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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炎炎夏日里与看倌们见面,不知大家身体好否? 嗯,一见面就是这种问候,似乎有点奇怪,请看倌们多多包涵,实在是怕热的丹菁最容易在这种天气里发疯。 所以,丹菁在这几日便抽了点空,将长发一口气剪短,天!剪短之后,顿时觉得自己变轻了!(但这是错觉,丹菁身上的重量依旧没变。) 这可不是因为失恋哟,而是怕热。 说到失恋,有时候听到朋友们或自个儿的兄长正面临苦恋,丹菁也是满替他们难过的,但难过归难过,丹菁依然帮不上忙,只能乖乖的当一个心情垃圾桶,等着大家将心事往我身上倾吐。 依照丹菁主观的看法,最凄恻的爱恋莫过于爱上一个不懂爱的人,而最哀痛的爱恋莫过于——爱上不爱自己的人,不爱爱上自己的人。听起来有点像是绕口令,却是丹菁最真的心情描写。 然而,最悲惨的苦恋还是莫过于——爱上一个爱自己的人,却因为时间、空间的阻隔,物换星移、人事变化,终将两位合该在一起的人硬生生地拆散…… 唉!丹菁说的人便是咱家的大哥。真是苦呀!可是当事人明明知道会很苦,却又不愿、不能、不舍放弃! 心情上的起伏,绝非情爱一片空白的人所能够体会的。 恋爱——很痛,但是若能让人成长,一场悲欢经历倒也无不可。 由素昧平生到两情相悦是多么的不容易,但是结果却很难尽如人意,所以,不说了。 月光如水,丹菁已经两眼酸涩、两手发麻,说了一堆废话,所以让丹菁就此打住这个情爱纠葛的问题,请看倌们慢慢地翻阅这本书中的苦恋。 英格兰伦敦 结束一天繁忙的政事,巴塞斯伯爵约瑟夫搭乘驳船,沿着泰晤士河到达汉普敦宫对面的巴塞斯堡。 下了驳船,他踏上多日未见的亨利大街,拐个弯,便看见巴塞斯堡围墙上的野蔷薇已经探出了头,吐出芬芳。 约瑟夫看去虽是一脸的倦容,但俊脸上的丰采却丝毫不比漆黑外套上的金线逊色;脚上的皮靴在静寂的大街上,踩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响亮踢踏声。 在接近巴塞斯堡大门之处,他发现门边有一团黑影。 机敏如他,警戒心立时升起,蓝绿色的眼眸在幽黯的夜晚迸射出一丝银亮的光芒,直盯着眼前的黑影。 过了半晌,黑影依旧不见任何动静。 约瑟夫不动声色,一瞬也不瞬地盯着黑影,直到那团黑影慢慢地发出细碎的呻吟—— “嗯……唔……” 约瑟夫挑了挑眉,诡谲无情的眼眸直视着黑影;对方若不出声,他绝对不会先采取任何行动,就如同他绝对不会因一时的恻隐之心,而让泛滥成灾的同情心将他的理智淹没。 那团黑影在地上挪了挪身子,面对约瑟夫的闷不吭声,以及不加以理睬,他总算有点沉不住气。 “先生……” 稚嫩的声音轻柔地在静谧的夜间散开。 约瑟夫敛下蓝绿色的邪魅眸子,心中暗暗盘算着,眼前这团黑影似乎是一位尚未到变声期的小男孩,这样的一个小孩子,纵使遇到什么困难,自己都没有帮助他的责任与义务,于是—— 约瑟夫快步地走过他的身旁,打算来个视而不见。 然而,今天似乎不是个好日子—— “先生,请施舍一点儿。”小男孩紧紧抓住约瑟夫的皮靴,瘦弱的小手衬着月光,可以看出极为污秽不堪。 约瑟夫微皱着眉头,垂眼直瞅着他一头似红、似黑的发色,心底却油然升起一股眷恋已久的感觉…… 然而他挑了挑眉,甩掉那种感觉,转身欲走,却被小男孩拉个死紧。 “放手!” 约瑟夫有点不悦,一张俊脸满是不耐与不屑。 “求求你……”小男孩依旧不知死活地紧攀住他的皮靴。“走开!” 他的嗓音低沉粗嘎,充满危险的气味。 他的双眼闪着险恶的眸色,诡邪地微微眯起,他从来不知道伦敦会有难民、乞丐的存在,看样子,他明天得跟财务大臣好好地研究一番才行。不过,他现在是真的累了,没有体力、也没有兴趣和这个小男孩耗下去。 管他是什么东西,他可没有多余的同情心。 约瑟夫左腿一抬,用力地往小男孩的身上踹去,毫不留情地将他踢飞。 小男孩飞撞在门栏边,发出阵阵哀号。 “这么晚了,快点回去吧。”约瑟夫不带情感的说着。这只是他随口说出的话,眼前的男孩子是否有家可回,他一点也不在意。 是的,他从不在乎自己以外的东西。 “先生……”小男孩瘫在门栏边,无助地啜泣着。 约瑟夫没再说话,只是冷冷地瞅了他一眼,随即大步迈开步伐,往自个儿的家门而去。 他心里只想着一件事——明天得将不尽责的守门人换掉。 ------------------ 转自书香门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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