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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自己轻柔的呻吟,愉悦的感觉在她体内爆发,令一切变得不真实,飘离了他在她身上所制造的热情。她后仰靠着他,午间温暖的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叶倾洒而下,让她为之眩目。 他待她并不温柔,不像其他男孩对她如温室的花朵般。在遇见他之前,她从不知一直被人象公主般奉承是件多么无聊的事。冠着戴家的头衔令她成为众所追求的目标,却也是不可玷污的,但对他而言。她只是个女人。和他在一起,她的确是个女人。虽然她才十九岁,但家人持她仍象个孩子,这些保护从未让她感到不悦,直到两个星期前第一次遇到他。 她虽然天真纯洁,但并不愚笨。当他自我介绍并提及他的家人不比废物好到哪儿去时,她知道和他交谈会吓坏她的家人。但他那紧身T恤下隆起的发达肌肉让她口干舌燥,而他昂首阔步展现的男性阳刚更引起她小腹深处奇异的紧缩。他以低沉诱惑的声音和她交谈,蓝眸中散发热情的允诺。她知道他要的不只是牵牵手而已,他要她。但她体内狂野的回应是前所未有的经验,她无法控制。当他要求见她时,她同意了。她无法在晚上避开所有人而溜出去,但白天要单独骑马出去约会是很容易的。那是他第一次勾引她,就在这棵橡树下让她赤裸地褪去衣物……不,她不能假装是他引诱她,她是自愿的。她在来时就知道将会发生什么事。除了第一次有些疼痛之外,他带给她的是前所未有的狂喜。而每天她都会回到这里,要求更多。 有时他是粗暴的,但那仍使她兴奋。当他刺穿她处女膜并进入她时,他曾自豪是她第一个男人。而有时他会以嘲讽的口吻说黎家人占有戴家人之类的话,如果她家人发现了,将会如何震惊。但她仍幻想有一天,当他们一起站在她家人面前,宣布他们将要结婚时,他身着合宜服装,仪容整洁的模样。她更梦想着他在家族企业内工作,让大家都知道他的聪明才智,而他在家中的地位提升胜于其他人。在公众场合他会是个绅士,但在私底下,他仍会将她压在床上,对她做出肮脏却又美妙的事。她希望这个部分不会有任何改变。 结束时,他在高潮中呻吟着,然后几乎立刻从她身上翻下来。她渴望他在退出来前能乡拥抱她一会儿,但他不喜欢在炎热的天气下拥抱。他伸展着他的背,斑驳的阳光洒在他赤裸的身上,他几乎立刻就打瞌睡了。她并不介意。经过这两星期的相处,她知道稍后他会醒来,并再度和她做爱。此时,她光是看着他就已经满足了。 他很兴奋能令她呼吸急促。她趴在他身边用手肘撑起自己,并轻轻地用手指探索他下颚的凹痕。他嘴角牵动一万,但并未醒来。如果她家人知道了他的存在,一定会全部昏倒。家人!她叹口气。从她一出生,戴家的姓氏就一直主导她的生活。这并不全然让人厌烦,她喜爱服饰珠宝、戴氏庄园的豪华生活,及进入名校就读等奢华的一面。但在行为上的约束则令她心烦。有时她想不顾一切做些狂野的事。她开快车、跳过高篱笆,做些粗鲁危险而被禁止的事。她喜爱他为了快点得到她,匆忙地撕破她精致昂贵丝质内衣的感觉。她要她的生活中有奢华及危险的两面。 这却不是家人对她的期望。他们认为她应该嫁给某位继承人,巩固她的社交地位,每天在游艇俱乐部午餐,晚上则和生意或政治伙伴共度,并尽到生育两个小继承人的义务。她不想嫁给继承人,她要的是这个热情兴奋,玩弄被禁的事所产生的刺激感。 她的手顶着他身体而下,手指滑入覆住他下体的毛发中。他如同她期盼地醒来了,而他的男性特征也震动了。当它向上耸立时,他粗嘎低笑着,翻身将她压在毯子上。 “你是我干过最贪心的小贱人。”他说道,并粗鲁地刺入她体内。 她瑟缩一下,不是因为他的强行进入,而是他故意残酷的言语。经过刚才的激情,她的体内仍濡湿着,轻易地就接纳了他。但他似乎喜欢说些刺伤她的话,并半眯着眼观察她的反应。她知道为什么,并原谅了他。她知道他太在意他们之间的阶级差距,所以故意说这种话来拉近距离。但他不需要将她往下拉,她想道,她要提升他到她的层次。 她将双腿紧紧地缠结着他,减缓他冲刺的速度,否则燃起的热情会令她忘了想告诉他的话。“我们下星期结婚吧!我不在乎豪华的婚礼。我们可以私奔。如果……”他停住动作,蓝眸闪烁地俯视着她。“结婚?”他大笑地问,“你怎么会有这个蠢念头?我已经结过婚了。”!他继续冲刺。她躺在他身下,因震惊而麻木。他结婚了?她承认她对他或他的家庭并不了解,只知道他们并不那么受人尊敬。但一个妻子?_ 愤怒和痛苦冲击着她,她的手用力地挥过他的脸颊,他立刻回敬她一巴掌,并抓住她的手腕,固定在头的两侧。“该死,你在搞什么?”他吼道,眼中闪着怒火。 她在他身下扭动,试图摆脱他,但他太重了。泪水流入她双眼,顺着两侧流入发际。她突然无法忍受他在她体内,而每一次冲刺都带给她无比的伤害。如果他继续下去,她觉得她将痛苦而死。“你这个骗子!”她尖叫着,努力试图挣脱双手。“骗子,滚开!滚——去搞你妻子!” “她不让我做,”他喘息着,残酷而幸灾乐祸的表情敲击着她。“她刚刚有了孩子。” 她愤怒地尖叫并挣脱了一只手,在他抓住她之前抓向他的脸。他咒骂着,又打了她一个耳光,然后抽离她,将她翻过身来。他在她躲开他之前又压向她,她感到他深深地冲刺进入她时,她再度尖叫着。她感到非常无助,被他重压着俯卧在地上,伸手碰不到他,无法打他或踢他。他粗鲁地利用她,伤害她。不到五分钟,这种粗鲁的方式甚至会让她兴奋,但现在她只想吐,她只能咬紧牙关抗拒一波波升高作呕的感觉。 她将脸庞压在毯子上,希望自己能够窒息,也不要忍受这一切。但比遭受背叛更糟的是,她认清了对他而言,她只是一个方便的发泄对象,而那都是她的错。她是自找的,和他约会让他待她如垃圾一样,甚至她还沉醉在其中!她真傻,编织着爱情和婚姻的童话故事。 他喉间呻吟着达到高潮,抽离她并沉重地倒在她身旁。她仍趴在原地,绝望地尝试拼凑已经四分五裂的自己。她在狂乱中想到了要报复。带着一身被撕破的衣服和他在她脸上留下的指痕,她可以立刻赶回家,歇斯底里地指控他强暴她。毕竟她是个戴家人。 但这是个谎言,错在于她,是她愿意让他进入她体内。当她在改变主意后的最后几分钟,对她愚蠢的行为已是足够的惩罚。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个教训,此生都会记得这种毫无价值的感觉与羞辱。 罪恶感笼罩着她。她自愿选择这条路,但她受够了。她会按照大家的期望嫁一位继承人,在她的余生扮演一个尽责的戴家人。 她沉默地坐起身并穿上衣服。他望着她,昏沉的蓝眸中透着恶意。“怎么了?”他讥讽地说道。“你以为你很特别吗?宝贝,我告诉你。事情就是这样,你那有名的姓氏也不会让你有什么不同。我在你身上得到的,也可以在其他任何贱人身上得到。” 她穿上鞋站了起来。他的言语所带来的痛苦鞭打着她,但她不让自己有所反应。她只是淡淡答道:“我不会再回来了。” ------------------ 晋江文学城 Helen录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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