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目前办不到，”林亚钦刚听完比尔的请求，立即拒绝，“K超级电脑正在进行许多重要的工作，无法分身来担任扫毒的工作。” 　　比尔问：“有什么重要的工作会让K电脑忙到无法分身呢？” 　　林亚钦有些不耐烦地挥挥手，“这牵涉到绝对机密，恕难奉告。我很忙，不要再多说了。” 　　说完便打开办公室大门示意比尔出去。 　　比尔怏怏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将情况说给齐天等人听。 　　“真是奇怪，K超级电脑不是号称有超强的功能，可以联结全球的电脑都还绰绰有余吗？那是什么任务？”齐人问。 　　“对啊？有什么任务会比消灭这个病毒入侵者重要呢？”齐天也摸不着头脑，“难道他不害怕病毒入侵者最后连他的K电脑一起毁了吗？” 　　比尔摇摇头道：“这也让我十分纳闷，致于K电脑，他是很有信心不会遭到任何外力的入侵及破坏。” 　　此时一直沈默不语的邢耀伟突然开口：“会不会和他那个神秘的X指令有关呢？” 　　“X指令？”齐天脱口问道：“那是什么东西？” 　　邢耀伟说：“我也不清楚它里面的内容，但据CIA的情报所知，那好象是林亚钦博士个人对K电脑所下的一道特殊指令，是不是，比尔博士？” 　　比尔睁大了眼睛，用奇怪的眼神看着邢耀伟一会，然后摇摇头，“天啊，你们CIA真是无孔不入，是吗？只有极少数核心的电脑科学家知道有所谓的X指令这个名词，如果扣掉我和林亚钦博士，大概不到四个人晓得，难道其中有你们的线民？” 　　齐天和齐人也觉得不可思议，纷纷将眼光转向邢耀伟，使得他十分不自在地用手掩嘴，轻咳了两声，“唉，这个也未必是什么线民，也许是谁大嘴巴喝了酒后吐露出来的。” 　　齐天转头问道：“比尔博士，那你知道X指令的内容吗？” 　　比尔博士摇头说：“很抱歉，我只知道它的存在，但不清楚内容，因为从头到尾我都没有参与。或许CIA知道也未必？”说完笑着看邢耀伟。 　　邢耀伟连忙挥手表示不知情，“你别太高估我们了，这指令内容好象只有史提夫林知道而已。” 　　“错了，还有一个人也知道。”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比尔办公室的门口处传来。众人纷纷将目光投向正在缓步走进来的长发女子。 　　“喔，安妮，你应该多休息的，”比尔连忙上前轻拥了一下何安妮，“你的脸色好看多了。” 　　何安妮浅笑着坐下来，身体仍有些虚弱的样子。 　　“你为什么不多休息几天呢？”齐天关心地问。 　　何安妮摇摇头，“其实只是精神上受到惊吓，身体并无大碍，让我空躺着，情绪上反而不能平静。何况还有新的电脑病毒出现，不是吗？” 　　齐天说：“你刚才说还有人知道X指令的内容？” 　　何安妮点点头，“这个X指令的真正内容，是由林博士自己所下的，而另外则是他的私人顾问杜塞洛斯基博士参与其中。其它的人，就算是我是他的助理，也只是知道有这么一个指令罢了。” 　　“这个指令会影响到K超级电脑的运行吗？”齐天接着问。 　　何安妮摇头表示不知道，“但林博士对X指令似乎十分的重视。任何有关X指令的东西都由他亲手处理，连我都无缘一碰呢。” 　　“这个杜塞洛斯基是什么来头？”齐天转头问邢耀伟。 　　“他原本是苏联的首席电脑专家，年纪虽然不小了，但脑筋十分敏锐。他同时拥有多种博士学位，包括电脑、数学、生物、电机和哲学等博士学位。” 　　“哇，真是一等一的人才，”齐天咋舌道，“不过他在‘超级电脑研发中心’是负责什么工作呢？” 　　比尔摇头道：“基本上他并不属于本研发中心，而只是林博士的顾问。可是听说他领的报酬可远比所内每个人都高呢。” 　　“而且他对K超级电脑的研发也有参与，只是不对外露面而已。”何安妮补充道，“而K⒈电脑出问题的时候，他也是第一个赶到现场。” 　　“什么？K⒈电脑？出什么问题？”齐天和齐人异口同声地问。 　　“啊，我不该讲的，”何安妮略带惊慌地赶紧掩起小嘴，两眼汪汪有些自责地看着大家。 　　“哈，哈，哈，没关系，”邢耀伟安慰她说：“这已不是什么秘密了，反正我也会说给他们听的。” 　　何安妮睁大了眼睛，“你怎么会知道？林博士特别要所有人保密的。” 　　比尔则不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算了吧，CIA连我昨天睡觉时梦到那些人都知道，何况K⒈出意外这么大的事情。” 　　邢耀伟自知被消遣，但不予理会，只是抿了抿嘴巴，然后说：“K⒈电脑在测试时突然发生电流负荷过重而烧毁，并且导致两位在现场的科学家一死一重伤。我说的对吧？” 　　比尔点点头，“当初我接到这个消息时，十分震惊，如此精密的设计怎么会发生这种意外。而且造成人命的损伤，太可怕了。” 　　何安妮接着说：“但是林博士为了不影响整个K超级电脑的研发工作，下令以K⒉电脑继续测试，并对外封锁这个消息。” 　　齐天立即问邢耀伟：“依据你们的情报，K⒈电脑为何会发生这种状况呢？” 　　邢耀伟看了看比尔及何安妮，然后说：“依据他们本身事后的秘密调查报告，证实是机械零件部份有严重暇疵，以及线路设计不良，结果造成电荷过重所致。对吧？” 　　比尔点点头，证实邢耀伟的情报可靠。 　　“我想CIA一定有将这件事报告给白宫吧？”齐天问道。 　　邢耀伟耸耸肩，“也许有，也许没有，毕竟这个研究计划是联合国主导的，我们无权过问。” 　　“对了，你刚才说杜塞洛斯基是第一个到现场的人，”比尔突然问何安妮。 　　何安妮点点头，睁大了眼睛看着比尔下一句要说什么。 　　比尔绉起眉头低头沈思一下，说：“嗯，那他一定是去取走有关X指令的一切电脑资料了。” 　　“你怎么知道？”齐天问。 　　“因为我奉命赶到出事现场，要将K⒈内所有的电脑软体和资料全数取出，直接移往K⒉。否则要再重新设计和运算，将会赶不上K电脑原订的启用进度。”比尔说：“但是我当时在移出所有资料时，并未发现任何其它我不知道的资料，也就是根本没有X指令所要执行的东西。不过当初我也没有细想，只忙着救出全部的电脑软体就谢天谢地了。” 　　“他会不会在做什么违法的事，所以才那么神神秘秘的，连帮助我们抵抗病毒入侵者都不肯？”齐天开始怀疑林亚钦有关X指令的动机。 　　何安妮摇头说：“不会吧，自从我参加这个超级电脑研发小组和他共事以来，觉得他是一个十分热情而优秀的科学家。但他有一套自己的行事原则，不太喜欢外人干预，所以你们可能误会他了。” 　　“不管如何，有必要去搞清X指令的内容，了解到林博士为何不让我们使用K电脑。我先去拜访一下杜塞洛斯基吧。” *** 　　杜塞洛斯基并未住在硅谷专供区内科学家居住的社区，而是一人住在偏远的山谷低地的乡间。 　　齐天直接登门造访，让杜塞洛斯基颇为惊讶。 　　“我知道你，你就是从亚洲来的那位会特异功能的人士，”杜塞洛斯基头发花白，但双眼炯炯有神，说话直了当，“找我有什么事？” 　　“我想知道一下X指令的内容，是不是因为执行X执令的关系，所以林博士拒绝让我们使用K超级电脑来扫毒？” 　　杜塞洛斯缓缓戴上老花眼镜，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表情平淡地回道：“你问的这些都应该是史提夫林去回答的，问我干嘛？” 　　齐天略为欠身说道：“我知道，但就是因为林博士不愿表明态度，只好前来麻烦你了。因为这个病毒入侵者十分的厉害，我们正苦无对策，如果不早点消灭它，那将是全世界电脑界的大劫。” 　　杜塞洛斯基并未被这番说词给动摇，依然面无表情地摇头，“无可奉告，你请回吧。” 　　齐天顿感愤怒，心想这个人实在不可理喻，“你和林博士在搞什么鬼，难道你们在做些非法的事吗？” 　　杜塞洛斯基心头一震，手中的酒差点洒了出来，“你胡说些什么？请你出去。” 　　齐天冷哼一声，起身便走，但在门口处回头道：“既然说不动你，那只好直接诉诸联合国安理会了，届时你们还是得让K电脑帮助我们扫毒。而且……” 　　齐天装出一付诡诈的笑容，欲言又止，然后转身去开门。 　　“而且怎么样，你这小子想威胁我？”齐天身后传来杜塞洛斯基的怒喝。 　　齐天依然背对着杜塞洛斯基，耸耸肩道：“而且我会向联合国提出要求调查你和林博士的X指令，届时就真相大白了。”说完拉门就走。 　　“等一下，”杜塞洛斯基连忙站起来，伸手作势要齐天别走，“你回来。” 　　齐天脸上微微一笑，然后表情一肃，一付漠然的样子转回身来，走到客厅坐下。 　　“好吧，算你狠，其它的科学家们那敢如此向我挑战。”杜塞洛斯基流好气地说道。 　　齐天淡淡笑道，“就因为我不是你们圈内人，不懂得如何尊重你的地位和辈份，但每个人都有弱点，你也不例外。” 　　杜塞洛斯基气呼呼地说：“但我还是不会告诉你X指令是什么。我只能说K超级电脑确实一直在执行X指令，这是个须要庞大计算过程的指令，而且并不在原先K电脑的发研发计划之中。” 　　“那么K超级电脑真的就不能帮助我们进行扫毒吗？这部电脑不是号称功能强大，可以取代世界上所有电脑的功能，有地球大脑之称吗？”齐天问。 　　杜塞洛斯基似乎面有难色地沈默，好一会，才缓缓说道：“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说。只能说你刚刚提的两个问题，都是成立的。” 　　“这是什么话？”齐天有些糊涂了，“既然它可以取代所有的电脑，就没有理由不能让我们来进行扫毒工作啊？” 　　杜塞洛斯基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齐天先生，我希望你不要问得太深入，就此放手吧。否则……” 　　“否则怎样，换你威胁我了？”齐天的声音顿时拉高八度。 　　他已十分气恼整个X指令所带来的麻烦，更讨厌林博士和杜塞洛斯基这种消极的态度。 　　杜塞洛斯连忙摇手说：“我绝非威胁，请不要误会。” 　　说完连忙起身又去倒了一杯酒，仰头一灌，让心情平静下来。 　　杜塞洛斯基回到座位上，沈思了一下，说道：“我去向史提夫林说说看，能不能让K超级电脑来参加扫毒的工作。你则稍安勿躁，也不必去向什么联合国安理会要求什么，因为那是无用的，K电脑的主控权完全在林博士手上，他的权威是没有人可以动摇的。” 　　齐天点点头，“好吧，由于事态紧急，麻烦你能在四十八小时内回复。先前对你的任何不敬都是无心的，希望你能原谅。” 　　杜塞洛斯基勉强挤出一点笑容，“我也不希望有什么病毒入侵者在破坏全球的电脑，毕竟电脑是这一代人类社会文明最主要的象征，不是吗？” 　　而齐天仍可从杜塞洛斯基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看到深深的忧虑。 *** 　　“我已经动员了研发中心所有一流的软体设计师为你设计了一套更强的软体，帮助你在电脑网路里面，能发挥更强的能力。”比尔两眼布满血丝，显然又是熬夜没睡。 　　齐天不好意思地说：“真是难为你了，希望杜塞洛斯基能说服林博士，有了K电脑的帮助，更是如虎添翼。” 　　“不过最近这个病毒入侵者好象平静多了，真不知道该是高兴呢？还是担忧？”比尔打着呵欠说。 　　齐天笑道：“怎么你也开始拿不定主意了？” 　　比尔也笑道：“或许这个病毒入侵者只是进去网路东看看西望望，偷取商业机密，那只算是个小贼而已。不然就是有更大的目的，现在的平静只是暴风雨的前夕。” 　　“那也只有拭目以待，谁叫它如此的神出鬼没。” 　　忽然比尔办公室的电话铃声急促地响起，比尔拿起话筒。 　　只见比尔的眉头迅速紧了起来，齐天可以感受到比尔身上发出的紧张气息。 　　比尔一挂上电话，齐天就说：“病毒入侵者又出现了。” 　　比尔点点头，“而且开始在大肆破坏了。” *** 　　大家都立即前往扫毒中心集合。 　　透过扫毒中心的监控电脑，赫然发现全球许多重要的电脑网路都遭到病毒入侵，代表病毒的白点迅速扩散。 　　“白点从点到线，从线到面，天啊，这一区的电脑和网路都完蛋了。”比尔叫道。 　　邢耀伟立即着手查出该区被侵袭的电脑，“糟了，这区的电脑网路是东京的证券交易市场，刚刚获得证实，东京的股市交易全部停顿，因为所有的资料都被病毒给消除了。” 　　“那个白点表示该区的电脑遭到病毒入侵，资料全被抹掉了，”邢耀伟输入几项指令，放大白点感染的地方。 　　“你看，这里是东京的证券交易所的电脑资料，所有的行情表、成交价等数据全变成乱码了。” 　　齐天看了也大吃一惊，“还有个日本大和银行的存款资料，上面的数字怎么像吃角子老虎一样在不断地跳呢，还有这个汇率表，也像轮盘一样数字换个不停。” 　　何安妮不禁笑了出来，齐天奇道：“你怎么还有心情笑，没多久就天下大乱了。” 　　何安妮脸色红润，已经从上次那场意外中恢复过来，此时更显得娇媚动人。“我是在笑你啊，”她掩着笑意说道。 　　“笑我？”齐天还是表情严肃地盯着监控萤幕，“我有什么好笑的让我知道一下，不然被你笑走了，我不是吃亏了？” 　　何安妮继续吃吃地笑，“我笑你连看到电脑上的数字都会联想到赌博，还真是不折不扣的赌徒呢。” 　　齐天自知被抓到话柄，只轻哼了一声，便继续看着萤幕，“他移动的速度真快，现在连纽约的华尔街股市都被影响了。” 　　果然萤幕上的白点如同疯扩散一般，先是一个小白，然后一群小白点，最后感染成一大片。 　　不久外面消息传来，全球金融市场大乱，东京及纽约的股票市场关闭，连带导致全球股市狂跌。 　　不久白点出现在德国法兰克福，“这里是法兰克福的空中管制网路，现在一切的飞航资料全部失灵，使得法兰克福对外的空中航路已经切断了。” 　　“齐天，事不宜迟，这家伙正在大举破坏，我看他不会跑掉，你就带着新软体进去消灭他。”比尔说。 　　齐天二话不说，立即头戴电极，穿上替身装，在电脑前就定位，一道雷射光从上到下迅速扫瞄齐天，将他的身形化成数字输入电脑，齐天随即发功将脑电波经由电极进入网路中，在新软体的带领下，穿过千万条线路一眨眼的工夫就来到白点扩散的区域。 　　齐天二话不说，戴上“虚拟实境”转化器，穿上“替身装”，随即顺着“比萨列车”的电脑软体，直接前往“灾区”。 　　他一到遭到病毒入侵者破坏的电脑区域，便看到一片劫后的苍凉景象。 　　透过“几何空间”的虚拟转换，这些原本储存了大量重要资料的电脑，就像被龙卷风扫过一般，断瓦残垣，满目疮痍。不但软体遭到抹杀，连硬体也在高压电力的袭击下，纷纷烧毁。这些电脑的使用者还不知道是电脑病毒入侵者的破坏，还不清楚为什么当机呢。 　　齐天发现这次病毒入侵者根本不逃不跑，所以很快地就锁定对方。齐天立即使用“生命磁场”建立一个虚拟环境，并且发功扫瞄，发现真的是武林原浩。 　　武林原浩颇为吃惊地望着齐天，但随即一笑：“我就知道总会被你发现的，不过也没什么用，这次你是抓不到我的。” 　　齐天骂道：“上次算你狗运，你的脑电波没有被电子洪流给冲散，你竟然还敢回来作怪，这次又是想破坏所有的电脑吗？” 　　武林原浩哈哈大笑：“这次世界上的电脑都在劫在逃了，一个威力十分庞大的‘资料迷失风暴’已经刮了起来，横扫一切电脑网路，最终将洗掉一切资料。” 　　“你这个混蛋，”齐天不禁怒从中来，“你知道这些电脑里都是当今人类智能与文明的结晶，而且也是一切重要活动的依据吗？” 　　“就是因为如此，人类本身已变得脆弱不堪，”武林原浩大刺刺地回答：“人类极度依赖电脑的运作在储存资料。如果电脑的资料都消失了，哈，哈，哈，人类马上成为文明世界的白痴。” 　　齐天咬牙切齿，“不管你想干嘛，我这次一定要彻底消灭你的脑电波。不过你卷土重来，想必又找了更高明的帮手吧？” 　　武林原浩十分神气地说：“你倒是蛮机灵的，没错，这次我有新的伙伴，可比上次那个电脑天才彼德吴要厉害上百倍。” 　　“喔，”齐天顺着武林原浩的话说：“那么你这次大搞障眼法，也是你这个帮手的功力罗？” 　　武林原浩点点头，“没错，耍得你们团团转吧？哈哈哈！” 　　“那么窜改的何安妮的汽车电脑，欲致我于死地的，也是你的伙伴干的好事？” 　　“很可惜，没有成功，这是我觉得美中不足的地方。”武林原浩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齐天一听立即大怒，“混蛋，竟然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差点殃及无辜。这次算个总帐吧。” 　　说罢，齐天立即化成千手观音，金光千条，背上伸出数十支的手，每支手上都拿着一种武器，包括齐天所能想到的，例如刀、斧、叉、剑、刺、钹等十八般中国武器，上下晃动，十分骇人。 　　武林原浩怔了一下，没料到齐天此次竟然如此厉害，显然已经摸通了窍门，而且还有很好的软体配合。 　　武林原浩也不是省油的灯，毫无惧色，大喝一声，全身立即披满盔甲，双手各持一把弯弯的武士刀，两足张开，摆出应战的姿势。 　　齐天二话不说，两脚一点，凌空飞去，每支手均指向武林原浩，并且快速挥动，形成一片金光，将武林原浩罩在其中。眼看着就要把武林原浩剁成碎片。 　　武林原浩突然双刀护胸，就地一转，愈转愈快，根本看不到人形，而只见两把阴森冷冷的刀刃像绞肉机似地快速旋转，要把来犯的齐天绞成粉末。 　　只见两人交接处，散发出万点火花，其中又不断迸出一丝丝的闪电，显然二人正用尽全身能量纠缠搏斗，双方的脑电波正处于一种外人无法体会的殊死斗。 　　武林原浩在齐天千手观音笼罩下，感到压力愈来愈大，而且本身的能量消耗极快，脑电波的频率都快被齐天的超能力给盖了过去。 　　忽然武林原浩大喝一声，迅速脱离战场，准备溜之大吉，齐天冷笑一声：“这次就如同瓮中鳖，看你往那跑？” 　　说完聚集全身能量形成一道泛着金光的透明帷幕，向撤退中的武林原浩飞去。武林原浩感到后方有极高的能量来势汹汹，回头一望，心中大骇，连忙回手运气凝神挥刀反击，但是齐天的金光罩能量极高，武林原浩的武士刀碰到金光罩立即被对方的高能给气化，仅剩一个刀柄。武林原浩见苗头不对，正想加快脚步逃走时，一道又烫又亮的金光罩已经笼罩下来。强大的能量震得武林原浩一阵头昏耳鸣。齐天见到武林原浩已被困住，赶紧追上来。 　　“你不必想挣脱这道金光罩，”齐天说道：“这可是电脑软体天才专门为了我能在电脑中发挥功力所设计的扫毒方程式，还没试过。但今天用在你身上，果然是威力十足。” 　　武林原浩怒目圆睁，瞪着齐天叫道：“我是不死的忍者，永生的魔鬼。我一定要将你消灭在这个电脑网路之中，让你成为网路中的无主游魂。” 　　齐天淡淡一笑，“你死到临头还嘴硬。我问你，这次你找到的伙伴是谁？如果你招出来，让我们将他绳之以法，或许可以免你一死，让你的脑电波能出去，免得成为植物人。” 　　武林原浩一副倨傲的样子，默然不答，齐天看了更加火大，准备加强金光罩的能量，突然他感觉到一股不太寻常的电流在附近徘徊。 　　齐天立即四面扫瞄，但是没有任何影像，只是凭他敏锐的感应，隐约看到有一层电子流所组成的“雾气”在附近飘流。 　　齐天继续施压，武林原浩痛苦难当，但脸上却依然保持着那副倨傲的神情。 　　忽然齐天听到在电脑外面比尔博士向他发话：“齐天，电脑监控萤幕上发现你的附近有一股不正常的电流在激增，喔，这些电流正在快速增加，你看到没有……” 　　齐天停下来，继续向四周张望，依然什么都没发现，只是那层电子雾更加浓厚，附近的空间因电子流开始增加，竟然出现了一些细微的闪电。 　　齐天心知不妙，可能是对方的帮手来了，立即暂停对武林原浩的施压，运起“意动功”发功保护全身。 　　比尔博士又紧急喊道：“你附近的电压不断升高，在萤幕上你那一区的白点迅速扩散开来。天啊，根本形成一片白色汪洋了，齐天，你有没有看到？” 　　比尔看到在电脑外面的齐天头上正冒出涔涔冷汗，但人却没有任何回答，急道： 　　“齐天？齐天？遇到状况赶紧回来……” 　　但齐天的脑电波已陷入愈来愈浓的电子雾中，旁边的电压激增，齐天感到自己身处于一个举手不见五指的空间中，电子雾突然成了电子海般地翻滚汹涌。然后迅速化成狂风暴雨般地的激烈，以极快的速度横扫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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