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爱琳抬起头,用颤抖的双唇给予麦修他要求的那个吻,很快点到为止并撤退,她的心开始狂跳。
  "你称那是一个吻吗?"麦修问道。
  她点点头,因为太紧张而无法说话。
  "我早该猜到你的身体会作弊,就象你的牌。"他憎恶地说道。
  "我吻过你了!"
  "那是害怕的处女献出初吻的方式。可是,你既不是处女,我也不是某个缺乏人生阅历的乡马佬。"
  "可是我--我是。"她结结巴巴地说道。
  麦修低咒一声,然后冷冰冰地说道:"省省你的力气,不要再演戏了。我这种年纪的男人很清楚女人的每一种把戏,而且都是付出代价才学到的。"
  "那么,你显然还没有学够。我不是你以为的那种女人。"
  "我很清楚你是哪一种女人,"他冷冷地反驳。"对我而言,年少无知的岁月早已远离,不可能再被女人欺骗。"
  爱琳张开嘴准备为自己争辩。但是,在瞥视麦修的脸孔之后,立刻知道他已经打定主意相信她是一个欺骗成性的沙龙女孩,不论她说什么都不可能改变他的看法。冰冷的绿眸中没有丝毫安慰,抿成一条直线的薄唇也没有丝毫慰藉。
  更糟的是,她甚至无法完全归咎于他。她确实曾经欺骗他。虽然她不是蓄意利用麦修来对付石杰克和金瑞格,但是,她终究拿他的生命去冒险,而且没有事先警告他。
  而且,她还在逃走时偷走该由他赢得的赌注。麦修完全依靠他自己超凡入圣的枪法才能保住性命。她根本不知道他是谁,所以也无法辩称她确信他有能力挣脱她陷害他走进去的圈套。
  她似乎有义务用一个吻向他道歉。
  爱琳再次抬起头,把她的唇印向麦修的,这次,她没有立刻退开,反而逐渐加重力道,无言地体验他柔软的唇,感觉她的心再次狂跳不已。
  在麦修不曾表示要加深或结束那个吻时,爱琳犹豫片刻,猜想接下来应该怎么做。虽然麦修不相信,她在说她是处女时却未曾说谎。她唯一拥有的接吻经验是在躲避不及时被某些牛仔强吻,他们粗暴地抓住她,她必须竭尽全力挣脱,从未体验过任何接吻的愉悦。
  不过,麦修并未粗暴地抓住她,她也同意给他一个吻,只是不知道如何做才好。在犹豫不决时,她也发现亲吻麦修对她u#生一种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影响。
  她喜欢这个吻。
  "麦修?"
  "继续做。我还没有得到一个真正的吻。"
  爱琳的手试探性地爬上麦修的脖子。因为她已经厌倦支撑她自己的重量,期盼能够信赖他的力量。她的手臂逐渐缠住他的颈项,允许他承担她更多的重量。
  "比较象样了。"麦修低声说道。
  他的唇非常接近爱琳的,温暖的气息袭向她,带来一股窜遍她全身的战栗。她的呼吸屏窒片刻,然后倏地加快。她弓起身体,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结合他们俩的唇。
  他的唇不再陌生,反而带来源源不绝的喜悦。他丝缎般光滑的胡须拂过她的上唇边缘,令她感受前所未有的愉悦,而且不断加强,使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
  "我永远猜不到。"爱琳低语。
  他们相距如此之近,她的每一个字都象爱抚般轻轻拂过麦修的唇,在他对她说话时,也有相同的效果。
  "你永远猜不到什么?"他问道。
  "你的胡须感觉起来光滑如丝。"
  一阵战栗撼动麦修的身躯,爱琳感觉讶异,但没有时间进一步思考,因为麦修的手臂已经环住她。她变得僵硬,预期他会展开粗暴的攻击。
  但是,麦修并没有采取任何强迫她的行动,只是拥着她,让她可以毫不费力地贴近他。她逐渐放松,让他的臂膀支撑她。
  "我还在等待我的吻。"麦修说道。
  "我认为我已经吻你好几次了。"
  "我却认为你根本没有吻过我。"
  "那么,我刚才在做什么呢?"
  "挑逗,"他唐突地说道。"相当美妙,但不是我真正想要的,你应该跟我一样心里有数。"
  "我不知道你到底要什么,我又不是会读心的人。"她气愤地反驳,他似乎丝毫不受那个吻的影响,不象她已经芳心大乱。
  "我知道你会做什么。你已经答应要给我一个真正的吻。"
  爱琳张开嘴,准备询问麦修他到底认为真正的吻应该怎么做,然后,他忆起他说过的一些话。
  我喜欢炽热而深入的吻。伸出那伶俐的小舌头,摩擦我的。
  在尚未失去勇气之前,爱琳再次抵住麦修的嘴,伸舌碰触他的舌,感觉深受着迷。她试探性地伸出舌尖,再次碰触他,轻轻画过他的唇缘,再深入探索,发现他的舌柔滑无比。
  她没有注意到麦修的双臂逐渐收紧,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呼吸不断加快,甚至不曾注意到她的心跳得有多么快。她唯一知道的是麦修尝起来既醇厚又温暖,远远胜过李唐恩夫妇如此热爱的法国白兰地。
  爱琳不曾质疑那股越来越急切的需要,只是收紧勾住麦修颈项的手臂,尝试更加接近他,寻觅一种更完整的结合。
  突然之间,她的身体压挤坚硬的地面。她再次仰卧在地,麦修整个覆住她,仿佛一床温暖而沉重的毛毯。
  这次,爱琳没有抗议,因为这个姿势允许她更加接近麦修。她的手指埋入他的黑发中,轻轻梳理,享受它的浓密与光滑。
  麦修移动身躯弓向她,无声地告诉她他喜欢感觉她的指甲滑过他的头皮、颈项和贲起的背部肌肉。他也喜欢她的甜蜜与炽热,而且是越尝越爱。
  麦修的舌深入地探索爱琳的口中,他的重量压向她的以腿之间,安顿在她柔软的娇躯上。他感觉性感的战栗波动她的身躯,渴望发出饥渴的呻吟。
  他并非有意让自己如此亢奋。他根本不打算让她知道他多么想要她。
  但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她会知道他的身体反应代表什么,也会知道如何利用它来得到她想要的事物。现在唯一无法确知的就是她会让他继续进展到什么地步之后再试图制止他。
  以及她会提出什么条件来制止他。
  麦修再次移动臀部,更加亲昵地压挤爱琳臣服的娇躯。甜蜜的火焰在她胃里炸开,使她发出呻吟,她的手臂本能地环紧他,设法留住他。他移动身躯摩擦她,他的舌也在她口中移动,教导她人生最原始的旋律。
  修长的手指滑下爱琳香肩,探索她只穿着内衣与衬裤的身躯,轻抚她的肋间,滑向她的臀,再次返回,直到他的一手覆住她乳房。他的拇指移动,发现她已然紧绷的乳头,轻轻施压测试它。
  喜悦射向爱琳的身体,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之外。她本能地弓起身子,象小猫般扭动,增强他的手带来的甜蜜压力。
  麦修发出沙哑而得意的声音,用手指攫住爱琳的乳头不断爱抚,一面畅饮自她口中流泻而出的呻吟与TP喊。在他再也无法抗拒诱惑时,他强迫自己放开她的唇,在她的颈项画下一道火焰,一直延伸向她的胸脯,寻觅着在他的爱抚下盛开的蓓蕾。
  麦修炽热的嘴透过单薄的内衣碰触爱琳赤裸的肌肤,终于将爱琳震回现实世界之中。她晕眩地呼吸着,不确定到底发生了什么,只知道熊熊的火焰正在燃烧她的身躯。
  他的手移动,解开蕾丝,威胁要裸露她的隐私,无比亲昵地接近她。
  "不!"爱琳喘息地说道。
  在她还无法说其它话之前,麦修的嘴已经覆住她的,他的舌深深地探入她的口中,使她不可能说话。他的舌饥渴地摩擦她的,爱琳的世界再次旋转并消失,只剩下麦修炽热与强壮的身体。
  在他再次抬起头之前,她已经紧紧地贴向他,所有的抗议都淹没在他带给她的强烈愉悦之下。
  麦修褪下爱琳的内衣,裸露出雪白的曲线和紧绷的双峰。他的呼吸转变为一个低沉的需求。她的呼吸急促,她的胸膛诱人地颤动。她看起来如此纤细,仿佛一个小女孩,他并未料到她有如此妩媚的女人曲线。
  麦修不由自主地再次俯向爱琳。
  "麦修,不要,我--"
  爱琳发出一个破碎的声音,半出自恐惧,半出自欲望。他漠视她的挣扎,缓缓将手滑至她的背部下方,收紧他的双臂,使她的身体倏地弓紧,迎向他敞开的嘴。他开始吸吮与品尝那对珊瑚色的乳峰。
  爱琳发出低沉的呻吟,闪电击中她,催促她颤抖地弓起身体,更加接近麦修饥渴而炽热的嘴。
  "你在对我做什么啊?"她破碎地问道。
  他的唯一回答是转动他的头,把另一颗乳头纳入他口中的天堂。
  这次,愉悦的感觉更加强烈,引发爱琳另一声TP喊,她弓起身体迎向这个男人的需求。
  然后,她感觉麦修的手侵入她的双腿之间。
  恐惧升起,逐走喜悦,象冰水般浇熄激情的火焰,她确信麦修即将占有她。
  "不要!"她绝望地叫道,试图扭开身躯。"不要!住手!你说你要一个吻,我已经按照你喜欢的方式给你了,对不对?我已经履行我的承诺。求求你,住手,麦修,住手。"
  麦修非常勉强与缓慢地抬起他的头,放开爱琳的乳头,残留的愉悦冲刷爱琳的身体,使她不由自主地u#生反应。
  他闭上眼睛,紧紧咬住牙关,压抑住一个呻吟。迅速燃起的火焰已经包围住他放在她双腿之间的手,他从未自任何女人的身体得到如此猛烈与迅速的火焰。
  他松开手指,感觉爱琳炽热的反应,听到她发出一声TP喊,知道那并非完全源自恐惧。
  "我为什么应该住手,女孩?"麦修沙哑地问道,注视着她。"你要我的程度并不逊于我要你。"
  他的手再次移动,她再次TP喊,因为他的手已经毫无阻碍地碰触她。
  爱琳抓住麦修的手腕,试图拉开他的手,但无法成功。他比她强壮太多了。
  "你说过,只要我给你一个真正的吻,你就会住手,"爱琳喘息地说道。"那难道不是一个真正的吻吗?不是吗?"
  她的声音中有明显的急迫,就象她突然绷紧的身体和戳进他手腕的指甲。
  可是,她也在同时用火焰包围麦修,诱惑着他、燃烧着他。
  "如果那是一个'真正'的吻,我现在应该已经深深进入你的体内,而你会用那些利爪以不同的方式抓我,让我们俩都充分享受每一个销魂的时刻。"麦修冷冷地回答。
  "这是你唯一知道的结果吗?"爱琳问道。"一个女孩必须付出她自己,给每一个想要她的男人。"
  "你要我。"
  "我现在不要了!你要食言而肥吗,枪手?"
  麥修深吸一口氣,在心里咒?自己的愚蠢。他早知道她是一个厉害无比的小骗子,却还是想要她,可见他以前尚未得到足够的教训,也还没有学乖。
  "我并未保证我会住手,"麦修冷冷地说道。"我只说我们会在一吻之后近一步商量。提出某些条件吧,某些更有意思的条件,说服我转移我的兴趣。"
  麦修再次移动他的手,压挤着她、爱抚着她。她再次尝试推开他。
  "金矿,"爱琳说道。"李家的金矿。"
  "西班牙的宝藏?"
  "对!"
  麦修耸耸肩,再次俯向爱琳。
  "我已经赢到那个了,记得吗?"麦修问道。
  "你只赢到那本日志。如果没有记号,根本没有任何用处。"她很快说道。
  他停下来,眯起眼睛注视她。她先前或许急切地寻求他的吻,现在却一心只想挣脱他的碰触。
  麦修突然移开他的手,不愿意允许自己跟一个不要他的女孩纠缠不清。聪明的男人永远不会重复相同的错误。
  "什么记号?"他嘲讽地问道。
  "李家的祖先在藏宝的路径上一路刻下记号,标明此路不通、危险区域、黄金和其它一切有益的协助。"
  麦修缓缓退开身子,给予爱琳更多的空间,但仍然小心翼翼地保持距离,防止她逃走。他看过爱琳的身手,知道她的速度很快,就像一只矫捷的小猫。
  "好吧,小猫,告诉我那些西班牙金矿的详细情况。"
  "我叫爱琳,不叫小猫。"她说道。
  她抓起麦修先前丢在一旁的内衣,迅速地穿上。
  "爱琳吗?不知为了什么,我丝毫没有惊讶的感觉。"
  爱琳用突然变得笨拙的手指扣上内衣,知道她只差一点点就逃不过这一关。
  她庆幸枪手总是履行他们的承诺。
  "我对黄金的兴趣远远超过其它的任何事物。"麦修说道。
  他伸手轻抚爱琳的大腿,这个动作同时代表爱抚与威胁。
  "李唐恩的祖先是西班牙人。"爱琳连忙说道。
  她的视线从他的手移向他的眼睛,提醒他记得他们的交易。他缓缓移开他的手。
  "他的一位祖先曾经得到国王的允许,授权探勘新墨西哥的矿产,"爱琳说道。"另一位祖先则奉命守卫一座金矿。"
  "那是许久以前的事。"
  "对,那本日志的第一个记载日期是在1550或1580年,"爱琳说道。"很难辨认,因为墨水已经褪色,纸张也有破损。"
  爱琳没有立刻说下去时,麦修的手移向她的小腹,他的手指张开,几乎涵盖她的整个腹部。
  她的呼吸急速地冲出。他好象是在衡量小孩成长需要的空间。
  "说下去。"麦修说道。
  他知道他的声音太过低沉、太过沙哑,可是他无法控制它,也无法控制那沉重的欲望,他仍然想要这个工于心计的沙龙女孩。
  她的体热象迷药般渗入他的肌肤,融入他的血液,使他很难忘记她只是一个以她的身体为饵来骗取一切事物的女孩。
  然后,麦修了解爱琳并未说任何话。他抬起视线,看到她正望着他,金色的眼眸仿佛猫眼。
  "这么快就要食言了吗?"
  麦修气愤地移开他的手。
  "我认为一定是1580年。"爱琳说道。
  "更象1867年。"麦修反驳。
  "什么?"
  麦修没有回答,只是望着薄如蝉翼的内衣,它不曾丝毫遮掩爱琳的胸脯,反而使它们显得更诱人。
  "麦修?"
  在他收起视线时,爱琳害怕她已经输掉这场危险的游戏。麦修的眼眸变为浅绿色,而且正在燃烧。
  "是1867的夏天,"他说道。"我们在洛矶山脉的东部边缘,我正在设法决定我是不是要再听任何有关西班牙金矿的童话故事,或者直接拿走我在牌桌上赢到的事物。"
  "这不是童话故事!都记载在那本日志上。"她从浓密的睫毛下方注视麦修,祈祷他会相信她。
  "我正在听,"他说道。"不太有耐心,但是确实在听。"
  爱琳皱起眉头,尝试记起李唐恩夫妇告诉她的每一件事。然后缓缓道出,衷心期盼她的话有足够的说服力。
  麦修在聆听时越来越专心,但仍然有所保留,不愿意完全相信她。
  "我把唐恩记得的一切都记载在日志的空白页里。"爱琳说道。
  "他自己不能写吗?"
  "最后的那几年,他的手已经太过僵硬,无法书写。"
  爱琳下意识地握紧纤细的手指,回忆着那对老夫妇在寒冬时承受的痛苦。
  "我猜测是因为他们在矿区度过太多个寒冬,又不能生营火,只能靠威士忌取暖。"她沙哑地说道。
  "好吧,李爱琳,继续说吧!"
  "我不姓李。他们是我的雇主,不是我的父母。"
  麦修捕捉到爱琳声音中的改变及她略微僵硬的身体,并猜想她是不是在说谎。
  "雇主吗?"他问道。
  "他们……"爱琳转开视线。
  麦修等待着。
  "五年前,他们从丹佛的一家孤儿院买下我。"她低声说道。
  麦修正要出口讽刺她的白费心机时,突然了解爱琳很有可能是在说实话。李家夫妇确实有可能从孤儿院落里买下她,就像他们在商店里购买任何商品。
  这种故事时有所闻,有些孤儿找到很好的家庭,但绝大多数都没有好下场,他们沦为奴工,日夜不停地工作,却赚不到足以填饱肚子的食物。
  麦修缓缓点个头。"很合理,我敢打赌他们的手已经开始不中用了。"
  "他们几乎无法洗牌,更别提发牌,尤其是唐恩。"
  "他们是老千吗?"
  爱琳闭一下眼睛,回忆她在第一次被逮到作弊时的羞惭与恐惧。她那时候才十四岁,而且紧张得要命,洗牌时整手牌散落一地,在拾牌的时候,有个男人注意到牌上的小记号。
  "他们是赌徒。"爱琳淡淡地说道。
  "作弊的赌徒。"
  "有时候。"
  "在他们以为他们可以顺利得手时。"麦修说道,不曾掩饰他的鄙夷。
  "不!"爱琳柔声说道。"只有在万不得已的时候。"
  "好吧,现在我们了解是那对好心的夫妇教会你一身作弊的绝技。"麦修说道。
  "他们也教我如何说、看西班牙文,还有如何骑马、如何做饭,以及--"
  "我打赌他们还教你许多其它的事情,"麦修打断她的话。"他们如何收费呢?"
  麦修的声音或神情不曾显示他的愤怒,但是,在想象任何流浪汉都可以染指爱琳美丽的身体时,他确实感觉怒火在他体内熊熊燃烧。
  "什么?"爱琳困惑地问道。
  "你的雇主如何向那些钻进你裙里的男人收取费用?"
  在那一瞬间,爱琳震惊得说不出话来,然后,她的手迅速地挥出,只有几个男人有能力躲过。
  麦修是其中之一,不过,也是在千钧一发之际。在她的手掌即将碰触他的脸颊时,他及时抓住她的手腕,同时用力把她压向铺盖。
  "不要再尝试做这种事,"他粗暴地说道。"下一次你再出手,我就不会是绅士了。"
  爱琳发出的声音可能是笑声,或者是啜泣声。"绅士?你?绅士绝对不会强迫一位淑女接受他!"
  "可是,你根本不是淑女。"麦修说道。"你是一个被买走的孤儿,任何有兴趣的男人都可以买到你的身体。"
  "从来没有任何男人用钱收买过我的身体。"
  "你只是免费赠送,以交换某些好处吗?"麦修讽刺是暗示。"或者,那些男人总是感激涕零,主动在床边留下一份小礼物,对不对?"
  "没有男人曾经钻进我的裙子,不论是收费或免费。"爱琳冷冰冰地说道。
  麦修翻开身子,释放爱琳。在她还来不及移动之前。他的手已经落在她双腿之间的三角地带。
  "这不是实话,女孩,我曾经钻进你的裙下,而且我是男人。"
  "下地狱去吧!枪手。"爱琳咬牙说道,她的声音稳定,但愤怒与羞愧的泪水已经蒙上她的眼眸。
  麦修只看到愤怒,并警告自己千万不要在她盛怒时转身背对这只小野猫。爱琳的身手矫捷,非常矫捷,她随时有可能抓起那把猎枪射杀他。
  "气得想杀人,对不对?"他讽刺地问道。"不过,别担心,没有人会因此而死。现在,继续说吧!"
  爱琳怒视麦修,他扬起黑眉。
  "如果你不想说话,"他说。"我可以找到其它事情让你使用那伶俐的小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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