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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节 做梦的主人



  梦不好就改

  梦是你心中“原始人”导演的作品,仿佛电影,电视。
  问梦如同点播节目,但是你知道吗?现在我们的电视即将被交互式电视代替,将来的交互式节目将允许观众影响节目,例如,一部交互电视剧播出时,演到女主人公在舞厅看到男友和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观众可以用控制键盘,决定女主人公是转身跑开,还是冲上去打架或是装作若元其事地上前打招呼,而后边的剧情发展也就因此而不同了。
  我们和梦的关系,也可以是交互式的,我们可以以种种方式影响梦境,实际上这意味着我们用梦所用的象征语言和自己心中的“原始人”交流,向他们表达我们的想法。
  基本的“造梦”方法是在睡前向梦提要求。要求梦消除或改变一些消极的东西,使自己的心灵成长。
  提要求的方式和向梦提问一样,是睡前用简单、无歧义的语句向梦提出,也同样要遵守我前边提出的要点。与问梦不同的是,这里我们所说的要求指令,都是直接关于象征形象的。
  例如,“当梦见那个脏孩子时,不要打他。”
  而不是说:“我要接纳我自己身上的缺点和不足。”
  我小时候,曾经自发地用过这种方法。那是我刚开始自己在一个屋子里睡,离开母亲有点害怕,所以每天夜里都做恶梦,形形色色的鬼怪在梦中出现。有时甚至一闭眼,还没有睡着,脑子里就出现一只猛虎。吓得我不敢睡觉,但是不睡又不行,我也不愿放弃自己独占一屋的快乐和自由。
  于是在我不堪忍受时,我对自己说,“一会儿再梦见鬼,我要和他搏斗。”一会儿睡着了,鬼出现了,我想搏斗却动不了,鬼在威胁我似乎还嘲笑我,我吓醒了。
  醒后我对自己说:“一会儿再梦见鬼,我要努力动,和他搏斗。”过一会再梦见鬼时,我努力动手,和他搏斗。结果梦见手微微动了,鬼没有跑,我又吓醒了。
  我马上重复指令,继续睡,继续努力搏斗,不久我梦见鬼时,就能梦见自己和鬼在搏斗,梦见鬼被我打败。
  从此我不再梦见鬼了。
  这就是引导梦境改善心理,梦中的鬼来源于我的恐惧。
  “和鬼搏斗”则意味着“战胜恐惧”,当我在梦中战胜了鬼,我在实际生活中也就战胜了恐惧。
  引导梦境的要点是,当一个消极的形象或主题反复在梦中出现时,首先分析一下梦,了解一下其意义。
  例如,反复梦见被追赶。首先分析梦,判定被追表示有一种恐惧。然后,根据追你的人的特点,判定你所恐惧的是什么。
  如果具体意义不清楚,第一个指令是“正视问题”。
  例如梦见被追,梦中却看不清追赶者,或者甚至没回头看见过迫赶者。那么第一个睡前指令可以这么说:“我要在梦中回头看看谁追我!”因为不回头看追赶者象征着“不正视危险”,而回头看追赶者则象征着“敢面对危险”,“敢正视困难”。
  有一次我梦见被迫赶。追赶者的沉重脚步声直在身后响。我向自己发指令:“回头看是谁追我。”结果后边没有人,“沉重的脚步声”却原来是我的心跳。于是我恍然大悟,意识到白天所遇到的那件事根本没什么可怕,我只是在自己吓自己而已。“没有人追你,你怕的只是自己的心跳。”如果你梦中回头看到了追赶者,你就可以根据他的样子分析出来他代表什么,然后采用相应措施。
  “杀死”表示消灭和克服,“杀死蛇”,可以表示克服内心中对别人的仇恨,也可以表示克服性冲动。“杀死懒人张三”,可以表示克服自己的懒惰习惯。杀是常用的措施之一,当成功的在梦中杀死了坏人,在实际生活中也就克服了自己的恶习。
  战斗和杀死相似,它表示战胜自己的弱点,和自己的不良倾向斗争,和梦中鬼怪恶兽所代表的恶势力斗争。梦中“战胜了”也就使你在实际生活中“战胜了自己”或有了战胜恶势力的勇气。
  战斗和杀敌可以有各种具体方法。有个女孩用吐口水来在梦中打鬼。“鬼怕吐口水”这似乎是一个迷信,但是在梦中它只是象征:“用轻蔑来对付那些邪恶的小人”。还可以用笔作匕首用去打鬼,这就是鲁迅所谓用笔战斗。可以用枪打鬼,用棒子打鬼,当自己难于胜利时,还可以向梦中的友人求助“让××来,他可以战胜鬼。”如果××是一个光明磊落的朋友,那么“××帮助打鬼”就象征着用自己心中的正气压倒邪恶。把敌人埋起来表示“埋葬”怀疑,悔恨等不良情绪,烧死敌人表示把不好的事物“消灭干净”。
  心理学家盖尔·戴兰妮说:“如果你醒着时经常暗示自己,要正视和反抗梦中的敌人,并且问他为什么要威胁你,那么就会成功。这也许会立即做到,也许要花上几个月,但你终究能做到。这时你会感到大功告成,直至白天仍然如此,你由此而获得了新的勇气和胆量。”
  在遇见梦中敌人时,杀死敌人不是很容易成功的,有时你梦中向敌人连发几弹,敌人中弹而就是不死。有时好容易把敌人打死了,过一会他又复活了。这很自然,因为克服自己内心的弱点和缺点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就算一时胜利了“杀死了敌人”,还有可能反复(敌人死而复生)。
  所以你需要坚持,也许要坚持几个月,才能大功告成,获得勇气。
  杀不死敌人也可能表明你采用的方法不对,战斗和杀死敌人并不是唯一的方法,也许你应该试一试其它方法。
  安抚驯服敌人也是一种方法。例如,一个自律甚严,勤奋刻苦的学生常梦见被野兽追赶,他也想杀死这野兽但是却杀不死。实际上这野兽代表的是他内心中“想要撒撒野”的需要。他自律太严,对自己全面发展反而不利。他没有娱乐,白天晚上刻苦学习,也很少休息,这对他的生命已经产生了损害。在梦中他想杀死野兽,也反映了他的一贯态度,压制自己,这已使他产生了疲倦和厌学感,而且长此以往,他的健康也会受到损害。现在的他,已经有头痛、乏力、失眠等一系列的不适了。
  所以他需要的,不是战胜敌人而是安抚驯服敌人,安抚驯服那个野兽。如果我有机会和这位朋友谈,我将让他在梦里给那野兽一些食物,并且告诉它,虽然客观条件不大允许让它完全吃饱,但是总会给他一些吃的,请它理解。另外,在这几天,将让它好好吃好好玩几天。在实际生活中,也要放松一下自己,做到劳逸结合,这样野兽也就不会再追他了。
  盖尔·戴兰妮指出,理解梦中的敌人,与之和解是另一种很好的方法。我们从她所举的例子,可以看出这种理解的方式。
  玛丽·埃伦的梦:“我呆在自己的屋子里,这时一群年轻的歹徒闯进屋子打算向我行凶。我设法将他们骗走,然后关好门窗。我想这下可安全了。然而当我惊魂未定时,他们又来了,又以新的手法恐吓我。他们长得像巨兽,有长长的触须,眼睛突出,皮肤似海怪。我不想让梦中的恐惧压倒我,于是我壮起胆子说:‘你们又来了,这下又要干什么?’这些怪人立即变成一群友善的人,他们表示想和我做朋友,帮助我理解自己。他们对我指出了,我那样嫉妒我最好的朋友的原因。他们的解释很中肯。我醒来时更有信心了,也不那样嫉妒她了。”
  里克每隔三周就梦见一个可憎而凶恶的男人追赶他。这男人有时是军人,有时是暴君、恶霸或地主。每次在梦中,他总是设法保护自己,有时还杀死了进攻者,可是梦还是反复出现。心理学家分析,这个梦是他对死去的父亲的憎恨的表现,于是动他以“恨罪恶而爱罪人”的态度宽客父亲的缺点。于是他梦见“一个士兵冲进他的屋子,他刚想抓起一杆枪向来犯者射击时,想起了自己下过的决心,并且模糊地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于是他放下枪,心中对那来人说要理解他。他问士兵:‘你要干什么?’这士兵立即变成一个友善的人,并且答道:‘我要你停止憎恨’。然后又对他说了一些话,这些话醒后里克记不起来了,但在梦中却让他茅塞顿开。正当里克对这个陌生朋友充满爱和感激之情时,梦境改变了。这次里克和他父亲在一起,在他看来父亲内心矛盾重重,绝无恶意。他第一次对父亲产生了深深的怜悯和宽恕之心。”
  从这一次梦后,里克在18个月里只梦见4次被迫赶。
  盖尔·戴兰妮指出:如果遇到梦中威胁性角色时不是去消灭他们,而是去理解他们,那么就能得到更多的收获。
  不仅是梦见被追赶,在任何重复的梦出现时,都可以通过用“下次做这种梦时我将如何如何”这种指令,让自己改变梦中做法。
  例如,某女孩常梦见捡到钱,但是却每次都交公了。分析结果表明,这是一种不自信的态度,认为:“幸福不属于我,好的机遇也轮不上我。”因此,如果她在清醒的时候反复对自己说:“下次梦见捡钱我就自己收着,那是我应得的。”这有助于提高她的自信。

  随心所欲做清醒梦

  如果在清醒的梦中,我们一边做梦,一边又知道自己在做梦,而且能采取主动的行动,这就给梦治疗带来了极方便的条件。
  你可以边做梦,边分析梦,边改造梦。例如,我曾梦见爬一个公园儿童游乐场的铁梯子,越往上爬,梯子越不稳。
  我很担心会摔下来,在考虑要不要下来。在做这个梦的同时,我感到爬梯子表示我在努力争取较高的社会地位,梯子不稳表示对命运的不放心。于是我想我需要的是增强自己的信心,于是我对梦里的我说:“你力量很大,把握得很稳,往上攀吧,不用怕。”于是我梦见我继续上攀,直到顶端。
  或者可以不分析,直接改造。
  我梦见几个男孩子在拆除一枚炸弹,他们想用锤子砸。
  当时我知道自己在做梦,于是我让梦中的人不要砸,要耐心拆。拆开之后,有个男孩子把火药放到一个盒子里,说必须有一个人去引爆它,而引爆者必须牺牲。大家都不愿意去。
  最后让一个衣服破烂的可怜的男孩子去。这时清醒的我忽然想,为什么一定要引爆呢,可以把火药用水浸湿后吹散就可以了,于是我让梦中人这样做了。
  完全清醒后,我分析此梦,发现炸弹指生活中的另一个人的敌意,我拆炸弹指消除这种敌意。砸碎炸弹指用强力打破其敌意,幸好梦中我没有那样做。引爆炸药并牺牲一个人指我委曲求全,这也并不是好的方法。好的方法是用水(代表爱)使火药不易爆炸,再一点点吹散。
  在半梦半醒的时候,也可以主动做梦。早晨将醒未醒时,或晚上将睡未睡时,会出现一些似梦非梦的境象,白天打吨时也会出现,这也同样是一种象征,这也是一种梦。
  主动做这种梦或改造它也是很有益的。
  例如,由于与女友发生矛盾,某梦者产生了强烈的嫉妒心和不安全感,在临睡时脑子里仍然想着这件事,他脑海中浮现出一支手枪的形象,他知道这支枪随时可能走火伤人。
  于是他要求梦中的自己把枪里的子弹取出来扔掉。
  再如,在临醒时,某梦者梦见一支电表,其指针向左偏。梦者询问“原始人”,得知左表示过去,右表示未来。
  于是可以要求梦把表针调到中央,也就是“现在”的位置。
  把时间用在留恋过去、悔恨过去上,用在幻想未来上,都不如把握住现在。只要我们抓住每一个现在,做好现在的每一件事,那么我们的将来就会很美好,将来的我们也不会为过去而悔恨。
  在做了一个不好的梦后,早晨也可以“重新”梦,修改梦。方法很简单,假如你晚上做了一个梦,梦见你失足滑到悬崖边,手里抓住一根树枝,脚下是万丈悬崖。你等待救援但是没有人来,后来你坚持不住了,一松手掉了下去,你吓醒了。
  醒后一分析,是你对坚持做某事失去了信心,打算放弃了。那么,在醒后,可以重新让自己把“镜头”倒回手里抓住树枝等待救援的时候,然后,让自己“改编”后边的情景,告诉自己,只要努力而小心地往上攀,“我还可以爬上去”;或者告诉自己“有一个救援者已经来了,他已经伸手来拉我。”如果改编梦境成功,你在实际生活中也可以坚持继续努力,或至少坚守待援。
  修改梦境不可能一切如意。有时,你想让梦这么改,而梦境却固执地不这么做。
  例如,一个女孩梦见一只孔雀在船上,脸朝后面看。在这个梦里,向后看表示回顾过去。而当时她需要的是不再想过去的事,关注现在关注未来。于是她让自己修改梦,把梦境的形象重新记起,然后发出指令,让孔雀回过头来向前看。但是,孔雀拒不回头。
  这种情况,表明她的潜意识认为“现在我不愿或不能照你希望的那样做。”“我做不到。”在这种情况下,就需要请心理学家帮助,分析原因及症结所在,解决内在冲突。
  这是一个改造自己的梦的例子。
  “我和一群熟悉朋友去逛像庙会一样的广场,里面有许多旧书摊,转了转没发现什么好书。然后向右拐,看见一群、一群的人在挖墓穴。我不以为然地往前走。然后过一个石桥。走着走着桥忽然竖起来,变成一个陡壁,现在不是过桥而是攀援。爬着爬着,爬不动了,发现腿很重,一看有个七、八岁的男孩正在拉自己的脚。我想这样不行。我让他先放开我,我们可以一起上。于是我帮着他,和我一起并排向上爬,很照顾他。我们艰难地爬到壁顶发现是像登山运动员登的山,山上有雪,刮着风。壁的另一面是悬崖。我发现壁顶有一块大石头。我想下去,我和那个小孩躲在大石头后面,这样风就吹不到我们。我知道我们必须下去。怎么下去呢?我发现这时不知怎么,我就有了一大捆粗的绳子。于是我把绳子套一个圈套住两个大石头,我和小孩溜下去。
  “溜下去以后我叉在水池里,又像是泥塘里。我在那里采摘蘑菇,捕捉青蛙。这时水漫到我的脖子。我坐木船过河,船头高高翘起,使我看不见对岸,本来对岸是可以看见的。这时,我意识到我在做梦,我想,我可以把船头变成桥。这样一想果然桥出现了,直通对岸。我走过去,对岸有很多小吃摊,很有人情味。”

  留一份清醒在梦里

  做清醒的梦的能力可以通过练习而提高。首先,练习释梦,间梦就可以使清醒的梦增加。因为释梦或问梦都使你更关注梦,关注梦越多,在梦中越容易有更多的意识。
  再有,就是利用半梦半醒之间的状态,利用那时的浅梦,把它改造为一个清醒的梦。
  在半梦半醒之间,如果你仔细分辨,你可以发现你有两种意识,一种是日常的意识,一种是梦的意识(它就是心理学中所谓的潜意识)。前一种主要由思想构成,而后一种主要是象征形象,只偶尔夹杂一些语句。你还能感觉到睡眠的品质,那是一种难以言传的感觉。你还可以感觉到你是如何由睡眠转人清醒的?在由睡眠转人清醒时,梦的意识渐渐消散,日常意识的声音越来越强,同时,你也许会不自觉地长吸一口气。这长吸一口气的动作是从睡眠转到清醒的一个显著标志,然后你睁开眼,醒了。
  在练习做清醒的梦时,你要尽量让这两个意识并存,也就是说,让我们心中的“原始人”和“现代人”同时在场。
  这不是一下子就能做到,你也许会失去“现代人”,于是沉人梦中,完全忘了“这只是一场梦”。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出现,你可以时常提醒自己一句,“这是梦”。从而避免失去日常意识,认梦为真。另外,你还要防备另一种危险,那就是你一下子醒了过来。
  要防止醒来,一是要小心不要让睡眠转入清醒,当你不自觉想长吸一口气时,抑制住自己,不加深呼吸,你的睡眠就不会一下子消失。在你感觉要醒时,放松一下自己,减少杂念也可以让睡眠继续。
  在清醒的梦中,会有一些思维活动。如果这种思维的语句太长,人就会离开睡眠状态。所以,要保持在清醒的梦的状态,就要注意不要让思维的语句太长。如果你的梦里有一个人在讲话,而这个讲话持续时间太长,你也应该让他中止一下,否则也会使你很快醒过来。
  如此利用半梦半醒状态让自己不睡,不醒,浅梦。就可以成为清醒的梦。
  另外,在醒后,睡意还没有完全消失的情况下,也可以通过回忆梦进入清醒的梦。具体方法是把注意力集中在梦境中的一个“镜头”上,尽可能让它清晰,并且分析它的意义,向梦提问题,引导它向更好的方向发展,渐渐地从这个“镜头”开始,就会开始一个梦,这个梦就是清醒的梦。
  例如,梦醒之后,其他情节都忘了,只记得一个情境:
  有个中年人在用斧子削木头。梦者分析这个镜头中的中年人,但是仍不知道这个中年人的意义。于是他一方面看着梦中的这个中年人,一方面在心里说:“这个形象会变化,变成另一种形态,我看一看那个形象就知道意义了。”这么想着,这个削木头的中年人变成了一个嘴里啃着一本书的熊,这只熊想把书像啃饼一样啃咸园形,然后用它做建筑材料……,在做这个梦的过程中,梦者仍旧是清醒的,他一边看这个梦,一边可以进行分析,一边还可以改造梦境:“可找一把刀来切,”他一边向梦发指令,一边分析:“这个梦表明我现在读书的方式不太正确……。”
  保持清醒的梦,你就可以在梦中随时有一份对梦的理解,有了改变梦的自由。你可以边梦边释,边释边改,从而使自己的梦趋于更美的境地。
  还有另一种方法能引发清醒的梦,那就是利用“梦标志物”。先在白天选择某个你梦中常见的事物作“梦标志物”,例如:我经常梦见一个人,这个人在我生活中从没有见过,他面容很粗野。我就选他做“梦标志物”;或者,梦中我经常见到一种平房,像我小时候住过的房子。我就选这种平房做梦标志物;或者,在日常生活中我从不可能接触枪,但是梦里却常用它,我就选枪做“梦标志物”。
  选定梦标志物后,对自己说暗示语:“一旦我看到这一事物(比如枪),我就是在做梦。”这样,当你在梦中见到这个“梦标志物”的时候,你就有可能觉悟到你正在做梦,从而使梦中有了另一种意识而变成清醒的梦。
  另外,你也可以暗示自己说,你会在梦中发现不符合日常逻辑的事,这表示你在做梦。比如,梦中枪打中人不出血、人可以飞等等。一旦发生了这样的事,你就知道你是在梦中了。
  印度瑜伽术可以促进清醒的梦,通过修习“梦瑜伽”,人们可以使自己在梦中保持充分的意识,而且其清醒的梦,品质更高。
  前边我们说过:清醒的梦就是日常意识和梦的意识并存。实际上,还有另一种清醒的梦,它虽然也是二种意识并存,但是梦意识之外的另一种意识却并不是日常意识,而是一种更高的意识,一种非语言的纯净的觉知意识,这种清醒的梦品质更高。印度瑜伽术得到的就是这种清醒的梦。
  虽然在清醒的梦中你有能力改变梦境,但是绝不要想完全控制梦,一是你难以做到,二是你不应该做到。如果你完全控制梦,你内心中的“原始人”就没有了和你交流的机会,梦完全成了你清醒意识的独白,这样,梦对你心灵的成本反而有危险。因为你占据了原始人的领地,成了那里的独裁者,而压抑了原始人的表达,总有一天,原始人会起来反抗这种暴政,到那时,你的心理平衡将被破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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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自白鹿书院
  王锦扫描校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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