是不对的,而他所说的话虽然不带脏字,但是却更加不堪入耳。 “啊,猫儿,这么迫不及待。你不要我用说的,希望我真正动手吗?”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带着笑容拾起长剑。 “满嘴胡说八道的下流胚子!”她咒骂了一句,确定跟他继续同处一室,有着极大的危险性,之后立即迅速地扑向大门,只想着要快些逃开。 她已经用尽全力奔跑了,但是离大门还有几步距离时,耳边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声响,贺兰本能地一转头,却惊恐地发出细微的尖叫声,还来不及反应,西洋剑已经穿透她肩部的布料,可怕的劲道将她的身子往后拖去,像是蝴蝶标本似地,牢牢钉在巨大的穿衣镜旁。 “该死的王八蛋,放开我!”她发出绝望的吼叫,在原地不停地跳脚,拚命想要拔出钉在木制厚墙上的西洋剑,但是他先前所用的力道太惊人,剑尖深深钉入木墙中,她根本拔不出来。 贺兰转过头来,瞪大了眼睛,在他优雅的走过来,甚至举起手轻抚着她那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惊恐而变得苍白的粉颊时,紧张得连呼吸都忘了。 她咬着唇,一颗心在柔软的丰盈下怦怦跳动着,紧张得连胸口都有点疼痛了。 “猫儿,你是爱我的胡说八道,还是爱我的下流?”商栉风始终带着微笑,只是原本的优雅慢慢消退,取而代之的是男性掠夺时的危险本色。他坚定地靠近她颤抖的身子,双手落在她丰厚的黑发上,慎重地掬起后,在她嫣红的脸颊上磨弄着。 “混帐东西,谁会爱你?”她羞极而怒,激烈地挣扎着,猛烈地甩着头,不让他继续戏玩她的长发。 这样的举动却暴露出她雪白的皓颈,商栉风的手抚上她纤细的腰,无法抗拒这样的诱惑,低下头来以灼热的唇贴住她的颈项。热烫的呼吸,吹拂在她颈间的细嫩肌肤上,他伸出火烫的舌,缓缓的舔吻她,感受到她的颤抖。 “我希望你修正这句话。”他带着自信的微笑,扬起手握住西洋剑,轻松地就拔开长剑,解放了她的桎梏,却将高大挺健的身躯紧紧地压住她柔软的身子,仍旧限制了她的自由。 “你这个不要脸的卑鄙小人,只会欺负良家妇女的色狼!”她喘息着被他翻过身去,逼着压在冰冷平滑的镜子上。那寒冷得像是冰块的镜面紧贴着她的肌肤,更显出她肌肤的滚烫温度。 她在平滑的镜面上挣扎着,同时觉得冰冷与炙热,难耐地发出呻吟,却无法移动身子分毫。冰冷的是那紧贴她肌肤的镜子,而炙热的则是紧压着她、灼热如烙铁的男性身躯。 “猫儿,你真的认为我在欺负你吗?我以为这也是你的愿望。”他的声音极为无辜,但是双手却不安分,游走到她身后的拉炼上,一吋吋地以缓慢速度,将拉炼拉开,让她精致诱人的赤裸身子暴露在他的眼光下。 她几乎要发出尖叫,感觉到衣服从身上滑开,之后掉落在地上。而他的手更加放肆,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胸衣,在将她压在镜子上的同时,还能半强迫地脱去她的内衣。 “住手!”她咬着牙喊道,双手无法往后挥动,只能无助地平贴在平滑的镜面上。她抬起头来,长发因为紧张而有点汗湿,眼睛里有几分湿润,眼神倔强却又软弱。 不知道为什么,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紧贴着自己的强健体格,但是被压制着无法回头,只能从镜子里看见他的身影,这样的场景煽情得让她喘息。 “猫儿,好好看着镜子,看看我对你有多着迷,而你有多喜欢我对你所做的一切。”他的唇游走到她的耳畔,轻轻地吹出灼热的呼吸。 商栉风伸出舌探入她的耳中,双手则由纤细的腰,挤入她轻颤的身子以及平滑的镜面之间,掌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丰盈,诱惑地捏弄着。 她紧紧闭上双眼,不愿意去看他的表情,但是闭上眼睛后,他对她身上所做的一切,那感觉更加地鲜明起来。她能够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掌上粗糙的指磨弄着她柔软的肌肤,而丰盈顶峰的粉红色蓓蕾,也因为他的逗弄而绽放,在接触到冰冷的镜子时,刺激得让她几乎要呻吟出声。 “该死的!该死的……”她还在逞强,不认输地骂着他最讨厌的粗话,不停地挣扎着,却完全挣脱不了他的掌握。 商栉风微微一笑,没有被激怒,仍旧将注意力放在诱惑她的艰巨工作上。他不打算放她离开,而以猫儿的倔强,要让她承认两人之间浓烈的吸引、甘愿地与他共效于飞,大概是一件最甜蜜而艰难的工作。 然而,他有的是耐心,就算要花上一整夜也没关系,他以娴熟的技巧拨弄她敏感而美丽的身子,等待着她的软化。 “猫儿,睁开眼睛,你会错过一切的。”他温柔地呼唤着,一手离开她的丰盈,从后方探入她贴身的底裤中,握住着她浑圆有弹性的粉臀。 “啊,住手啊!”贺兰惊慌地睁开眼睛,毫无防备地对上他镜中的视线,然后就被那灼热的眼光所催眠,根本无法将视线移开,只能颤抖地看着他,红唇半张着,轻柔的啜泣与娇吟都含在口中。 “别怕,我的猫儿,伤害你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即使在最亲蜜的此刻,他的口吻还是优雅轻柔的。 他黝黑的男性手掌轻柔地抚过她浑圆的粉臀,摸索着她腿间细致如丝的肌肤,之后不怀好意地往前探去,经揉着她腿间最敏感的花核,一指探入她温润的花径中,在她颤抖地发出呻吟时,探得更为深入。 “不……不、要……”她的声音破碎,因为那强烈的感觉而惊骇,所有的理智都已经飞走,她的抵抗太过微弱。 在抗拒他的同时,也要对抗心中其实想要他的渴望,然而十分轻易的,她很快地彻底失去这场抵抗。 “是不,还是要?猫儿,你总要说清楚些,我才能知道你想要如何。”他露出邪魅的笑容,舔吻着她颈后的肌肤,轻咬住她最敏感的肌肤。 她无法再说出任何话,唯一脱口而出的,只剩下激烈的喘息,以及羞窘与快感交杂的柔软呻吟。 他的指在她的花径中反复进出冲刺。当她羞怯地想避开时,他却不允许,反而将她修长的双腿分得更开,双手都来到她腿间的花丛中嬉戏,磨弄着她已经溢满花蜜的柔嫩花瓣,揉着她最羞人的敏感花核。 “猫儿,看看镜子,别自欺欺人地说你不喜欢这些。”他诱哄地说道,长指更加探入她的花径。他感受到她紧密的里着他的指,那湿嫩软热紧窒感,让他几乎忍受不了腿间男性欲望的渴望疼痛。 “老天,你是那么地温暖紧窒,那么地迫不及待,我甚至想在这里要了你。”他也喘息着,看见她如此美丽的模样,他无法冷静。光是想象在镜子上与她缠绵时,那视觉上的双重刺激,他就几乎克制不住冲动。 她的视线回到镜中,困难地喘息着,双手在镜面上紧握,娇躯因为他的动作与露骨的话语而颤抖,如同猫儿般拱起身子,承受着他长指的抽动,长发落在烫红的脸颊旁,被咬得红润的唇间,因为他的动作,而溢出令人迷醉的呻吟。 她几乎认不出,镜中那个眼神迷乱的女人就是自己。她的黑眸变得盈盈似水,表情有着羞窘以及难耐的渴望,平时的冷漠都消失了,颤抖的红唇像是在等待着他的亲吻,在叹息的时候往往泄漏了他的名字。 贺兰羞极地想闭上眼睛,但是却不被允许。他的脸轻柔地在她的耳畔摩挲,低声说着她的模样看来有多美,他有多想要她,而他将要用什么方法彻底地要她。 商栉风始终不许她离开镜子,也不许她闭上眼睛。她娇美的身躯在冰冷的镜面上扭动着,身子却觉得愈来愈热,而镜子里所反映出的一切,让她感到羞窘也感到无比刺激。 他要她看着,她是如何的在他的诱惑下融化。那坚定的动作中,有着深深的爱怜,却也有着不愿放弃的坚持。他要定了她,这个美丽而倔强的女子,这一生都将是属于他的! “猫儿,我的猫儿。”他高大而炙热的身躯,紧压着她曲线完美的背部,以灼热的肌肤,磨弄着她细致的背后,腿间坚挺巨大的男性欲望,暗示性地在她浑圆的粉臀间撞击着。 贺兰难耐地甩着长发,紧咬住红唇,终于难以抵抗他的调戏,体内最柔软的花径紧紧包里住那调皮的长指,一阵阵的紧缩让她颤抖着,连溢出红唇的娇吟,都随着他强烈的抽动而起伏。 剧烈的情欲浪潮到了顶峰,她感受到灿烂的火花在眼前爆发,她惊慌地呻吟着,睁开眼睛看着他,却看见他眼里的情欲,以及无法错认的深情。 她无法移开视线,在他专注的目光下,颤抖地承受着那激烈的高潮…… ※※※ 贺兰因为初次的高潮而四肢无力,她虚弱地闭上双眼,连灵魂都像是漂浮在棉花上,只觉得好累好累。 她隐约感觉到商栉风抱起她,缓慢却坚定地走回柔软的大床,一步步的移动,都震动了她尚未平静的纤细感官。 赤裸而汗湿的身子落在冰凉的丝缎上,她因为那种触感而睁开眼睛,他已经毫不掩饰自身的欲望,那双深闇的黑眸、以及勃发的坚挺欲望,都说明了他的急切。 贺兰有着女性本能的惊慌,匆忙地缩起修长的双腿,紧张地看着他。她眨动着眼睛,知道已经无处可逃。在先前的欢愉过后,她恢复了一些理智,看见他完全赤裸的身体时,她完全吓醒了。 她不是没有知识的笨女孩,当然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但是当她的视线接触到他的欲望时,她的脸色有些苍白,无法想象那巨大的男性坚挺,能够进入她的身体。 “别过来!”她紧张地说道,翻身想要爬下床去。 “猫儿,别躲着我。”他呼唤着她,声调十分亲密温柔,双手再度回到她细致的肌肤上,握住她的粉肩,将她轻颤的身子拉回宽阔的怀抱。 她不安地挣扎着,直觉地又用怒气来遮掩心中的惊慌。“他妈的,不要给我动手动脚!”她高声骂道,希望能用咒骂来让他倒胃口。 他看穿了她的把戏,只是微笑着摇摇头,手掌落在她的丰盈上,指尖捏弄着她敏感的粉红色花蕾,温热的唇落在她的颈项间,以不轻不重地啃咬,唤回她的注意力,也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猫儿,别害怕,就像是我先前对你做的一样,一切会很美妙的,你会喜欢的。”他轻柔地说道,知道她太过紧张,先前的诱惑还不能让她完全放松。 因为太过爱她,他硬是忍住下腹渴望的疼痛,花了更多时间来让她准备,好接受他即将来到的占有。 “喜欢个屁!花痴才会喜欢你这个下流胚子干的事情。”她言不由衷地喊道,双手不停挣扎着,却没有办法推开他紧贴着她的伟岸身躯。 “我下流吗?”他对着她微笑,端起她的下颚,迅速封住她骂个不停的红润小嘴,灵活的舌挤入她口中的天鹅绒,纠缠着她的舌,反复地冲刺占有,暗示着他的意图。 贺兰觉得好热好热,在他的热吻下发出软弱的呜咽,虽然心里想反抗,却往往在他的唇舌辗转诱惑间显得力不从心。每一次深呼吸时,都只是将柔软的丰盈往他手中推送。她挣扎着,黑色的长发在两人之间滑动,细致的触感类似无所不在的爱抚。她的双手平贴在他的胸膛上,觉得像是在摸一块烙铁,她知道要是再不推开他,一定会让他肌肤上的高温给融化。 他一直吻到她神智迷离,差点喘不过气来时,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在她喘息时,仍旧含住她的唇瓣,轻轻含弄啃咬。 “别紧张,我不会弄痛你的。”他看出她的惊慌,只是微笑着,竟然也不追究她说粗话的事情。 知道那些话也不能吓退他时,她变得更加惊慌,口不择言地骂出最终极的粗话。 “干!你听不懂国语吗?住手……” 那个惊世骇俗的字眼,只是让商栉风略略停下动作,挑起浓眉看着她。评估着要拿她怎么办。几秒钟之后,笑意涌入他的黑眸。 “如你所愿,我的猫儿。”曲解她的话,是他最乐意的事情。 她瞪大眼睛,不相信他竟然这么厚颜无耻。她是在骂他啊,不是要他对她做那件事啊…… 商栉风以单手握住她挣扎的手腕,滚烫的唇舌一路往下游走,落在她丰盈的顶端,先是舔弄着粉红色的娇晕周围,在她频频喘息时,才张口含住那颤抖的蓓蕾,以舌尖挑弄着。 她的滋味甜美得像是野生的蜂蜜,温热而甜蜜,他爱恋地吸吮着,勾引出她的颤抖。 她先是僵硬与颤抖,接着承受不住他温柔又激烈的长时间舔弄,身子慢慢地放松软化,轻颤着接受他的吸吮。 “商栉风……”她轻吟着喊出他的名字,声音里有困惑,压力又在她的身体里聚集。她没有办法想象,先前惊天动地的欢愉将再重复一次。 “猫儿,放轻松,只要享受我带给你的。”他喃喃说道,呼吸吹拂过她平坦的小腹,他迅速地伸出手,握住她修长的双腿,强迫地分开,暴露出最脆弱美丽的花瓣。 她怎么可能放轻松?当他的黑发拂过她大腿内侧细致的肌肤时,她紧张得全身颤动。她惊慌地撑起身子,却看见他以双手托起她的粉臀,将她的腿分跨在他的肩上。 贺兰喘息着,被他的举动震惊得张口结舌,她羞窘地转开头,不敢与他的视线接触。她作梦也不曾想过,自己竟会以这样羞人的姿势裸裎在一个男人的面前,承受他灼热的目光! “不,猫儿,别移开眼光,在我爱你的时候好好看着。”他伸出手,半强迫地转过她的脸庞。 “我不能……”忘记了要装出凶恶的模样,她可怜兮兮地摇头,紧闭上双眼,往后跌入柔软的枕头间,双手紧抓住柔软而冰凉的床单。 他淡淡一笑,不再逼她。“好吧,我美丽的猫儿,那么就好好享受,感受我带给你的美妙。”他不再多言,炙热的唇舌落在她轻颤的花瓣上。 她惊喘一声,连忙咬住自己的手,恐惧会在不经意间喊出娇吟,但是即使紧咬着牙关,破碎的呻吟还是流泻在房内。 他延宕着能够给予她的绝顶欢愉,将唇游走到她白皙的大腿内侧,落下细致的啃咬,她下意识地挺起纤细的柳腰,不知道该逃避,还是迎向他。 贺兰不敢相信他正在对她做的事情,多么放荡而可怕,让她羞窘得快要昏厥。但是她无法拒绝,毕竟她也想要他,先前的挣扎与反抗,在他的坚持下软弱。她颤抖地躺在大床上,双手穿过他浓密的发,当他的吻落在她娇嫩的花瓣上时,震撼得几乎连心跳都停止,无法想象他会吻她最柔软脆弱的一处。 他挑逗的舌尖有着惊人的热度,烫而湿润,勾起她体内同样的反应,当他的舌探入她的花径时,她吓得几乎掉下床去,要不是他紧抱着她的身子,她绝对已经跌下床铺。 柔软的舌带来比他的指更可怕的感觉,反复侵犯着她的花径,她全身颤抖地承受着不可思议的舔弄,在最惊世骇俗的探索中,体内流窜过极致的狂烈快感。 她的呻吟几乎变成尖叫,原本紧捉住他黑发的手回到眼前,覆盖住烫红的脸庞。欢愉变得紧绷,她似乎在迈向另一个灿烂的高峰,喘息一个接一个溢出她的红唇。 当情欲尚未超越临界点时,他徒然离开她颤抖的温润花瓣,黝黑的男性身躯覆盖住她的,将欲望置身在她的柔软间,以双手捧起她的脸。 “猫儿,睁开眼睛,我要你看着我。”他的声音因为苦苦的压抑而沙哑。 她的睫毛颤抖着,最后终于睁开眼睛。当两人视线接触的瞬间,他捧起她的粉臀,坚挺的灼热欲望冲入她尚未平静的花瓣间,占领了她从来无人侵犯的花径。 “呃——”她的身躯有瞬间的紧绷,往后仰起身子,柔软的花径在适应着第一次的入侵。 他所做的一切,已经让她彻底准备好,虽然是初次,但是他的欲望穿透那层处子的薄膜时,疼痛只是一瞬间的事,紧接而来的是彻底的狂喜,伴随着他由慢而快的激烈冲刺,源源不断地灌入她体内。 那是一种太过神奇的经历,是她从来想象不到的,他的一部分深埋在她体内,灼热而巨大,完全占有了她,她感受到他的悸动,在他的怀抱里颤抖。 “我的猫儿,你是我的,这一生都是。”他紧盯着她的脸庞,下身一挺更加深入她,不错过任何细微的表情。 那灼热的视线,牢牢地看着她,眼神与欲望同时在她身上标记了所有权。 她没有抗议他霸道的称呼,虽然心里还有一些疑虑,但是她已经无法思考。在此刻,她真的心甘情愿成为他的人,全心沈溺在灿烂的感官风暴中,挺身迎接他每个强而有力的冲刺,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而摆动着。 她在他狂猛的冲刺下娇吟着,柔软的呻吟配合着他的低吼,犹如他们之间的双人舞步,配合得那么完美。 “求求你……”她破碎地低语着,眼里只容得下他,双手紧抱着他宽阔的肩膀,她纤细的十指都陷入他的肌肉中,太多的欢愉让她忍不住咬住他肩部的厚实肌肉,在他身上留下烙印。 “不用求我,猫儿,我的所有都是你的。”他允诺着,最后一下深而有力的冲刺将两人送上顶峰。 在她呼喊出狂野至高的爆炸中,他也到达了战栗的高潮,在她柔嫩的花径中释放出灼热的种子,之后以唇封住她轻颤的红唇,吞入她颤抖的叹息…… ------------------ 炽天使书城OCR小组 ^^HSIN^^^扫描,火凤凰校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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