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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良被二人拉拉扯扯上了街:“走走走,陈良,咱们该罚你了。” 说过的话自然要算数了。陈良笑道:“别拉拉扯扯的,罚什么。” “我们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跟我们一起走。” “到哪儿去?” “不许问。”臭嘎子火了,“叫你干什么就干什么,知不知道。” 陈良只好跟他们一起走。 陈良对扬州是很熟悉的,但也被二人给转晕了:“喂,你们到底罚我干什么。” “你到了就知道了。”苏三一脸邪邪的笑。 “这是到了哪儿了。” “怎么那么多话。”臭嘎子坏笑着骂道。 转了半晌,已是黄昏时分,到了一家院落里。 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陈良被扯进了屋。 屋里坐着一个女人,竟然是小翠。小翠立了起来,嘻嘻笑道:“你们来了,我该走了。” “你们闹什么呀。”陈良当真是莫名其妙了。 “你不该问,从现在起,你要开始受罚了。”苏三板下了脸。 “我认了。” “一言为定。” 陈良怒道:“你敢不信老子。” “亲兄弟明算帐,咱们三击掌。” 陈良没办法,只好三击掌:“这下行了吧。” “好,够意思。”臭嘎子鼓掌叫好。 陈良简直气疯了。 “陈良,看见没有,这里有一间房,你得走进去,两个时辰之后,才许出来。” “干什么。”陈良瞪起了眼。 “你发的誓是放屁。”连苏三也火了。 “好好好,老子认了。老子进这个房,只许进,不许出,两个时辰后再出来,对不对?老子在里面干什么呢。” “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你是个男子汉对吧。” “说这干什么。”陈良无名火又冲上了上来。 苏三怒叫道:“小翠,推他进去。” 陈良一跳三丈高:“老子自己有腿。” 他一推门,走了进去。 小翠连忙关上门,上了特大号的铁锁,掩口偷笑。 陈良听到锁响,怒道:“不用上锁,老子不会出去的。” 苏三笑道:“自然自然,臭嘎子,咱们喝酒去。” 他们并没有喝酒去。谁在这当口还去喝酒,那才叫傻瓜呢!他们两个人,加个小翠,三人挤在门口,竖道耳朵听动静。 唉,臭嘎子什么时候也学会偷听这种毛病了。他跟着苏三,真是什么好也没学着啊!陈良转 过头,觉得有些眼花,他怀疑走错了地方。 因为房里显然有人躺在床上。 不仅有人,而且是两个女人。 更要命的是,这是两个赤裸的女人。 红烛的光影摇曳之中,绣床上女人的胴体似乎在轻轻地娇柔地呼唤着他。 陈良显然感到了这种呼唤,因为他走路都有些因难了。 原来,苏三叫他来,是让他大战前放松放松。 到底是好朋友,和一般人就是不一样。 陈良笑了,慢慢走了过去。 陈良站到床沿边,惊呆了。 床上二女,赫然正是翘儿和玉奴。这是怎么回事?陈良简直回不过神来。 翘儿和玉奴都是面色血红,双眼紧闭,浑身微微颤抖。 显然她们是被点了穴道。 陈良想不去看她们那诱人的胴体,也绝不可能了。 他只好让自己的防线崩溃了。 穴道刚一被解开,翘儿和玉奴都尖叫着跳了起来。 但陈良显然是疯了。 翘儿跃起的身子被紧紧抱了回去。玉奴跳下床找衣服,却是连一件小衣儿都没有。 翘儿在极力挣扎,但显然无力了。 她雪白的肢体在一阵乱动之后,停住了。 “你们是怎么来的。”陈良左拥右抱,其乐洋洋。 “哼。”玉奴娇嗔地扭过脸去,身子却贴得越发紧了。 “咱们不理他。”翘儿刮着陈良的鼻子。 陈良没办法了。 问了好半天,才明白了。二人是苏三和臭嘎子特地领来的。 翘儿末了又红着脸加了一句:“不过,他们可没……碰过我们……衣服是……小翠脱的。” 陈良故意板下脸道:“不会吧。” 翘儿急了:“怎么不会?就是小翠脱的嘛。” 陈良道:“小翠脱的?小翠有那么大本事?你们武功都那么好,怎么会让小翠把衣服剥光。” 翘儿结结巴巴地道:“是他们……点我了们……穴道,小翠才脱的,……他们出去以后才脱的。” 陈良哈一声:“翘儿怕我吃醋了。” 翘儿羞得直拱:“胡说胡说胡说。” 玉奴怒道:“大哥就是偏心。” 翘儿笑软了:“大哥快去……呵她膈肢,玉奴吃醋了。” 苏三哈哈大笑起来:“陈良,你好快活吧,我今儿就不学舌了。臭嘎子,咱们走。” 屋里一阵尖叫。 陈良怒道:“你们两个狗才,刚才为什么不走。” 苏三嘻嘻一笑:“臭嘎子,好人当不得的。” 臭嘎子大笑道:“苏三,老子现在十分喜欢你了,走走,喝酒去。” 这回二人是真走了。 陈良可不是两个时辰没出来了。他整整一个晚上没出来。 等他第二天上午出门时,他整个人已疲惫得象件搭在椅背上的破衣裳。 他这那里是来休息,来放松,他这明明是来拚命嘛!臭嘎子指着他大骂:“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你看看你成什么样子了?你这个样子怎么去比武。” 陈良傻笑。 苏三哭笑不得:“我说陈良,你就不能留点力气比武用吗。” 陈良还是傻笑。 陈良这一辈子,就数这一回笑得最傻,也是幸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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