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福兮祸兮


  张心宝与“汝阳王”王宇、“绝剑派”少主司马追、“霸枪派”韩仁、“巴蜀侯”公孙述、“陇西侯”傀嚣共六个男人及“神箫帮”少主萧雪梅一个女子,唤来十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左右随侍,唯独张心宝左右空着,等候艳名四播的赵飞燕姊妹俩来临。
  珠帘掀处,众人眼睛一亮,惊艳赵飞燕双胞姊妹的粉妆玉琢,绝代风华,果真仪态万千,明眸顾盼生妍,笑盈盈梨涡浅处,灵秀之气骤现,难怪皇帝要为之神魂颠倒,在座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哪能望尘一二分。
  “参见诸位王爷、爵爷,赵飞燕姊妹有礼!”
  慧诘眼神环顾四周,停在张心宝带有西域血统,面如冠玉俊挺的脸庞上。
  “这位公子人中之龙,倒是初会!”
  赵飞燕妹妹飞霞轻启樱唇,如出谷黄莺,声扬妙曼。
  “赵姑娘!你有所不知,刚才谈笑间顷刻退敌!媲美前辈“天绝老人”司马不仇,来来!快快来服侍“快剑财神”张心宝爵爷!”
  “汝阳王”王宇热心介绍,唯恐赵飞燕姊妹不知。
  “奴家姊妹倒是曾经听闻,近来武林新秀,百年奇葩,传奇致富的“快剑财神”,原来是这么个青年俊彦人物,赵飞燕姊妹真是三生有幸。”
  赵飞燕姊妹明眸深邃处,闪透一丝妖异萤光,藉着敬酒,衣袖遮盖,动作飘逸轻盈,不露痕迹。
  张心宝是何等人物,对这骤现即逝的魔光太熟悉了,瞬间眉间白痣轻微抖颤,更加证实心中所想没错,好奇之心大炽,倒想见识见识这双胞绝色美女有何花样可耍。
  “客气!别听王兄瞎吹捧,在绝色尤物面前倒不能说假,其实刚才我趁那个魔头不注意之际,在他的黄丝带上弹上点“蚀骨粉”而已,哪叫什么出神入化的快剑!”
  张心宝从怀中拿出一个细致的小瓷瓶,晃汤一下随即收入。
  “汝阳王”王宇看见小瓷瓶一晃,顿时呆立当场。
  “张爵爷!倒是手法诡异,也该算是一绝!”“绝剑派”司马追脸色一宽,倒也释怀,觉得酒味特别香。
  “是呀!该算是一绝,张兄,有空得教教我啊!”“霸枪派”韩仁兴致盎然说道。
  “噢!张爵爷真坏!鬼灵精怪的,唬人功夫一流,想不到在场众英雄都看走了眼,您还有什么鬼玩意儿,借我看看……”
  神箫少帮主萧雪梅娇声嗲气,眼波流转,就要倚身过去,但是接触到赵飞燕的凌厉眼神,一时又低头不语。
  张心宝讶异的看在眼里,暗忖:“萧雪梅堂堂一帮少主,怎会有这般表情,事有蹊跷……”
  “张兄深藏不露!您这个朋友我交走了,本帮今天起启用“宝通”银票!”
  玄铁帮刘玄钦佩不已,存心结交张心宝。
  张心宝暗忖:“历史上说过,“汉光武帝刘秀”未称帝前,曾拥立没落的王族刘玄为皇帝,成语“推心置腹”记载的莫非此人?
  成语“得陇望蜀”指的正是为巴蜀为根据地的公孙述,及陇西的傀嚣,刘秀啊刘秀!你有苦受的。我倒是需要亲近他们,探个虚实,寻找刘秀,为其当皇帝铺路……”
  陪侍的大姑娘们频频殷勤劝酒,骚劲十足,在座的都是王爷、侯爷、财神,谁不想屏雀中选,陪君一度春宵,尤其对“财神”张心宝频送秋波,却碍于赵飞燕姊妹,无技可施。
  赵飞燕离席,走到古铮案前,抚起琴来,轻吟低唱。
  琴声优柔袅绕,叮叮咚咚,绵绵不绝,倾诉少女春怀,情困愁肠,众人听得如醉如痴。
  歌声绕梁,馀音荡漾,如黄莺、喜雀上枝头,高低回旋,曲调凄怨,如少女为情郎抛弃,哀伤动人。
  “莫遇皇家郎,一入侯门深似海……”
  吐尽心中一切哀痛,歌声转入凄绝,诉说风尘十丈难。
  座上如花似玉的少女感同身受,黯然泪下,个个蹙眉静坐,思绪澎湃。
  “侠骨柔情,英雄气短!不爱江山爱美人,古今大有人在……”
  张心宝听不懂古代音律,只觉好听,但太哀怨了,有感而发。
  “好!好!好!千古绝唱!好个“侠骨柔情,不爱江山爱美人”!”
  “汝阳王”王宇振奋异常,戒心松懈,鼓掌叫好。
  歌声、琴声戛然而止,赵飞燕姊妹听闻张心宝有感而发的肺腑之言,双双眼迸异样光彩,飘身贴向张心宝。
  神箫帮少主萧雪梅神色黯然,痛如锥心,噙着泪水纵身离开。
  “不爱江山爱美人……”
  在座各人思绪奔驰,有的暗叹,有的伤神,有的高兴。
  “神弓守战”墨攻看得众人表情一清二楚,暗忖道:“主公啊主公!您是神乎,是魔乎……一句妙喻,使得众人思绪浮现脸上……真是智慧高超。”
  “张爵爷!奴家阅人无数,今天总算选上一个风流倜傥,万中选一的“情种”,请您为奴家姊妹高歌一曲,以解思愁好吗?”
  赵飞燕柔声细语,差点咬上张心宝的耳垂。
  张心宝真是无心插柳,柳却成荫,已喝得七分醉意,无意间触及两姊妹酥胸,温暖柔软若绵,不醉也得装醉,看她们变什么戏法,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
  暗忖:“我那会唱现代的什么歌曲啊!这怎么办,戏要作下去啊!有了!
  黄安唱的那首“新鸳鸯蝴蝶梦”可以应景一下,不过只能清唱了!”
  在座众人鼓掌叫好,十几位姑娘更是鼓舞,手都拍红了。
  “咳!咳!”清清喉咙,带着八分醉意,缓缓昂首高歌:
  “昨日像那东流水,离我远去不可留,爱情两个字好辛苦……”
  “蹦!”本想尽力伴奏的古铮,却为弹奏人的感动而断了弦。
  个个如花似玉的少女,噙着泪水,欷嘘不已,感动得哭泣出声。
  如梦如幻的爱情,化成蝴蝶之爱,太美好了!人世间的悲哀化成片片,飞逝…
  赵飞燕姊妹俩憬然而悟,限定这个旷世奇男子,应排除万难,就是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
  只要蝴蝶的瞬间璀璨绚丽,不要行尸走肉,供人蹂躏。
  “脱离!脱离!脱离!脱离!脱离!脱离!脱离!……”赵飞燕内心嘶吼。
  “不受控制!不受控制!不受控制!不受控制!不受控制!不受控制……”妹妹飞霞心在滴血、挣扎、呐喊。
  厅内寂静无声,男人也受了感动,只想到——-
  “不如温柔同眠……不如温柔同眠……”
  “张兄!棒极了!小王对音律颇有研究,此曲只应天上有,请您写下词曲,我可要好好研究,编一曲“蝴蝶霓裳羽衣舞”,必定璀璨缤纷,献给父皇……
  张兄近年来可能有奇遇吧!记得小时候我们时常玩在一起,现在的张兄简直换一个人似的,经商一帆风顺,武功又超人一等,小时候懦弱的个性全然不见了!”
  “汝阳王”王宇赞赏一番,随着试探笑道。
  “王兄!小时候我们还打过架,当时打不赢你,在你的大腿上狠咬了一口呢!说到奇遇,我在一个山洞内找到剑谱秘笈及一笔财富,所以经商做起生意。”张心宝搪塞道。
  “张爵爷!请接受这个彩花球……请君怜爱……”
  趟飞霞娇羞递给张心宝一个彩球,转身偕同飞燕离开酒席。
  “咳!难得!自从“燕飞春来阁”开幕以来,飞燕姊妹俩主动拿彩花球给人这还是头一遭,张兄弟真是艳福不浅,一箭双雕……”霸枪派韩仁酸溜溜道。
  “韩兄!司马兄!佳人有约,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也差不多了,看得上的姑娘,任君挑选,后话就不多说了。”“汝阳王”王宇笑嘻嘻说道。
  “王兄!现在是道消魔长,红丝带蒙面人之一使用“截电指”绝技,与本帮有点渊源,我想赶回陇西报告父亲,查探“截电指”来历,张爵爷及在座诸位,有空非常欢迎到陇西一游,兄弟先行告退!”
  “陇西侯”公孙述喝完前后一杯酒,作揖叙礼说道。
  “喔!彩花球……就是留宿吗……这倒是另有一番情趣。”张心宝转身在军师墨攻耳边说了几句话。
  “神弓守战”墨攻听得张心宝嘱咐,怔立当场,回神转身离开燕飞春来阁。
  濡湿的烟雾水气,流云飞瀑乌黑亮发,雪白透明薄纱泻地,粉红的亵衣围兜,衬托赵飞燕的玉肌冰肤晶莹剔透,吹弹欲破。
  闺房内,檀香氤氲,满室飘逸,状头铜镜里倚斜着婀娜倩影,烟雾朦胧缥缈,旖旎春光满室映红,卸妆后,流云披肩,粉红的亵兜和床头明亮铜镜相映成趣。
  不懂得掳获男人心,会如此巧思安排吗?
  赵飞霞闪着一双翦水秋瞳,如花笑靥载着梨涡浅缀的轮廓,款款深情,痴望着温文尔雅的张心宝。
  舒服啊!张心宝与飞燕姊妹泡在圆形宽大的檀香水盆内,赤裸相对。背后有飞燕温柔擦拭,飞霞的双降随戏水波纹晃荡颤动,乳晕圈小,乳头如豆,白嫩如凝脂的乳房一握有馀。
  张心宝虎背熊腰,臂膀结实有力,八块腹肌均匀排列,下水前的惊鸿一瞥,宝贝家伙竟然如此硕长,看得飞燕姊妹俩心跳如鹿撞,早已神魂飘摇,垂涎欲滴。
  “张郎!为何郎意慵懒?是否嫌弃我两姊妹残花败柳,而兴致蹒跚?或者情趣不深,使君黯然?”
  飞霞柳眉一蹙,明瞳落泪,幽怨柔诉。
  “非也!非也!是我见犹怜,这男女乐事,应喜极欢畅,但见你姊妹俩有淡淡的幽愁,我不喜欢勉强行事,如果不说个明白,今晚作罢,无法成为红颜知己!”张心宝强忍尤物当前,攻心说道。
  飞燕姊妹讶然,抚今忆昔,时光荏苒,锁眉沉思,轻咬樱唇,毅然决定,赵飞霞黯然说道:
  “张郎!曾经有异人传授飞燕姊妹俩“姹女情锁收阳放阴大法”,并且受其“情锁魔种”的控制,如不服从听命,私处内如万蚁噬咬,痛苦难当,生不如死!”
  “张郎!妹妹说得不错,您是旷世奇男子,观微细腻洞彻,我俩不需隐瞒,这种大法在男女交媾时行功,男人飘飘欲仙,元阳内功无形中被情锁吸尽,明知却欲罢不能,汉皇就是死在魔功“姹女情锁大法”的。”飞燕哀怨说道。
  “张郎!“姹女情锁收阳放阴大法”非常厉害,只有上头交代任务时才使用,一般高手还不够格,除非绝顶高人,上头会交代是“收阳锁”或“放阴锁”,两种大法功能截然不同。”飞霞接道。
  “喔!你们的上司是谁,有这般厉害?何谓“收阳锁”及“放阴锁”,这种大法要如何才能破?”张心宝好奇问道。
  “张郎!刚开始练此魔功大法时,身轻如燕,体态温柔,功力骤增数倍,到后来每个月如果不服用解锁丹,就生不如死,痛苦难当,私处如决堤洪水,飞霞妹妹,其他的你说下去!”飞燕悲哀说道。
  “张郎!“收阳锁”又称“死亡锁”,一夜缠绵后,吸尽男人的内力元阳,男人乐极生悲,脱阳血肉枯乾身亡,非常丑陋:“放阴锁”则是把“情锁魔种”植入男人体内,三十天内需找我们姊妹……”飞霞脸泛红潮说道。
  “张郎!要破魔法非常困难。男性得俱备极阳与极阴两种罡气,还需懂得引导男性那……那东西。正道人士大都就纯阳而未到极阳,邪魔外道皆就纯阴而末到极阴,兼具极阳和极阴者简直凤毛麟角,千千万人中不得其一。”飞燕黯然说道。
  “张郎!主使者是谁您最好别问,除非能破除我姊妹俩身上的“情销魔种”,才有办法与主使者一搏,要不然知晓后只多一条亡魂而已,此有前例。”飞霞含情说道。
  “飞燕!飞霞!那么今晚又为何留宿于我,既然你们已告知秘密,想必不可能加害于我吧!”张心宝试探问道。
  “张郎!今晚上头交代使用“收阳锁”,肯定要置张郎于死地,但是我姊妹已经商议过,今晚陪您尽兴!就是死无葬身之地也决不会伤害张郎!”飞燕噙泪说道。
  “飞燕!这么说你们不使用“收阳锁”了,这上头必定知道,叛变之心昭然,你们不是会没命吗?”张心宝继续问道。
  “张郎!“轻衫罗纱尽褪终不悔,蓬门春宵到此为君开”。”赵飞霞含羞轻声嗲叹道。
  “张郎!“只要暂时拥有,何需天长地久”,求您尽兴以后马上离开这里,别再相见,我姊妹俩形态将骤现苍老,枯萎丑陋,这段缠绵回忆永记张郎心中就好了……”飞燕幽怨道。
  张心宝愕而惶恐,沉思片刻后说道:
  “飞燕!飞霞!我张心宝何其幸,能得佳人如此垂青,只为自己一夜逍遥,而致两位绝世佳丽亡魂,那是千古罪人,非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我就极阳与极阴两种罡气神功,但能否破除你们身上的“姹女情锁收阳放阴大法”,解除痛苦枷锁,只有尽人事听天命了,我发誓,只要我能活命,尽形寿也要护着你们。”
  赵飞霞感动莫名,拥向张心宝,樱唇片片点在脸上、嘴唇、浑厚胸膛,梨花露珠的泪水润张心宝满脸。
  飞燕为痴情所感,真爱昂沸,毅然起身,尽褪身上薄纱,拉开粉头的蝴蝶结,粉红肚兜骤然掉落地面。
  双峰乍然突显颤抖,肌如脂玉,纤腰光滑,玉腿修长,交叉处乌云密布,私处若隐若现。
  张心宝抱起赵飞霞,跨出檀香水盆,缓缓走到铜镜卧床,平放玉体,拿起乾丝巾,轻柔擦拭,头、双峰、柳腰、玉腿……突然唇印片片,落雨般飞点飞霞全身。
  张心宝背面感受到热烘烘的体温,飞燕用身子拭擦着,黑糊糊的体毛贴在背部抖动……一阵阵酥痒从下面会阴穴直奔丹田,受了麻、痒、酥的刺激,宝贝家伙已然蹦起。
  “张郎!这个……庞然大物……望君轻触爱怜……”
  飞霞呻吟轻颤,承受着飞吻片片,双眸迷蒙,脸泛桃红,微喘不已。
  “飞霞!我的两极阴阳罡气,要攻入你的私处,别意乱情迷,你应尽力诱导,看看能否尽化情锁魔种,以免受到反噬而走火入魔!”张心宝神采奕奕,正色说道。
  “飞霞!快听张郎的话,我已经挑拨他的阴阳罡气,聚集在宝贝上,应保持气定神闲,导入体内,尽化魔种,解除情锁。”飞燕急促关心说道。
  张心宝如意盘坐对面,抱起瘫软的飞霞,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两股之上,双手搂在背后,掌心头住任、督两脉运功,右阳、左阴两道罡气徐徐导入体内。
  飞霞回神,气定跨坐,双腿勾着张心宝背部,脚心互贴,如骑马般,往前承受张心宝的宝贝家伙挺进。
  烈火灼热直奔飞霞下体,丹田小腹的“情锁魔种”受此燥热阳刚罡气震醒,如获至宝,贪婪摆动吸噬,濡阴气包绕。
  “阳罡”及“阴罡”交缠不休。
  飞霞受此刺激,忍不住颤颤、抖动、滑行,如醉如痴,欲罢不能。瞬间背后的任、督两脉极阴罡气奔窜至丹田,泼辣十足,冲撞此股阴煞。
  “阴煞魔种”正在享受无比阳刚罡气的滋润,不知觉间,被极阴罡气冲得震离极刚阳气,如鼠遇猫儿般,猝地流窜深隐而没。
  “嗯……嘤!”飞震脸泛红,香汗漓淋。
  “啊……喔……”
  飞霞瞬间颤抖、抽搐不住,已经心力交瘁,柔软若绵的身子瘫在张心宝身上,纠结缠抱,犹在颤动。
  “不胜情醉……功败垂成……不胜情醉……功败垂成……不胜情醉……功败垂成……不胜情醉……”
  飞霞轻声细语,喃喃不断,热泪濡湿张心宝胸前。
  “噗!噗!噗!噗!噗!”飞燕急忙运指连点飞霞背部。
  “唉!少女情怀碰上旷世情缘孽障,这是天意……张郎神功虽然厉害,也只能压制“情锁魔种”暂缓发作,无法根治……除非……”飞燕轻声叹息。
  张心宝翻身将飞霞平放于床上。
  飞霞心情太过激动,无法平息,被飞燕点住穴道昏厥,以防止火入魔。
  此刻脸上表情充满着幸福、自信、美满,如婴儿般酣睡,看得姊姊黯然落泪。
  “张郎!您给飞震的幸福太多了……”飞燕擦拭眼泪道。
  “飞燕!快告诉我解除“情锁魔种”的办法,主事者是谁,无论如何要拯救你们跳脱这情锁苦海。”张心宝激动,握着飞燕纤纤玉手问道。
  飞燕脸色微变,忽然警觉,附在张心宝的耳运,轻声告知主事人姓名,状似亲密,舌头伸入张心宝嘴内,阻止他惊骇而发出声音。
  “哎哟!张郎!快抱我……我受不了……”
  飞燕故意淫荡嗲呼,要张心宝赶紧进入她体内,神色慌张。
  “真是的!放倒了一个,你还不怕……看你妹妹……”
  张心宝何等机伶,见飞燕告知主事人后,动作诡异,超乎寻常,此刻眉心白痣颤动示警,知道“魔魁阴后”出现。
  于是假戏真做,宝贝家伙挺进飞燕体内,充塞得飞燕哇哇叫痛,狠狠咬住张心宝眉头,烙下深深齿印。
  两极阴阳罡气齐攻,压制飞燕的“情锁魔种”。
  翻云覆雨片刻,见飞燕倾力配合,换招变式,浪叫不停,职业性的作态,心里明白。
  眉心白痣颤抖不停,警告“魔魁阴后”隐在某处观看,不能大意,如果再曲意作假,绝对瞒不过“魔魁阴后”,只得展现硕长家伙实力,拨开飞燕修长玉腿,猛然顶进,勇往直前,卖力抽动。
  飞燕的职业性作假渐渐形成呻吟,浑身蠕动如蛇,死缠着张心宝尽心配合,香汗漓淋,气喘不休。
  双双各展神通,频频变招换式,交相缠斗不下一个时辰,飞燕飘飘欲仙,极乐莫名,床巾湿了一大片,已然瘫痪。
  张心宝也浑身舒畅,全身汗毛竖直,倾泻这一年来的压抑。
  “劈啪!劈啪!”张心宝微笑轻拍飞燕雪白屁股。
  “可以起身了!“魔魁阴后”已经走了,真是差劲,不要脸……足足看了一个时辰,也不知道隐藏在那里偷窥……”张心宝愤愤说道。
  “张郎!奴家累死了……骨骼差点散了……您也太厉害了,难怪“魔魁阴后”舍不得走,可能躲在铜镜内自我操作,还可能找上您这个至宝呢……”飞燕柔声细语,酸溜溜说道。
  “张郎!“魔魁阴后”此大法功成时,曾经狂言,除非秦始皇复活,放眼当今武林,无人可以匹敌!
  传说秦始皇练就了“千年阴阳双修大法”,可以克制,现今看张郎神勇,您的两极罡气或许可以与她一斗……”赵飞燕诉说着原委道。
  “飞燕!我才不打没有把握的仗,如果不小心被魔魁阴后下了“情锁魔种”而受控制,那不倒了八辈子楣!拿我来他的魔功,可真是生不如死,我不干!”张心宝心有馀悸说道。
  “张郎!说得有理,奴家也舍不得您……不应做没把握的事,奴家谨记在心。”赵飞燕嗲声说道。
  “飞燕!我要回侯爵府了,我会想办法解救你们姊妹俩!这两天就安排送你们到安全的地方隐藏,给“魔魁阴后”来个措手不及。”张心宝坚定说道。
  “张郎!谢谢您的承诺,奴家倚拦企首以待,我姊妹终于跟对人了……我们太幸福了……”赵飞燕噙泪轻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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