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功成名就


  还不等法官宣布朝晖无罪,马公子就同他姐姐溜走了。马公子买凶杀人案尚未结案,这里又翻出了老账,他大感不妙,再不溜走,搞得不好,就要去吃皇家饭了。
  他锁好门,匆匆的准备现金和备用衣服;准备随时溜之大吉。正在这时,刘三才打电话来找马建华。
  “马公子,我是刘三才。”
  “你妈妈的,想找死啊。警察到处在找你,你还敢打电话找我。说不定,我的电话己被人监听,搞不好,我们俩人一起玩完。”马公子大骂。
  刘三才可怜今今的声音:“马公子,你坐着说话不腰痛啊。我身上没钱了,能躲到哪里去。你想办法给我送点钱来,有了钱,老子国外都可去,保你无事。”
  两人在电话里约好了见面时间和地点。
  深夜二点多了,天星码头一片寂静。马公子单人驾车到码头。他把车灯一开一闭,连续三次,然后静待刘三才会面。
  过了一会,一个年轻的女子上来,敲了敲车窗。
  “你是马公子吗?”那女子见他点点头,又说:“刘三才在前面等你,你把车停好了,我带你去。”
  马公子深一脚浅一脚跟着那女子,在迷魂阵般的集装箱丛林中穿行,东拐西弯,把他头都转晕了。
  那女子走到一个废旧集装箱前,推开门,马公子低头走了进去。
  只见集装箱里一片狼藉,借着昏暗不明的烛光,只见角落一头凌散的摊了一些被褥,看来是刘三才睡觉的地方。桌子也没有一张,用过的盘碟碗筷胡乱散在地上,满地都是空酒瓶和烟头。
  马公子皱起了眉头,怎么不见刘三才,他正要询问那带路的女子,刘三才却从外面窜了进来,顺手关严了门。
  见马公子想发大少爷脾气,刘三才忙解释:“马公子,我们身处险境,小心点好!”
  马公子点点头,丢了几叠钱过去:“你省着点花,他妈的,这个样子,你还泡女人。对啦,你赶快找人联络,想法子偷渡出境,老呆在这里,你我都会出事的。”刘三才点头称是。
  朝晖坐在办公室里,静静的听完方玉香的形势报告。他陷入了沉思,要保住永辉的控股权还不算最困难,难的是如何让马、施两家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当务之急是立即稳定永晖阵脚:朝晖下令不惜代价收纳永晖股份。
  双方龙争虎斗,一时永辉股价升到了一个天价。
  施永南有点坐不住了。他找到马公子商量。
  “建华,现时永晖价太过离谱,我们怎么办?”他问马公子。
  马公子恶狠狠的说:“这有什么怎么办,继续收购,你怕什么,股价拾得越高,我们越有利。姓王的对永晖决不会罢手,股价肯定还会再涨,万一我们收购不成,到时趁高价拋出手,你我可就大发啦。”
  施永南也在眉开眼笑,不过,他有一个困难,那就是资金不敷使用了。
  “建华,好是好,不过目前我们手头的资金己用的差不多了,能挪用的都挪用了,怎么办?”
  马公子岂容他见好就收。他想了一下,毅然说:“我们拋售鸿胜和安盛的股份套现,以备急用。”
  施永南惊讶了:“建华,这不行吧。我们一但大量拋售股份,我们两家的股票势必大跌。我们吃亏可太大了。”
  “你也太目光短浅了,大丈夫做事,不要拖妮带水。我们两家收购了永辉,什么都赚回来了,你听我的没错。”马公子不容置疑的说。
  鸿胜和安盛的股份突然大量出仓,果然引得股价下跌不少。一时交易量活跃,马、施两位得以套现到手不少资金。
  在马公子的指挥下,他们趁胜追高,把所得的现金全部用于收购永晖股份,一时,他们已到手永辉股份的百分之四十二,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了。
  朝晖虽然全力反击,却似乎并不见效,只是哄抬了永辉股价。
  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的马建华下令再次出售鸿胜和安盛的股份,他只有一个目的:他一定要打败朝晖。
  待施永南发现自己手头的股票已拋售过量,己丧失了对安盛的控股权,他大吃一惊,骂骂咧咧的来找马公子。
  “你怎么搞的,这样下去,我们一起完蛋。我现在己没有足够的股份控股安盛了,如果有人趁此时收购安盛,我就完了。”施永南忧心仲仲。
  马公子不屑的望着施永南:“你慌什么,永晖马上要落到我们手上,那时候,整个香港地产界还不是唯我们为尊,我鸿胜的控股权也早就不够了,这有什么担心的,只要永晖到手,我们再缓过气来,悄悄吸纳自家的股份回来,不就是了。”
  施永南此时无可奈何,他己被逼上了一条绝路,唯一的希望就是夺得永晖控股权,才有一线生机。
  “叮铃铃”电话响了,马公子听完对方的话,脸上露出了一丝丝微笑,他放下电话,哈哈大笑,“王朝晖啊王朝晖,你也有今天。老子要让你扫地出门。”
  施永南也喜形于色。
  “永晖控股权到手了,到手了。”马公子兴奋的告诉施永南。
  朝睬正坐里办公室里安排工作,艳玲跑进来,有点惊慌的说:“姓马的来了。”她话音落地,马公子带着施永南闯了进来。
  朝晖沉着的望着他们,脸上一片安样。
  “王先生,我来告诉你一件事,从今天起,这永晖不姓王啦,你知不知道,我们己收购了过五成的永晖股份。”马公子一脸得意,嘲笑的望着朝晖。
  朝晖笑着说:“我知道了,两位好手段,胆识过人啊。这么高的价值你们都敢吃进。”
  施永南也插口了:“王先生,永辉现己成了鸿胜和我们安盛集团的子公司了。王先生,你有何打算。”
  朝晖向方五香做了个手势,方玉香捧上一迭文件。朝晖推过去,轻笑一声说:“啊,永晖现在成了你两家联手控股的子公司了,我只好走人了。这里就暂时交给你们了,至于本人,看在施先生关心的份上,我可以告诉你,本人己成功收购了鸿胜和安盛的控股权,你们江山异主了,现在鸿胜和安盛都姓王了,永晖地产作为鸿胜和安盛的子公司,它的控股权也随之回到了我手中,只是害得你俩空欢喜一场,实在不好意思。”
  朝睬再推了一迭文件,笑着说:“请过目,施先生。”
  施永南扑过去一看,人瘫在地上。
  马公子怒吼一声,扑了过去,却早被艳玲唤来的保膘拦住了。
  马公子咒骂着,咆哮着,在保留怀里挣扎着。
  朝晖笑着说:“你们这是咎由自取。你们难道忘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古训。”一挥手,马公子被架了出去。
  事后,朝晖吩咐大家小心,又加请了保镖,用以提防马公子,因为他从马、施两位仇恨的眼中知道。施永南是个软弱胆小之徒,倒还罢了,那马公子的心里却积蓄了太多仇恨,他己下定决心,不计后果用激烈手段报复了。
  马公子刚驶车回到鸿胜集团门口,突然发现几辆警车,他提高了警惕,果然看见几个警察正在询问接待小姐,他赶紧倒车调头而跑。
  他急促的动作惊动了警察,警察回头见他要跑,忙大叫着追了过来,等警察发动了汽车,马公子早己开车跑得无影无踪了。
  警方旋即发出通缉令,通缉捉拿马建华。
  马建华惶恐不安的跑到天星码头,努力思索着记忆,好不容易才找到刘三才避身的集装箱,他叫开门,也不顾刘三才惊异,一头扑倒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庆幸总算暂时安全了。
  王朝晖独自一人在父亲墓前呆了一下午。父亲冤仇终于得雪,父亲的清白名声得到了洗清,这是他可以告慰父亲的。但望着碎石上父亲那坚毅慈祥的遗像,想着人鬼殊途,不由得伤心。父亲不明不白的死了,自己虽然报了仇,但父亲己永远离开了他,想起父亲过去的种种慈爱关怀,他心潮起伏,久久不能平息。
  待他从墓园走出来,已是夕阳西下的时候。
  方玉香正倚在他开来的小车旁等他。她披了一身夕阳的金辉,益发衬得她美丽可爱。
  朝晖惊奇的跟她打个招呼,却见她忸怩不语,一改平时豪爽大方的不让须眉的英气。
  她双脸微红,也不理朝睬招呼。双眼直视那天边残红,心里一阵莫名的忧伤,她知道自己己爱上了朝晖,但此君有妇,骄傲自立的她绝不想分羡一杯。她只有躲避,让时间来慢慢磨灭这刻明铭心的爱恋。
  朝晖“似乎”明白了她的心意,想来想去,这大概是唯一的结局了,朝晖也黯然神伤。方小姐的个性气质也深深吸引着他,但岁月沧桑,他早己无复以前的风流浪漫,他只有轻柔地抚着她的香肩,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方小姐仰起粉脸,已是情泪奔流,她俯在他身上,纵情的哭泣。朝晖手足无措的安慰她,边用手指温柔地揩干她的泪水。
  方小姐尽情哭了一场,心中的哀伤得以消解。
  她镇定下情绪,说:“朝晖,我己决定退出永晖,请你原谅。你不要劝我,我早己考虑清楚。我要去美国发展了。”
  她一双眼睛全神贯注的看着朝晖,恨不得把他的身影刻进自己的脑海。凝视良久,她突然抬起头,轻吻了一下朝晖,就捧着脸,边哭边跑了。那碎步小跑的一声声,仿佛全踩在他心上。
  他放弃了追上去的打算,目送着方小姐远去的身影,此时残阳似血,夕阳正红!朝晖怏怏不乐的回到半山顶花园别墅。一个人躺在床上,正想着心事。
  雅如推门进来,“咦,今天怎么了?”她奇怪的问道。
  朝晖叹了口气,把方小姐辞职的经过一五一十告诉雅如。雅如也很惋惜。但话又说回来,这样做才是方小姐的个性,既然相见睁如不见,倒不如远走高飞。
  “看你神魂颠倒的,真是个大情圣。你大概还恨不得全香港的美女都对你垂青不可吧,你也够了。”雅如一半是引他开心,一半也是趁机吃吃醋。“这家伙也太风流了。”雅如又爱又恨的想,朝晖轻舒腕臂,搂定她的纤腰,轻轻一用力,雅如顺势倒了下来,他火热的嘴唇堵住了她的酸言酸语。
  她还想刺他几句,香唇早被他封得密丝无缝,除了咿咿唔唔外,半个其它字都吐不出来。
  他的一双手更是伸进她内衣里,四处邀游,一双魔手烫得她娇体发热,意畅神舒。
  他双管齐下,挑起了她最原始的欲火,同时她亦感到他男性的强烈反应,刺激得她恨不得融入他体内,永远不用分开来。
  她仰脸望去,他那朗如晨星的含情目光,正炯炯的盯紧她,使她芳心最隐秘之处,泛起了无尽的爱的涟沥。
  燎原的欲火使她身体火烧般灼热,她深切的渴望着他的呵护爱怜。
  他的魅力是如此强大,使她在此刻除了他外,什么都不愿分神去想。
  朝晖看着她连耳根都红透了的娇美,不禁魂消魄散。他知道今天两人的爱情己水到渠成,雅如已有奉献的打算,他按耐不住心头狂喜。
  他缓缓伸手摘下她的发卡,让这淡雅高贵、秀艳无伦的美人秀发披垂,在清新的夜风中写意地飘拂着。
  他的嘴唇离开了她火炙般的红唇,移师往她的面颊,下额和白嫩的粉颈。
  她抵受不住他的挑逗,不能自制地喘息和呻吟起来,玉体还不住向爱郎挤压扭动,那种春心摇荡,温驯缠绵的万种风情,谁能不心醉魂销!尤其那副默许一切的媚样儿,出现在贞洁保守的美女身上,谁能不怦然心动!
  他的手熟练的脱下两人的衣服,展开了全面的进攻。
  随着他的挺入,她发出一声尖叫,那是破瓜的痛楚。但她紧皱的双眉,不一会儿就被春潮所化开。
  他一波接一波进出她体内,把她逐渐推上情欲的顶峰。她的娇喘呻吟,变成了狂呼乱叫。无可节制的情水,烧得她完全迷失了理智。
  他们忘掉了一切,忘记了男与女,你与我的分别,有的只是洪水般吞噬了他们的爱恋,生命的光和热。就若太阳那熔目光辉,无穷无尽的热力:又或像永不熄灭的烈火,熊熊地燃烧着,直至永远!
  马公子躲在集装箱里,成天不见天日,加上精神高度紧张,才几天工夫,就把一个自命不凡的风流公子变成了一个小瘪三。
  他一头乱发凌散,颧骨高耸,整个人瘦了一圈,原来紧绷绷的脸松驰下来,脸上平添了几根皱纹,乍看上去,似乎突然老了十年似的。唯一有点光彩的是他的一双眼睛,眼眶虽凹了进去,却进射出一股股择人欲噬的凶狠目光。
  他知道外面风声很紧,虽然刘三才多次催他去搞点钱,他却不敢挪窝。
  因为他来的突然,身上带的现金不多。身上的名牌手表、黄金饰物早被刘三才典当一空。待钱用的差不多了,刘三才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整天寻他的不是,把马公子气得半死,但事到如今,他又不敢得罪他。只好忍气吞声,逆来顺受。
  马公子正蒙头大睡,被刘三才推醒了。
  “啊,马公子,我叫你跟你姐姐打个电话。赶快搞点钱来,你怎么还在这里睡觉啊。”刘三才不高兴的说。
  “刘兄,外面风声太紧了。我这时候去同我姐联系,不异于自投罗网。警方肯定会监视她的。”
  马公子解释道。
  刘三才不耐烦了:“在外面混,还伯这怕那,没钱可不行,你一定要想办法搞到钱。否则,我们迟早要玩完。”
  “我前几天不是给了你那么多钱了,手表和金子换来的钱,怎么就用光了。”马公子说。
  刘三才眼睛一瞪:“钱,哪样不用钱,吃的喝的。我们想偷渡出境,这蛇头要的价可不低,你以为我这几天在外面花天酒地,我到处找关系寻路子。想早一点离开这鬼地方,在外面靠朋友,难道人家白帮你的忙,这些都是钱铺路的,以后该用钱的地方还多呢。”
  马公子被逼无奈,只好趁夜深,偷偷打了个电话给她姐姐。
  马梅华接到电话非常关心,连忙问:“建华,你现在在哪里?安不安全?”
  “姐姐,你不要问了,我们全完了,不过,我一定要报仇的。我想先到外国去避避风头,你想办法送点钱来。”
  马梅华答应了,两人约好见面时间和地点。
  马建华躲在一废旧集装箱顶远眺着前方公路,不一会儿,马小姐驶着一辆车飞速开了过来。
  她来到约定的地方,停下车四处张望,正当她等的不耐烦之际,马建华闪了出来。
  他走近她姐姐,心头一热,正想说话,却见姐姐脸上一块块乌青发紫,他心痛的问:“怎么了,姐姐,你这一脸是谁打成这样的?”﹒
  马小姐摸摸伤痕,气愤的说:“还不是姓施的,他怪你害得他公司被人吞并,就拿我出气。不过也好,他总算答应离婚了,我们今天刚好办好手续。从此以后,我总算解脱了。”
  马小姐问:“建华,闹到这个样子,你准备怎么办?”
  “姐姐,我想找蛇头帮忙偷渡到美国去,等我到了美国,我再跟你联系。你要多保重。”
  “唔,你不要担心,钱我带了。”马小姐边说边把钱递了过去。
  两人相拥而泣。
  有了钱,刘三才脸上又堆满了笑容。事情也办得顺利起来,蛇头己安排他俩今天晚上出海偷渡。
  晚上十一点多钟时,集装箱前来了一辆小车,刘三才忙领着马建华钻了进去。
  这是蛇头派来接他们的,小车在大街上行驶,大街两边还是一片热闹:“别了,香港,生我养我的地方。”马建华喃喃自语,一边贪婪的望着香港美丽的夜景,他要把这美好的一切装进他记忆里。
  “我一定会回来的,姓王的,先让你暂且得意一下。”他暗暗发誓。
  堵车了,刘三才不耐烦的哨咕了一声,马建华透过车窗,观察着附近的人流。
  一排排的店铺还是灯火通明的在营业,店铺前人流川息不断,一副繁荣景象。
  十二点了,晚间新闻开始了。一家经营电器的商铺离他们最近,正对大街的墙上,从下到上整齐地排满了各种牌子的电视机,招揽着顾客。
  马建华心不在焉的看着新闻,突然一幢他熟悉的大楼出现在屏幕上。记者的声音透过嘈杂的闹声传入他耳中。
  “永晖地产实业公司今天正式搬入前鸿胜集团办公。自夺得鸿胜和安盛控股权后,永晖更是如日中天,永辉老总王朝晖先生己决定将鸿胜和永辉进行机构合并,定名为永晖集团,在香港称霸商界一时的鸿胜从此再不复存在,短短时间内,鸿胜大厦倾倒,不由令人感叹商海无情……背景屏幕上几个工人正在把鸿胜集团招牌解下来,王朝晖则一脸微笑的在接受记者访问。
  电视里的朝晖化成四五十个化身,一齐向马公子迎面扑来,发出微笑!
  马公子如遭雷击,他伸手从刘三才腰边夺过手枪,一边打开车门,跳了下去。
  “干什么?”刘三才没有反应过来。
  “刘兄,得罪了,你先去美国。我要杀了王朝晖。”他用枪口暗指着刘三才,那一脸杀气连身为杀手的刘三才也不寒而栗。
  马公子象个受了伤的、野兽,消失在人流里。
  朝晖已搬到以前马德胜的办公室里办公,这几天因刚收购了鸿胜和安盛,他忙得不可开交,好在经过几天整理,已有点眉目了。
  水晖大厦工地出了点问题,崔叔打电话过来,朝晖决定过去看看。
  他和艳玲两人有说有笑的走进地下停车场,这是以前鸿胜的地下停车场,空旷硕大。
  朝晖刚走到自己座车前,正弯下腰,准备开车门,旁边站着的艳玲一声惊呼:“马建华,你想干什么?”
  朝晖闻声一抬头,只见马建华杀气腾腾钻出来,乌黑的枪口正对准自己。
  姓王的,你去死吧。”马公子咬牙切齿,扣动了扳机。
  朝晖和艳玲吓得抱着一起。
  枪没响,原来马公子并不很熟悉枪枝,加上心情紧张,忘记了下保险,等朝晖反应过来,还未来得及行动,马公子早已顺手打开了保险,用枪口指着朝晖。
  “不好,这姓马的已经疯了,他必欲置我于死地而后快,怎么办。”朝晖心中大震,面对枪口自己的特异功能可谓秀才碰见乓,已无用武之地。幸好,他修炼密宗心法多时,身体素质,心理反应过人。他迅速的抱着艳玲,就地一滚,“砰”的一枪跟了过来。朝晖和艳玲借着车场停的各式小车躲避着。
  马公子气势汹汹,连连开枪射击,把他们逼入了一个墙角。朝晖从他那得意的狂笑声中,知道自己已再无幸免之理,他毅然站了起来,挡在艳玲身前,怒视马建华。
  马建华抿紧嘴角,脸上露出一种复仇的快意,正要开枪射击。
  艳玲也站了起来,她用力推开朝晖,用她那娇美的身躯挡住枪口,说:“马建华,你不要乱来,有话好好说。”
  朝晖猝不及防被艳玲推倒在地,他一边爬起来,一边大叫:“艳玲,你快走开,他已经没有人性了,跟他讲什么也没有用,快走开啊。”
  马公子似乎没有听见朝晖的声音,他一声声狂笑,双目红赤,像足了一个欲择人而噬的野兽。
  “你这个婊子,你既然想跟他一起死,老子就先成全你。”
  马建华凶狠的连开两枪。
  周艳玲轻轻啊了一声,张开嘴就再也没有合拢,倒地而死。
  “艳玲,”朝晖扑上去,摇撼着艳玲,他抬起头,愤怒的目光直视马建华。他突然扑了上去。马建华不慌不忙的扣动扳机,却只听到嚓一声空响,没有子弹了。己拼却一死的朝晖见状更是凶猛的一拳击过去,得意忘形的马建华毫无戒备的被打倒在地。
  愤怒的朝晖一拳接一拳的狠狠痛击着他。待大家听到枪声跑进来,马建华己被揍得奄奄一息了。
  警察很快就过来把马建华带走了,朝晖转身伏在艳玲身上,哭昏了过去……一座精致小巧的坟墓,碎石上印着周艳玲巧笑倩矣的遗像,那一脸的青春使人心肝寸断。
  朝晖在雅如陪伴下,静静的与她作伴。
  佳人己逝,此情只待回味。朝晖不由想起了学生时代,艳玲的那一脸骄傲自信的微笑;初次欢好的哀怨缠绵;相伴自己的温柔可人。
  别了!
  永别了!
  一个星期后,马建华以故意杀人罪,被判入狱终生。
  一个月后,刘三才被国际刑警抓获,遣还香港。
  三年后的一天黄昏,一栋华丽、美轮美奂的豪宅大院花园边。朝晖正穿著休闲服看报纸,他还是那么年轻英俊。这几年,由于他的聪明才俊,再加上特异功能日进,这不亚于如虎添翼,经营的事业风生水起。
  少妇风韵的雅如,久经滋润,更显得丰姿绰约,娇嗔的走过来。
  朝晖放下报纸,亲呢的问:“医生检查了,怎么样。哪里不舒服?”
  “哼,肚子里不舒服!医生说我怀孕了。”她见他一脸得意,娇嗔着说:“哼,你这个大骗子,说好先玩五年,再生宝宝的,你骗我。”
  朝晖得意的笑了,深情的望着雅如。
  “好啊,你看你这样子,哪里象个‘太平绅士’。”
  朝晖夫妻俩人正在调笑,顾道诚满面红光走了过来。
  “什么事情这么高兴。朝晖,是不是又是哪国总统请你去访问。”
  雅如更扭呢了。朝晖笑着说:“爸爸,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要做外公了。”
  顾道诚高兴得大叫:“真的,这太好了。这几年,我的事业全交给你们打理,我乐得享享清福,可也太闲了,这下我有事干啦。”
  他又乐哈哈的要雅如注意身体,如何保养,看他那一副认真而又急迫的神情,大家都笑了……这时西边的斜阳映照着大地,而那所散发出的万道光芒,使在欢笑的众人,笼罩在一片祥和之中。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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