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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级电脑在一个扇形的演讲厅上，一个亮的声音正从麦克风发散出来。 “二十世纪中叶以后，人类文明历经了第二次工业革命，就是电脑的迅速发展。大家都知道，第一次工业革命，也就是蒸汽机的发明，以机器的动能取代了纯粹人类体能的劳动，因而使人类有更多的力量放在其它文明的建设与发展上。而电脑的发明，则不但更加发挥机器的效用，甚至还逐渐取代人类的智能作用，开始帮助人类的思考。” 一脸精明能干的史提夫林博士正侃侃而谈地向台下近百位的听众演说，他希望能将他的理念尽量地在短短地二个小时中说清楚。 尤其是台下的听众虽然还不满百位，但个个大有来头，都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的重要官员，这些人控制着每年数百亿美元的教科文组织的经费，这是每个科学家想要发展自己的研究计划时，都梦寐以求的一块经费大饼。 而每个科学家想拿到经费前，都必须先到联合国发表一场演讲，让这些教科文的官员能了解计划的重要性。不过这已是史提夫林第五次来演讲，因为他的“K超级电脑”计划已进行了五年，花掉了至少五百亿美元，如今正迈入成熟的阶段，但是还有一笔一百亿美元的经费尚未拨下来，就是由这批最高阶层的官员掌握着，这也是四十五岁的华裔博士史提夫林再度前来联合国大厦演讲的原因。 “而随着电脑的发展日益快速，才在十年前不能做的科学研究计划，如今都已不是难事。例如在一九五○年代，一个简单的加法计算，所需的零件就充满了一整个房间。” 他两手张开比了一个很大的手势。 “可是现在一个小学生随身携带的电子表上的计算机就可以解决。而目前人类所能发展出的最佳电脑，就是全世界不超过十台的C⒋电脑，其运算速度高达每秒一亿次，具体一点讲，这种电脑一秒钟可以计算的数学公式，如果集合全球的数学专家及心算天才，至少也要一百二十年才能解答。” 史提夫林稍微顿一下，凭他过去演讲的经验，刚才那种的比喻，必须让台下的听众有五秒以上的时去揣摩想象一下，才能充分体会现代电脑的可怕的速度。 尤其是这批最高阶级的官员事实上是由各国的政客和银行家组成，对科学的概念十分有限，因此史提夫林必须给他们更多的时间去咀嚼他所说的话。 其实史提夫林丝毫未感到压力，除了他是全球电脑科学界的佼佼者之外，这次最后的演讲其实比以前都要轻松。因为前几次的听众也都是学有专精的科学家，史提夫林的演讲内容全都是艰深难懂的理论和数据。而这次听众层级虽高，却大多都是搞财经政治的人，对这个超级电脑的架构原理毫无兴趣。 以银行家而言，他们只想知道这个电脑对制造财富有多大帮助？而政客们呢，则只希望史提夫林告诉他们，他们如何可以利用这种超级电脑去管理国家或加强自己的影响力。 有的人对于史提夫林还没直接说出这个电脑对人类，或者应该说，对台下这些政客和银行家的好处是什么，已经开始在打呵欠抗议了。“但是呢？”但是史提夫林依然不疾不徐地在讲台上边踱边说：“刚才那种速度也将成为过去，如果你们能同意最后这一笔的经费，而且不发生任何意外的话，就在一个月后，这台K超级电脑将改写整个电脑发展史。它的运算速度之快，将使现有的所有电脑黯然失色。包括刚才提到的C⒋电脑，在K电脑面前比起来，C⒋的速度将如同蜗牛一般的慢。” “那这台K超级电脑呢？它有多快？”显然台下开始有人感到兴趣了。 “我想如果用电脑术语来说，各位女士先生未必很容易理解，就拿刚才的蜗牛C⒋来说吧，”史提夫林显然早已不把C⒋看在眼里，直接在言语上奚落。“我开发出来的K电脑的运算速度，就等于是超音速的火箭。” “哇！有这么快的运算速吗？那它赚钱也那么快吗？”一位中年的银行家似笑非笑地提出问题，其它听众则猛点头，表示这是他们十分在乎的东西。 史提夫林很受不了这些满脑子只有钱的家伙，但是，目前他最需要的却也是钱，而这正是台下这些人最拿手的东西。 他点点头，“当然，就我所知，目前全世界的银行体系可说是完全电脑化作业，而且平均每年投资在电脑系统和连线的经费，大概有一千多亿美金吧？如果各位同意的话，从此可以这你们国内银行的所有电脑休息了，包括自动提款机在内，这台电脑可以同时处理全世界银行所有的资料，保证分毫不差，并且银行一打烊，当银行的铁卷门还没关妥前，当日所有的帐目便已结算清楚显示在各位老板的终端机前了。” “而且它还可以帮助各位在瞬息万变的股票市场中作最佳的投资计划，甚至，如果各位喜欢买彩券，像香港发行的六合彩，它可以根据所有过去的数据帮你算出本期的中奖号码，胜率极大。” 史提夫林顿了一下，用手掩掩嘴轻声地补上一句：“其实我们已经利用这台电脑预测过了上个月全世界二百七十一种彩券、宾果游戏的结果……” “结果如何？”一名秃头的银行家立即大声问道，同时也引来台下一片笑声。 史提夫林耸耸肩有些无奈地回答：“不算好。命中率百分之九十一点五！” “哇！”台下响起一片不可置信的呼声，“这样还不算好？” “是的，”史提夫林自信地说：“我原本预期至少有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命中率，但是我们一直在改进，相信这部电脑最后会有更好的表现。” “这的确令人惊讶！”一位年高德望重的政客点头道，“我想大家都会同意再拨款让这部超级电脑更趋于完美，希望它能增进世界经济的发展和富裕，这应该是K电脑最大的功用吧。” “还不只如此呢。”史提夫林此时更加得意地提高八度音说：“刚才那个功能还只是附带的，事实上，这台电脑除了每天帮助全球的银行系统进行交易外，还可以同时处理包括美洲、欧洲、亚洲及非洲的天气预测，你可以指定未来一个月内任何一分钟，在任何一平方公里上空的天气预测，误差不会超过百分之一，大至空中交通、农业、渔业的发展，小至个人的旅游计划，都将因而受惠。” 台下又是一阵惊讶，有人开始拿出计算机计算又有那些利益。 “可是K电脑的主要任务还不在此，它的最终任务是形成全球的电脑资讯系统，联结世界上所有的电脑，形成一个全球神经体系，一切的通讯、资讯都经由它来交换与控制，所有的人都可以透过它来使用世上所有电脑系统的资源，寻找机会、提供个人的智能。政府与政府之间，也可以透过它来作直接的沟通，减少误会，节省资源的浪费，完全符合中国圣人孔子所倡导的‘人尽其材、地尽其利、物尽其用、货畅其流’。” “那这部K电脑不就成为地球的大脑了？”台下有人高声说道。 史提夫林微笑地点点头，“如果你愿意这么称呼，我也不反对。当然知识是不断在进步，未来一定还有更好的电脑出现。但是，这部K电脑，势必会在人类文明史上，留下重要的一页。” 在轰然乍响的掌声中，史提夫林微笑地向所有人致意，他知道K电脑经赢得所有人的心。但他的心思却陷在他的野心X指令进行的如何，以及刚刚接获消息K⒈电脑发生意外的双重情绪之中。 *** 史提夫林立即搭飞机回到他位于加州硅谷的“超级电脑研发中心”。 才一跨进办公室，一个有着一头长发的东方女子立即抱着一大堆的报表进来，“亚钦，陈博士不幸死亡，爱得华送医急救。有关K⒈最后一小时运行的软体测试资料出来了，还有……” “好了，好了，”史提夫林的中文名字叫做林亚钦，但在研究所内只有像何安妮等少数的中国人会如此称呼他，这让他倍感亲切。 但此时他眉头深锁，顾不得对女士的礼貌，一边解开领带，一面示意要何安妮先将辨公室的门带上，“供电系统是否都毁掉了，电脑多快能修复？” “紧急处理小组已经赶去查看了，”何安妮说：“初步回报K⒈电脑已经严重烧毁。” “杜塞洛斯基博士有没有去？” “嗯，有的，”何安妮也深感此次事故非同小可，声音有点紧张地说：“他一听到发生意外就立即跑到现场，跑得比紧急处理小组还快。还有……” “等一下，”史提夫林举手打断何安妮的话，“那他有没有回报什么？” 何安妮直摇头，“倒是紧急处理小组报告说K⒈电脑的机器部份烧毁十分严重，可能短期内无法修复……” “哦，杜塞洛斯基没有报告什么……”林博士突然沈吟起来，令一旁处于紧张状态，准备要再报告一大堆状况的何安妮也怔了起来。 何安妮心中纳闷为何林博士只在意杜塞洛斯基的报告呢？ 林博士好象猜到何安妮的心思，主动说：“嗯，杜塞洛斯基是以前苏联的首席电脑科学家，也是负责超级电脑的研发，也历经过许多次超级电脑发生重大事故的状况，都由他负责解决。所以他的判断十分重要。” “哦，”何安妮轻呼了一声，“难怪他以一个你私人顾问的身份，会对K⒈出状况如此感兴趣，还不怕危险地直奔现场。据说现场着火，十分危险呢。”“那里面的资料呢？”林亚钦问。 “还没有回报，”何安妮绉了绉鼻子表示她也很紧张，但却显得她更加可爱，“我已通知正在法国参加一个研讨会的比尔博士赶回来。” 比尔博士是K电脑的主要软体设计师。 林亚钦点点头，对何安妮的明快处理十分赞赏。 年仅二十八岁就已拥有电脑及数学双博士学位的何安妮是林亚钦的得力助手，由于同是黑发黄肤的中国人，讲着同样的母语，因此史提夫林一直将她视为心腹。加上何安妮人长得美丽，个性开朗，在研究所中的人缘极佳，林亚钦交待她的办的事情总是完美地达成，因此她是联合国这个“K超级电脑研究计划”中，最年轻的一个成员。 林亚钦说：“我们一切要照K超级电脑的研发进度，所以要将K⒈电脑里面的一切资料完整的拿出来，然后转至备用的机器K⒉电脑。”何安妮眨眨大眼睛，严肃地点头表示知道，便转身离去。 林博士突然又叫住她，“任何人不得对外泄露此次的意外事件，陈博士的死及爱得华的受伤，将以其它事故掩饰过去。如果这件意外被外界知道了，那K电脑计划势必受到怀疑而使计划停摆，懂吗？” 何安妮再次点头，虽然心中对同仁的意外十分不忍，但为了大局，她了解这个计划对整个电脑界的重要性，如果顺利启用，将可以让电脑文明提前进入二十一世纪。 另一方面，林博士虽然是她的工作伙伴兼顶头上司，她深获他的信任，但这仅限于在工作的时候。林博士常给人一重深不可测，心事重重的感觉。何安妮始终觉得林博士是一个很熟悉的“陌生人”。 其实不只她有这种想法，许多工作同仁私下都如此认为。 *** K超级电脑正式启用的那天，世界各重要新闻媒体都作了实况报导。 从现场电视新闻转播位于美国加州郊区河谷的电脑中枢，整幢建筑为一正方形，占地约三英亩，楼高约十公尺，外观全部由一种特制的银灰色金属砖所构成，在加州灿烂的阳光照耀下，彷佛是嵌在平坦河谷地上的一块硅芯片，掌控着地球这部大电脑的所有运作。 在所有的达官显贵纷纷面对镜头作了冗长的演讲，以及行礼如仪的剪彩后，K超级电脑终于正式启用了，电视播音员正纷纷以各种夸张的形容词来向观众讲述这个电脑将为人类所带来的种种好处。 “嘟、嘟、嘟”，正在台北看着电视报导K超级电脑的齐天听见电话在响，立即关上电视拿起话筒。 “喂？我是齐天。” “大哥，我是齐人，”“三弟，你没去参加那个什么超级电脑的启用典礼吗？”齐天劈头就问这么一句，“他们也太不识相了，我这么优秀的三弟是数一数二的电脑专家，如果你没去参加，那我想这个什么超级电脑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货，是不是啊？”齐天最喜欢和这个很会念书的书呆子打屁了。 “你也不能这么说，这部电脑的确是当今最好的超级电脑，我虽然有被邀请，但……”齐人突然打住。 “你怎么啦？”齐天立即问道。 “唉，我跟你解释这些干嘛，我从美国打这个电话是有急事的……”齐人发现自己竟然顺着大哥的打屁团团转，有些没好气地说。 “好吧，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快说啥事。”“我曾经参加过一部超级电脑C⒋的设计工作，这你知道吧？” “咦，这不是一、二年以前的事，那时你好象是帮那家全球电脑业巨人IBX研究的嘛。” “对，就是那个IBX。你有注意到最近一个消息吗？有一台负责美国主要电力输送系统的C⒋电脑出了状况，结果导致美国中部几个州出现一次大停电。” “嗯，电视有报过，但新闻只说是电脑系统出现当机，你和其它工程师应该都可以解决的嘛。” “是可以解决，但是后来接连又发生了几次类似的事件，这让我们觉得很诡异。” “怎么说？”齐天觉得连齐人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一定很有趣。 “其实这些超级电脑的设计可说是十分完美，出现故障的机率不到十亿分之一。而接二连三出问题，更是不可思议……” “有那些状况？” “除了那部造成停电的之外，有一部美国空军使用的大气天候预测电脑竟然连续失误三次，例如将太平洋上的台风形容成多云有雨，将中南美洲一次已经冒了好几天火山灰的活火山说成是地热温泉。” 齐天听了不禁哑然失笑，“这个电脑太可爱了吧？” “有一次最惨，它预测今年美国中西部的冬季气候将十分温暖，结果农民相信了政府的预测报告，没有作防寒准备，结果今年的冬天是美国立国以来最冷的一次，现在冬季作物全部冻死，损失至少几百亿美元。”齐人可是十分严肃。 “还有那些电脑出问题？”齐天问。 “日本最大的山村证券公司也有一部C⒋电脑，用来负责该公司在全球的金融投资活动，由于山村的财力雄厚，因此这部C⒋电脑对每天股市的预测，事实上将影响国际的股市行情。结果你猜怎么了？”齐人反问一句，但他不等大哥回答，“上个月这部C⒋电脑竟然自作主张把山村手上拥有约五十亿美元的股票以不到百分之一的价格在全球股市抛售。而且它还十分聪明地每天卖一点，让山村的主管们查觉不出来有异。一直到月底结帐时看到报表才大吃一惊，有五十年历史的山村在一个月内就将老本赔光了。厉害吧？” “好吧，这些超级电脑就算犯错，也犯‘超级’的错误。那你们有何发现？” “其实这些超级电脑的设计及制造是十分严谨的，本身出错的可能性太低了。而像现在同时出错，对我们这些科学家而言，根本是匪夷所思。所以我们就将检查的方向朝向外力。后来根据详细的调查后，我们发现这些超级电脑竟然都中了电脑病毒了。” “哇，现在大家最怕的电脑病毒竟然也入侵到超级电脑里面，难道你们也都用盗版软体吗？哈！哈！”齐天不忘消遣老弟。 齐人的幽默感可没老哥多了。“你说什么呀？这种超级电脑的保护措施十分严格，可以说是和美国总统享有同等级的保护，列为国家最高保护安全级别的。而且它不接受任何外来方程式的运作，凭它的功能，比一百万台最好的个人电脑都强。”“喔，是这样，”齐天开始觉得他应该对C⒋超级电多一些尊敬，“那它为何会中毒呢？” “这就是我们百思不解的地方，查来查去，实在找不出任何让它中毒的方式。我们前前后后查了几个月都束手无策，而另外几部超级电脑也逐一出现中毒的迹象，迫使我们停止这些电脑的使用，虽然因而造成很多不便和金钱损失，但总比中毒后的损害要轻微。但是有一部超级电脑却无法停用。” “什么用途的电脑？”齐天问。 “就是负责管制美国在北约国家所有战略核导弹的一部超级电脑，它是一部‘死电脑’……” “等一下，电脑怎么会‘死’，死了还能用吗？”齐天有些好奇。 “这个‘死电脑’是专门术语，表示这台电脑将永远执行它的任务，直到它设定的年限为止，届时它才会自动放弃管制权，就等于‘死而后已’。在此之前，它不接受任何要它‘离职’的命令，当初如此的设计是为了防止遭到敌对国以核子飞弹先行摧毁北约及美国后，它仍然可以自动予以反击。而且就算它遭到人为的破坏，它也会立即执行发射飞弹的命令。” “哇，这么厉害的角色，那它如果中毒了，不是就糟了吗？”齐天咋舌道。 “这就是我们最担心的，也是我这时候打电话找你的主要原因。” “找我？我又不是电脑专家，为什么想到我呢？”齐天听了满头雾水。 “在电话里说不清，简单地说，我们目前需要一个可靠能保守秘密，又具有你这种超能力的人，因此就想到你了。你能否立即前来，我已帮你订好机位了。” “好吧，希望我能帮上忙，谁叫你是我的弟弟呢。”齐天已经在调整手上那支手表的时间为美国时间了。 *** 泛美航空的班机准时降落在加州，齐人已经开了车子来接齐天。 “一路辛苦了？”齐人一边笑容可掬地问候，一边发动车子。 “还好，反正我想也好久没去拉斯维加斯试试手气了，这趟来就可以一举两得。” 齐天看着有几个月不见的老弟，觉得他最近似乎有削瘦，显然费了颇多精神在电脑病毒上面。 车子驶入齐人目前的工作场所，位于硅谷的一幢科技大厦，外面环境十分优雅，花木青葱，喷水池日夜不停地随着音乐喷出高低不同的水柱，大门口处还有一个用银白色金属做的巨大现代派抽象雕塑，齐天看了半天也不知所以然来。 “别问我，我也研究过好一阵子，还是搞不清这个雕塑是一条鱼，还是一架飞机。” 齐人看到齐天用满脸怀疑的眼光转向他时，就知道他想问什么，而来个先发制人了。 齐天不禁一笑。 齐人带着齐天直上第十五层的办公室，里面充满了高科技的设备，就连平常喜欢玩电脑的齐天，也忍不住多看几眼，就像个小学生第一次进博物馆一般。 “唉，想不到电脑科技的进步真是一日千里，才几个月的光景，就多出许多前所未见的好玩艺。”齐天不禁感叹道。 “其实现在这里的东西已不算最新的，更新的东西都还在那些设计师、工程师的电脑里面。” 齐人指着一个看起来像机车头盔的东西，“这就是目前最尖端的电脑科技‘模拟实境’，戴上它就进入一个如幻似真的电脑环境中。” “像看电影一样吗？” “可以这么说，一般的电脑或电视画面只是一个平面而已，但是‘虚拟实境’却是三百六十度的立体画面，你的头转到那里，就看到那里。而且它还有一个电子手套戴在手上，你也可以在画面上看到你的手的位置。而你可以透过电子手套直接用手在画面中进行操作，就像是真的伸手进去一般。” 齐天听了猛点头，忍不住一直摸着头盔，“这好象比一个安全帽的要重一些？” “是的，这是最初级的产品，我们还是觉得太重，戴起来不方便，其实最新的产品已用不到头盔了。但就算是如此原始的产品，这个设备却依然没有大量的商业化，进到每个家庭里面，因此对一般人而言，这还是个顶尖的科技呢。” 齐人继续道：“对我们而言，它已是落伍的东西。现在正在设计的‘模拟实境’几乎已达到天人合一的境界，我无法用言语形容给你听。” 齐天听了两眼发亮，拿起头盔说：“平常只在电视上看到这些东西，能给我试试看吗？” 齐人笑笑道：“大哥，你别着急，这次请你来帮忙，除了借用你的超能力之外，应该也会用到这种‘模拟实境’的技术，而是最新的那种，现在这种不玩也罢。” “那太好了，”齐天点点说：“但我现在更好奇你们要我如何帮忙，而且如何将我的超能力和如此先进的电脑技术结合在一起呢？” 齐人道：“答案即将揭晓，先将你安顿好，然后我请几位专家来，就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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