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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逊5人来到印度尼西亚后,听当地老人们讲:“在南太平洋的新几内亚岛上有一群有着吃人肉嗜好,并以割取敌人首级为战利品的人。你们如果真是为了寻找食人邻落而来,可要小心啊,不要把他们想象得和常人一样,否则可是有去无回啊,我们是一类人,他们是另一类人。” 为了找到这个食人部落,威尔逊的探险队来到了新几内亚岛。 这里生活着的人叫蒙杜古马人。威尔逊5人在此真正目睹了食人部落的真相。他们的习俗,他们的生活方式让威尔逊等人大为惊诧,出乎意料。 喻阿特河是塞比河的一条支流,水流湍急,变幻莫测,土著人从来不在河里游泳,因为水色污浊,常有浮在水面上的树枝、树干、土块,倏然而过。土著人告诉威尔逊他们:有时在河上看到的树皮裹成的包包里面兴许还裹着新生的婴儿,还没来得及用水冲洗就给扔到河里去了。对于一个缺乏干土的国家来讲,这里不失为种植椰子和烟草的适宜之地,但蒙杜古马人使人闻风丧胆,没有哪个部落敢占领这块土地,因为蒙杜古马人猎取人头的队伍常出没于此,去进攻喻阿特河口的安度阿人。这些人同蒙杜古马人一样,也猎人首级,也吃人肉。 蒙杜古马部落鼎盛时期人数多达1500万左右。蒙杜古马部落分成两个部落,两个部落分布在喻阿特河两岸,他们虽然操同一种语言,却互相攻击。自从河流干预了他们的生活后,两个群体在生活方式上差异极大,于是沿河居住的人破禁吃了住在丛林里的人,后来越吃越厉害,成了食人的部落。两个部落间联姻日渐减少,沿河而住的四个村落只好内部通婚,偶有抓来的女人正好与一些男人婚配。 蒙杜古马人看不起那些可怜巴巴的栖居在沼泽地带的人,但他们却又要依赖于他们的锅、篮子,因为蒙杜古马人不会制造锅和篮子,因而留着他们还有些用处。有时,蒙杜古马人同沼泽地带的人临时结盟,拉上一帮子人去猎取其他部落的人的首级。他们与邻近部落以互换儿童作为人质,达到结成临时性联盟的目的。用来作人质的总是孩子,联盟中一旦出现叛逆行为,人质即被杀掉。 威尔逊他们在新几内亚生活了几个月,对蒙杜古马人与沼泽地带人的生活有了许多了解,两个部落的古怪而令人费解咋舌甚至胆颤心惊的生活方式,使探险者们产生一种恐惧心理,随时有可能被蒙杜古马人当成沼泽人而吃掉,露丝随时有可能成为蒙杜古马人男人婚配的对象。 威尔逊作为一名人类学家和探险家,对这种奇特的风俗习惯和残忍桀骜的暴力倒是挺感兴趣。 而一心只想发财的西斯科总想从两部落的战争中获得点什么,随时都关注着两部落的争执。 一天,西斯科独自溜出他们秘密搭建的木屋,想去“探险”寻宝。正巧当天蒙杜古马人正与沼泽人大战,村落里四处响起粗鲁的野兽般的喝斥声、小孩的哭喊声,西斯科躲在大树背后静观虎斗,心想“二虎相争,必有一伤”,梦想从中获得什么值钱的东西,却不料被蒙杜古马人发现。以为逆贼,要追而杀之,作为人肉吞食,西斯科惊慌逃窜,往住地木屋方向逃去,逃回到小木屋,却发现露丝一人呆在屋内,独不见威尔逊、维纳与汤姆森。 这个被金钱迷昏了头脑的西斯科,断然没有想到逃回小屋会给他们的生存及生命安全带来多大的危险,一味地顾着逃命……一群兽性大发的蒙杜古马人冲到小木屋门口,发现这里面居然还有一名貌美的白种女性,顿觉欣喜若狂,似乎是意外的收获……西斯科早已被眼前这群神态古怪的食人族吓得哆嗦到屋角,想到这回是命该归西了,不禁吓得高大的身躯已缩成一团,抖索着,眼光忽闪忽闪,想看清这群“野兽”的兽行,又怕看到“野兽”的眼光,一旦这群“野兽”的眼光转向西斯科,西斯科便惨叫着把目光移开。 露丝也早已不知作反抗的准备了,对于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女子来讲,在失去男人的庇护下只会变成一只可怜巴巴的羔羊,瑟缩着,恐惧着,蹲在墙根下,抱紧了膝盖。露丝本就大病痊愈,身体无力,此时眼前的场景是平生头一次亲临,虽说这几个月来她已见过不少这种“野兽”的各种不忍目睹的战争与杀戮,可那毕竟是在有男人庇护下躲在暗处窥探的呀,而眼前,是亲身将要经历,而西斯科在此时已算不得是个男人了。想起曾经见过的那种残忍的杀人手段和残忍的食人场景,西斯科几乎要昏倒在墙根。 露丝又何尝不恐惧,作为一名刚从学校毕业的大学生,又特别是一名女生,涉世本来就不多,又何况面临的是食人部落的人。就在这几个月中,露丝就想到过返回英国去,幸好有高大的威尔逊在自己身边,还算没有多大担心,可现在,威尔逊呢?你在哪儿?这一群蒙杜古马男人看到眼前这名可怜的“小姑娘”如此的状态,倒更觉应该作一些男人应该作的事情,天生应该完成的使命。至于那个西斯科,这群“野兽”自然已将他忘记在角落里。 两个粗鲁的“野兽”径直扑向露丝,可怜的“小蚂蚁”被铁臂似的手抓了起来……在“接受”了这群“野兽”的“作乐”之后,可怜的女人已奄奄一息,竟连自杀的力量都已被“吸”干。 然后,她被蒙杜古马人带出了小木屋,这群“野兽”本就保留着与沼泽人通婚的陋习,今天的意外收获当然不会就这样在一番快活之后放弃,那是更为他们的种族做点贡献的事,于是,露丝被蒙杜古马人抓走。 西斯科早已在这群“野兽”“作乐”之时,从小木屋背后的小后门怯生生如亡命之犬般逃走了……威尔逊与汤姆森后来发现露丝不见了,便已猜测到她遭遇了怎样的不幸,因为他们对蒙杜古马人的习性已太了解。他们决定去救她。 西斯科当然心有余悸地想找借口推掉这桩麻烦事:“我还是守着小木屋吧,我怕那群‘野兽’再来,那咱们的粮食和其他一切可能会再遭不测。” “有你在与没有你在是同样的效果,你该不想也被食人部落的人抓去做晚餐吧……”威尔逊有点气愤地盯着西斯科。 西斯科回想起那可怕的一幕,觉得当时如有汤姆森这个巨人在,也不致于落到今天。于是,他决定同去了。 汤姆森早已将枪背在身上,提上钢斧,全副武装,荷枪实弹准备出发。 西斯科既然决定了要同去,当然忘不了要抓一样厉害的工具在手。那支从英国带来的枪早已被他抓在手上,因为只有这家伙是最厉害的。 威尔逊也拿了一把手枪。 于是,4人在夜幕降临之际出发了。 西斯科总是走在威尔逊与汤姆森的中间,不时地左右望望。 在夜已全部降临之际,4人渐渐接近蒙杜古马人的村子。 此时的蒙杜古马人已在准备着要吃晚餐了,各个丛林中都飘出松节油燃烧后的气味,有灯光传出的地方总有蒙杜古马人野兽般的叫声,叫些什么是威尔逊等人所不明白的,只是明白,只要有灯和叫声的地方,便有蒙杜古马人。 4人机敏地在丛林当中探寻,发现了一处小屋虽有灯光却没有声响,凭他们的经验,露丝可能被关在里面。 4人悄悄接近小屋,在近小屋不到100米时,威尔逊发现了小屋门口有蒙杜古马人守着,不过只有一个人。威尔逊示意西斯科别开枪,开枪会惊动其他丛林中的蒙杜古马人,那就后患无穷了。威尔逊找了块石头往旁边一棵大树侧扔去,以便将那人引过来,果然,石头着地的声响将那人引了过来,汤姆森机灵地扬起钢斧,朝那人脖子用力劈下,这个蒙杜古马人也太不经打击了,就此呜呼,命归黄泉。 4人疾步走到小屋,露丝果然被绑在里面。露丝已面如纸色,两眼无神,头发散乱,盖住了半个脸,头低低地垂在胸前,只有起伏着的双乳还证明她还有一口气,露丝见是威尔逊,忍不住惊呼了出来。 这一惊呼不要紧,却惊动了邻近丛林中的蒙杜古马人,三、四个牛高马大的蒙杜占马人跑出丛林来,朝小屋奔来。 西斯科就在门口,见状,心中一乱,便扣动了手上枪的扳机,目标未中,倒是惊起了全村落的蒙社古马人。 蒙杜古马人如蜂窝里的大黄蜂,都咆哮着,奔跑了出来,朝小屋奔来,一个个手中还挥动着火把、木棍、石斧……这下惹来大麻烦了。 汤姆森用钢斧斩断了绑着露丝的绳子,威尔逊拉着露丝冲出小屋。汤姆森要用他强悍的身躯抵挡一阵子了,威尔逊等跑出了丛林……汤姆森在蒙杜古马人的包围之中挥动钢斧左右乱砍,当然,一小群蒙杜古马人是抵挡不住钢斧的,很快汤姆森便脱身跑出小包围圈,朝威尔逊他们逃走的相反方向奋力“逃窜”……汤姆森虽然逃出了蒙杜古马人的追击,却己全身是伤,伤口被汗水“咬”得撕心裂肺般疼痛,加之一夜的“逃亡”,又无灯火,一路磕绊,此时已觉得身体不支,一头倒在一处湿涯涌的草地上,昏睡了过去……威尔逊在为汤姆森包扎伤口,露丝仍然昏睡在床,这已是第四天了。 还好露丝命不该绝,在第五天时终于醒来,犹如做了一场恶梦,见到威尔逊,露丝失声痛哭起来……西斯科在危难之际脱离险境,此时已在煮饭了。 这样探险队总算又逃过了一劫,能重新走在一起实为不易,大伙的关系也更亲近,尤其是露丝,忍受了女人一生最大的耻辱和痛苦,但能拣回性命何尝不是幸运的呢。 威尔逊总算看到真正的食人者,他不想再让大家任何一人出现生命危险,决定离开新几内亚岛。 ------------------ 亦凡公益图书馆扫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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